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時間過去了,劉家在難民中招募了一千多名青壯,另外還收攏了賣身的貌美女子五十多人。
就在這些女子以為自己即將進入劉府為奴為婢的時候,結果她們卻是直接被送到了城中的青樓。
此時此刻她們方才反應過來,這所謂的活路根本不是為奴為婢那麼簡單,而是一條完完全全的火坑。
當天夜裏便有女子想要逃跑,結果卻被青樓的打手給抓了迴來。
在好一頓毒打之後,老鴇方才惡狠狠的衝著這些女子說道:“這醉香樓就是劉家的產(chǎn)業(yè),你們既然賣身給了劉家,那便該聽從劉家的安排。
別說是讓你們在這醉香樓裏麵接客,就算老娘今天將你們通通打死,也沒人會替你們出頭。”
眾女子被嚇得瑟瑟發(fā)抖,眼睜睜的看著老鴇懲處逃跑的女子,直用藤條將那女子抽得血肉模糊,最後方才將女子給放了下來。
其餘女子都被嚇得不敢抬頭,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女子被拖到隔壁一處廂房之中,然後便有兩三名滿臉猥瑣的打手進入房中。
女子的喝罵與尖叫之聲不斷響起,最終化作了一陣陣的啼哭與抽泣之聲。
剩餘的女子麵色都變得無比蒼白,再沒有任何一人敢生出逃跑的心思。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城外的流民越聚越多,無數(shù)饑腸轆轆的百姓以草根樹皮度日,至於野菜早已經(jīng)被先到的百姓挖掘一空。
然而他們都不肯就這麼繼續(xù)北上,統(tǒng)統(tǒng)聚集在城門外麵,等待著太守大人的垂憐,期望著太守大人能夠開倉放糧。
平年郡太守劉善剛剛在醉香樓看中一姿色尚可的少女,哪怕對方滿臉的畏懼,但是對方也依舊不敢對他進行反抗。
女子這種不情不願又不得不從的姿態(tài)讓劉太守極為歡喜,這讓他感受到了一種病態(tài)的心理滿足。
尤其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他人敢怒不敢言的目光,更是讓他興奮難耐。
而就在他滿臉淫笑的去扯少女衣裳的時候,一名灰頭土臉的男子匆匆忙忙的闖了進來。
他原本也是投身入劉家的奴仆,但是卻並沒有在劉家見到自家妹妹的蹤跡。
在多方打聽之後,方才得知妹妹竟然被送到了青樓。
雖然這是一個活都活不下去的世道,但是張生也不想自己的妹妹墜入火坑。
哪怕是嫁給有錢人家做個小妾,哪怕是嫁給某個家丁仆役生兒育女,他這個做哥哥的也無二話,總不能夠奢望太多。
但是他卻絕不能夠允許自家妹妹落入青樓,毀了名節(jié),誤了終生。
他剛剛闖入這青樓便恰好瞧見了劉太守在二樓之上的動作,急得他徑直暴喝一聲,隨即快步向著二樓衝去。
潑皮無賴組成的打手想要上前阻攔,結果被那憤怒衝昏了頭腦的青年推倒了七八人。
那青年快步衝到二樓的樓梯上麵,眼看著就要爬上二樓之時,一身穿官靴的護衛(wèi)徑直一腳踢在了他的胸口之上,隨後他的身體便徑直從二樓摔倒了下去。
反應過來的打手們徑直上前一擁而上,圍著那青年便是一頓拳打腳踢。
二樓的少女此時也認出了青年的身份,一邊驚聲唿喚自家兄長,一邊撲通一聲跪倒在劉太守的身前磕頭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這是妾身的兄長,他隻是來找妾身的,他無意冒犯大人,請大人饒命啊——”
女子不住的磕頭求饒,劉太守反倒是越發(fā)來了興致。
他一手揪起那少女的頭發(fā),一邊滿臉猙獰的開口笑道:“本大人就算是不饒了他你又能怎樣?
這平原縣,本太守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他話音落下之後,便徑直一把扯開那女子的衣裳,露出了女子身上那雪白的肌膚。
伸手在女子的身上摸索,那女子滿臉的驚恐與羞憤,但是卻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其他原本也是來找樂子的大家族子弟紛紛湊起了熱鬧,各自吆喝著鼓動那劉太守更進一步。
平日裏都是他們這些紈絝胡作非為,今兒個還是他們第一次見到這大漢的官吏欺男霸女。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單手佩刀的男子緩步從青樓門外走了進來,他麵色冷厲的掃視了一圈周圍的所有人,聲音冰冷的開口喝問道:“誰是劉善?”
在李儒與龐統(tǒng)等人協(xié)作,共同準備好了賑濟百姓的糧草物資之後,董默也從鄭玄離世的悲傷情緒之中走了出來。
他親自東行賑濟百姓,行軍至平原縣外,於是便派遣自己的內(nèi)府官員李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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