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植,生於建元二年,他性格剛毅,有高尚的品德。
師從太尉陳球、大儒馬融等,為鄭玄、管寧、華歆的同門師兄。
曾先後擔任九江、廬江太守,平定蠻族叛亂。
後與馬日磾、蔡邕等一起在東觀校勘儒學經典書籍,並參與續寫《漢記》。
黃巾起義時為北中郎將,率軍與張角交戰,後被誣陷下獄。
皇甫嵩平定黃巾後,力救盧植,於是複任為尚書,又因上諫激怒董卓被免官。
曆史也正是在這一刻發生了變化,因為董默的出現,盧植並沒有就此退出曆史的舞臺,而是被董默邀請到長安大學之中執教。
也正是有了這一段時間的經曆,讓他沒有如同曆史上那般避居上穀,被袁紹拜為軍師之後,於公元192年病死。
相比較於曆史之上的盧植,這個世界的盧植多活了近十八年的時間。
並且在這十八年的時間之內,先後參與了長安大學與晉陽大學的開創工作,在擔任並州刺史的時間內,他大力支持白煜在並州變法。
在變法完成之後,他雖然已經卸任了並州刺史的職位,但是卻始終沒有真正的閑下來。
他一邊在晉陽治學,一邊又費心費力的在並州創辦了不知多少用於給孩童啟蒙的小學。
伴隨著他事跡的傳播,現如今盧植的威望已經直逼當年的鄭玄,隱隱約約有了大漢儒家領頭羊的風範。
雖然他尚且還沒有自己的著作問世,但是他的成就依舊足以讓他光耀千古。
然而就在他晚年之時,他卻是收到了一封來自長安的書信。
在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沉思之後,他毅然決然的挺身而出。
當盧毓聽到了父親一去不迴的話語之時,他微微愣了愣神,而後想到了什麼一般。
他直接跪倒在了父親的身後,恭恭敬敬的向著父親說道:“父親,兒子為你駕車!
他的話音方落,盧植卻是直接擺了擺手說道:“董公會送我迴來的,不用跟著為父一起去長安,在晉陽準備為父的後事即可!
話音落下之時,目光又落到了自己孫兒的身上,隨即又繼續開口說道:“從今往後,盛世我盧家治學,以教書育人為生。
亂世我盧家從軍,以平定天下為己任。
修身養德,寧靜致遠。此為我盧家之家訓,爾且記於心,不可惑忘!
盧毓的心底越發悲愴,他知道自己的父親這是在交代後事。
但是他並沒有在這個時候阻止自己的父親。
大丈夫舍身取義,何其暢快?
他父親今年已經七十有一,能夠在晚年之時有“殺身成仁,舍身取義”的機會,他這個做兒子的又怎麼能夠去阻攔?
他恭恭敬敬的向著自己的父親磕頭,牢牢的將父親的訓誡記在心底。
而後盧家於晉陽創學數百餘年,門生弟子遍布天下,北方大學學子之中,以盧門弟子品行最佳。
無數精彩絕豔的治世之棟梁,數名挽大廈於將傾的名將,皆因盧植今日一句家訓。
白發蒼蒼的盧植乘車渡船一路攔下,半個月之後方才來到長安。
此時長安城內早已經因為封王的事情而鬧得沸沸揚揚,大街小巷之中,但凡在激烈討論的,都是一些關於董默封王的事情。
有婦人言:“董公尚且未封王,你這個xx還敢出門去青樓?”
有商販言:“董公尚且未封王,老子今天就漲價了又咋滴?”
有孩童言:“董公尚且未封王,讀書能有什麼用?”
也有士子曰:“董公欲王矣,社稷將傾,爾竟為此十文錢的事情糾纏不休?羞也不羞?”
總之各種各樣的事情都能夠扯到董默封王的事情上,整個長安的畫風已經越來越離譜了。
然而董默這一段時間卻是始終待在自己的府邸之中不曾出來,根本沒有去見過任何人。
一些士子已經開始向著董默的府邸門口雲集,他們也非常想要知道董默到底是什麼樣的想法。
事情已經愈演愈烈,很多人都在等待著董默給出一個交代。
但是董默始終閉門不出,眾人也不敢去招惹他,便隻好在董默的府門外等候。
這些士子大部分都是長安大學的學生,他們都可以算是董默的門生,故而董默的護衛與門房也不好趕人,便隻好讓他們在門外呆著。
天氣越發炎熱,董家的護衛還奉董默之命請來了幾名醫者,他們時刻提防著這些士子出現什麼意外。
如今長安大學之中,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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