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仆仆!
鋼珠打入人體的聲音立即傳來,如同李**,密密麻麻甚至都快感受不到**,仿佛全部化作一個聲響一樣。
那位悲催的大隊長沒能反應過來。
因為,他的身體已經被洶湧而來的熾熱鋼珠噴成了一灘*肉,密密麻麻的小孔全身上下都是,連腦殼上都是,沒有一寸完好的皮膚。
不止是他。
在他四周,後麵,上千名日軍士兵身體跟觸電似的狠狠顫抖,而後齊齊噴出大團大團的*霧,劇烈的疼痛由外襲來,連慘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當場倒下,死亡。
好一些衝得最前的,甚至連疼痛感都沒有,直接被鋼雨活生生扯碎。
哪怕後麵一些的日軍也沒能幸免,好一些身中好幾枚*珠,不好的直接十幾枚,要不是打中胳膊、要不就是小腹、要不就是大腿,當場慘叫不止,疼得死去活來,鮮血更是嘩啦啦地流淌著,隻有等死的份了。
甚至於一些光禿禿的樹幹也沒能幸免,在這種密集如海嘯般的鋼雨怒浪中,打得全是小孔,跟篩子一樣。
那可是近7萬枚*珠破片,
就這麼一通濺射下來,一千多日軍士兵,當場傷亡超500人。
半個大隊的人就這麼沒了,好幾個中隊的鬼子,就這麼沒了。
不要覺得五百人很少,好些地方一所小學的學生人數,也才五百人而已,甚至很多鄉村小學都達不到這個數。
爆炸過後的戰場。
好幾百具日軍屍體橫七豎八地躺著,鮮血從活人、死人身上那大大小小的血洞中鑽出,匯聚成一條淺淺的血色河流在戰場上流淌。
我軍陣地上。
這一幕,如看電影似的,被我軍指戰員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那血肉橫飛的場麵,別說這些戰士了,就連李雲龍和孔捷、程瞎子三人,都是忍不住倒吸一大口涼氣、頭皮發麻、臉色慘白起來。
李雲龍和孔捷不是沒想過這東西兒的威力。
可三十多枚一起爆炸,這威力也太特娘的大了吧,簡直不講武德啊。
咕嚕~~
嗅到到空氣中那股刺鼻濃鬱的血腥味,孔捷不由得吞咽一大口口水,神色有些微微發白,喃喃說:
“老…老李,這地雷威力也太恐怖了吧!!”
一旁,李雲龍這個老團長、入伍多年的老戰士,神色同樣有些微微發白,眼珠子瞪得老大,不敢置信地說:
“這哪裏是打仗啊,這他娘的分明就是屠殺!”
最右邊,程瞎子已經愣住了,徹徹底底的愣住了。
定向地雷的威力他本就沒見到過,如今一下子幾十枚一起,那場麵,就跟見到小縣城已經是繁華之地、大城市的鄉村野小子,突然見到京城的高樓大廈一樣,震撼兩個字已經無法形容了。
至於四周一幫戰士。
除了那些穿**的、跟李雲龍從玉雪山走出來的戰士、張大彪還好點外,其餘戰士齊齊連唿吸都忘卻。
反應過來後,直接當場嘔吐起來,連隔夜飯都快吐出來了。
殘存的鬼子士兵傻傻地看著這一幕,跟得了精神病一樣,嘴中不住地喃喃:
“完了,阪田聯隊完了。
“我們完了,我們完了。
他們的確完了。
李雲龍和孔捷幾人好不容易適應過來後,連忙朝pkm通用機槍的戰士狂喊:
“給老子補槍,快!”
正所謂趁他病、要他命。
戰場不是拍電影,非得等反派放大招、瞎bb、然後變強了付出更大代價才殺。
此刻這幫小鬼子都被炸懵了,痛打落水狗,就是現在。
那幫擒著pkm通用機槍的戰士也是馬上反應過來,當下抄起pkm,槍口對準這幫還處於懵逼狀態的小鬼子,就是一通瘋狂掃射。
砰砰!
噠噠噠~~噠噠噠~~
撕裂綢布般急促、讓人汗毛倒豎的機槍聲頓時響起,10挺pkm通用機槍一起開火,登時就有好幾百上千發子彈射去,如上千把鋒利的鋼刀一樣,瘋狂收割*頭。
其他戰士同樣不能傻看著,全部給老子補槍。
砰砰!!
兩百多條莫辛納甘步槍和幾百條三八婆、**式、漢陽造齊齊開火,精準地命中那幫懵逼的日軍。
也就幾秒鍾,當場又有一百多名小鬼子傷亡。
對麵。
在麵對這堪比大山壓頂般的碾壓態勢,這幫日軍哪裏還有抵抗的心思,除了個別外,大多趕緊瘋狂後撤。
至於那幾十名還想頑強抵抗的小鬼子,我軍的招待方法就是,pkm一通掃射,莫辛納甘精準*割。
尤其是pkm通用機槍,那火力簡直不要太猛,打得對麵頭都不敢冒。
李雲龍越看越是喜歡,簡直喜歡得緊吶,他暗暗下決心:
“這種槍等迴去老子一定要多購買。”
而後趕緊命令戰士們乘勝追擊。
接下來的戰鬥,就是一邊倒的屠殺。
不過,阪田聯隊畢竟有三四千人,雖然損失掉不少,但兩千人還是有的。
當然,這得除去和其它旅團參與掃蕩的大隊,外加戰死的士兵。
所以如今蒼雲嶺殘存的,不過區區900餘名而已,還是戰鬥意誌到了臨界點的潰軍。
奈何定向地雷威力實在太過巨大,加上無後座力炮和迫擊炮的壓製,小鬼子炮兵重火力根本不敢冒頭,正麵還有pkm火力壓製,簡直降維打擊,想打贏根本不可能,隻能沒命地轉進、轉進。
誰讓他們的大隊長、聯隊長都死了呢。
要是這些核心骨幹還在,一通指揮下還是有戰鬥力,可惜全死了。
至於李雲龍這邊。
到嘴的肥肉能讓他跑了?
我軍戰士登時跟打了雞血似的,跟在屁股後麵就是一陣狂追,那場麵,簡直跟漫山遍野抓豬一樣。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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