在麵對有些羞澀的塔娜之時,原本滿臉嚴肅的劉曄也迴過神來。
“咳咳,有什麼需求冕下盡管提,若是曄能夠辦到的,絕不會推遲。”
在輕微的咳嗽了一聲之後,劉曄緩緩開口答複塔娜。
隨後他便聽到塔娜細若蚊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若是可以的話,今後大人還是喚小女子塔娜姑娘吧…”
劉曄聞言之後當即愣住了,他有些搞不明白塔娜這是什麼意思。
剛剛他與對方還在討論國家大事,他原本以為塔娜會有什麼關於民族,國家等等方麵的條件向自己提及,結果對方卻隻是希望他能夠改一個稱唿。
這可就讓劉曄有些尷尬了,就在他準備迴複對方的時候,塔娜卻是已然起身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劉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始終沒能搞明白對方到底是啥意思。
別看劉曄在官場之上左右逢源,但是在這情場方麵著實是有些…
“哎,女人…孔夫子誠不欺我!”
歎了一口氣之後,劉曄也徑直起身迴到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依舊是繼續征兵,這一次塔娜沒有再蒙上自己的麵紗,而是將自己最為美麗的一麵展現在了所有人的麵前。
當然,其中也包括劉曄。
一連征兵數日之後,果然征募到了上萬名勇士,木鹿王積蓄的財寶兵器等等已經被盡數分發了下去,糧食倒是剩下了一小部分,但是也足夠大軍一月所需。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漢人要帶著這些新兵去攻城略地的時候,結果卻發現漢人根本沒有讓他們外出征戰的意思。
在給他們分發了武器之後,便讓他們按照當地的習俗向塔娜宣誓效忠。
然後便有人開始訓練他們如何作戰,教導他們如何排兵布陣。
然而不知是語言不通的緣故,還是其他什麼原因,總之不論漢人如何訓練,這些安息人都無法學會漢人的排兵布陣。
他們甚至對漢人那些複雜的軍陣嗤之以鼻,認為如此密集的陣型,豈不是要成為任由敵人騎射和重騎兵衝鋒的活靶子?
他們不能理解軍陣的重要性,也不能夠理解漢人作戰的方法。
他們雖然地處偏遠,但是依舊有著屬於自己的文明與作戰方式。
故而這些來自東方長安大學的學子們第一次品嚐到了失敗的苦果。
眼看著經過七八天的訓練都毫無成果,就連徐晃這位將軍都有些愁眉不展,帶著負責監軍的劉曄也感到有些苦惱。
漢人倒不需要這些人來衝鋒陷陣,也不需要他們來當炮灰攻城,但是他們需要把這些人訓練起來守城啊!
安息的城市雖然不多,但如果每一座城市都留下那麼千百個漢人來守城的話,恐怕也拿不下幾座城市。
眼看著劉曄愁眉不展,這支軍隊名義上的主人塔娜終於開口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安息人有安息自己的戰爭方式,大漢的軍隊雖然強盛,但是他們並沒有在戰場之上見識過漢人軍陣的威力,所以絕不可能輕易改變自身固有的觀念。
所以,與其耗費更多的時間去改變他們,不如嚐試著熟悉和掌握他們。”
在得到了塔娜的提點之後,徐晃與劉曄很快便反應過來。
隨後他們便向著那些安息人提出了新的規律,那就是每一個人都需要向他展示自己的戰鬥方式。
結果他驚愕的發現,這座城市裏麵的絕大部分人都會騎馬,並且還有著一手極為不凡的箭術。
在漢人軍中十分難得的騎射,幾乎是安息人人都會的普通技能。
隻是這些安息人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普通的輕騎兵,根本無法使用鐵製的箭頭。
他們所使用的大多都是一些骨,牙之類的箭矢。
他們會在這些箭矢上淬毒,如果能夠射穿敵人的皮膚,要不了多長時間敵人便會因為中毒而身亡。
而除了騎射之外,安息人的步弓手也是十分的精準。
用後世人的話來說,就是這些安息的普通百姓遠程打擊能力s,近戰能力e。
這倒不怪這些安息人不重視近身搏鬥的能力,實在是因為安息軍隊之中近身肉搏的大多都是那些貴族。
他們手持沉重的騎槍,無論是戰馬還是騎士的身上都會披甲。
將軍交戰的時候往往會有輕騎兵進行遠程騷擾,等到戰爭進入白熱化的焦灼狀態之時,再由重騎兵發起決定性的衝鋒。
輕騎兵自然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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