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翠花臨上花轎之前心心念念著自己的父親,高聲唿喊想要拒絕出嫁。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王二狗卻是直接湊到他耳邊說道:“若你今日不嫁,那你家可就沒有柴火給老漢熬藥了。”
在受到王二狗的威脅之後,張翠花隻能認命一般的上了花轎。
而就在她上花轎之時,又咬牙向著王二狗說道:“你們安排人好好照顧我父親,若是我父親出了什麼意外,就算是死,我也不會放過你們。”
王二狗卻是根本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上,婚書是她自己簽的,就算是告他逼迫,那也沒有旁人可以作為證據。
知道這件事情的都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誰若是敢抖落出來,最終誰也討不著好。
張老漢受傷也是張老漢自己先動手,他王二狗早就把自己摘得幹淨。
所以王二狗絲毫也不擔心張翠花的危險,他隻是有些擔心張老漢死了以後李大牛會問責,所以便找來了一個寡婦去照顧張老漢。
張老漢本就受了傷,又被這王二狗安排了個寡婦來照顧自己,心底氣得不輕,最後又得知李大牛強娶了自家女兒,就在那李大牛與張翠花洞房的時候,張老漢卻是活生生的被氣死在了自己的家中。
那寡婦見狀根本不敢多呆,心慌意亂的就返迴了自己家裏,也根本不敢深想張老漢被氣死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張翠花便要迴門照顧父親,李大牛也沒有攔著,隻是以為張老漢自己摔著了,還想著一會兒去搞些肉帶過去孝敬一下老丈人。
張翠花心底本就對李大牛生了仇怨,自然也不會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以為這一切都是李大牛的指使。
結果就在張翠花迴家之後,便發現自家的老父親已經沒了。
痛哭流涕的張翠花以為是父親沒人照顧,最終因為病患而死。
她將這一切的仇怨都記掛在了李大牛的身上,但是卻並沒有立即聲張出來。
按照董默曾經下過令,但凡在這個期間死去的人屍體都必須得進行火化。
在張翠花的苦苦哀求之下,李大牛最終決定利用自己的職權之便給破破例。
為了以示自己對張翠花的重視,李大牛選擇了在這個時候為張老漢風光大葬。
自從讓李世領兵去討伐袁家兄弟之後,董默麾下的人手不足,便隻好將自己府中的人手全部派了出去,其中也包括一些暗衛與親兵。
恰好這天董默處理完的政務,便決定親自去視察一番流民營地。
然而就在他剛剛離開南皮城門之後不久,便迎麵撞見了一隊人在發喪。
他的眉頭當即皺了起來,以為是自己的防疫措施出了紕漏,隨即皺眉向著龐統吩咐道:“去問一問,到底是怎麼迴事?寡人不是已經下過命令,這個時候若是有人死亡,一律不得集中發喪,屍體更是必須火花嗎?”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龐統看了一眼那些身穿孝服的人群之後說道:“想來這些人也不是隔離區死去的病患,應該是正常死亡的長者。故而百姓方才…”
他的話沒有說完,董默卻是歎了一口氣。
他當然知道按照這個時代的傳統,將屍體火化是一件容易激發民怨的時候。
正常情況下,誰也不會願意自己父母親屬的屍體被焚毀,都希望他們能夠入土為安。
他也知道那些正常死亡的百姓不該也與隔離區的百姓按照同樣的方法處置,但是現如今卻是非常時期,他必須得一視同仁,否則隻會激發更大的民怨。
這與董默一直以來貫徹的仁義有所不符,但他還是咬牙開口說道:“我親自去勸他們,現如今正是非常時期,不論是誰都不能有例外。”
董默原本是想要帶人去勸說發喪之人,然而就在他剛剛來到這些隊伍的前麵,人群之中一披麻戴孝的女子便發現了他的身影。
她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就捧著自家父親的靈牌衝到了董默的麵前跪下。
“請丞相為民女做主啊…”
她這突如其來的一出直接將董默給弄得一臉懵逼,就在他滿臉錯愕之時,那女子卻是聲淚俱下的開口控訴道:“民女要狀告李大牛王二狗等人逼婚小女子,並且將小女子父親張老財打傷。
就在民女父親傷重之時,李大牛又強娶民女…”
就在張翠花梨花帶雨的哭訴之時,李大牛卻是滿臉懵逼的盯著他自己家剛娶的媳婦兒。
“怎麼會這樣?”
他什麼時候讓人打傷了自家嶽父?自家嶽父難道不是摔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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