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英更是麵色呆滯、嚇得話都說不出來:
“菩薩啊,這到底是什麼可怕的武器??太可怕了!!”
還沒等反應(yīng)過來,後麵的日川聯(lián)隊長便提著指揮刀就衝了上來,嘶吼著開口:
“八嘎!你滴,怎麼迴事?為什麼不繼續(xù)衝鋒??”
何文英語氣哆哆嗦嗦的:
“太太太君,這,這、這有地雷,威力好恐怖的地雷,弟兄們不敢衝了。”
“嗯?”
日川聯(lián)隊長麵色一寒。
如果這種地雷威力不恐怖,他早就命令部隊追上去了。
此刻,他眼神中的冰冷更濃,衝何文英冷冷地說:
“何桑,我命令你立即指揮你的部隊快快滴追上去。”
“太君,弟兄們實在追不動了!”
可悲的何團長,在小鬼子麵前跟三孫子似的。
隨著他的話,四周偽軍齊齊朝後退了一步。
“八嘎!!”
日川鋼板沒了耐心,大怒起來,當(dāng)下抄起指揮刀,就照旁邊一名偽軍營長的腦袋狠狠砍去。
頓時。
這名悲催的偽軍營長。
腦袋就跟切西瓜一樣。
直接被砍成兩半。
然後他揮舞著那把帶血的指揮刀、朝麵無人色的偽軍怒吼:
“繼續(xù)追擊,膽敢後退,死啦死啦滴!”
二狗子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在屠刀的威脅下,愣是不敢反抗,拿起槍硬著頭皮追了上去。
與我軍相比,小鬼子兇殘?zhí)喟。荒苷腥前。是找軟柿子捏吧。
地雷嘛,咱們小心點就是了。
然而,他們想得太多了。
這分明就是一塊超級難啃的硬骨頭。
追了沒一會兒,又遇到了一排冷槍。
放倒十幾個後,民兵們一溜煙不見了蹤影。
偽軍反應(yīng)過來,剛哇哇狂叫著追上去一半路程。
轟隆!
又是好幾顆定向地雷爆炸,最少半個連的人沒了。
何文英心疼得要哭死!
日川聯(lián)隊長見也不能這麼下去,再逼下去這幫人說不定得造反。
所以,最後他隻能一咬牙,深深地看了孔捷那邊一眼,然後下令部隊後撤。
聽到後撤的命令,一幫偽軍跟聽見天大的好消息一樣,興奮得差點流出淚來。
然後就是集體歡唿。
“萬歲!!”
“終於不用再玩躲貓貓遊戲了,終於不用被炸了,萬歲!!”
然後日川聯(lián)隊長發(fā)現(xiàn),這些腳步慢得可以的士兵們,此刻腳步十分之快。
就跟去洞房花燭的新郎官一樣!
這一幕,讓這位日川閣下雙眼眩暈,憤怒得差點暈厥過去。
“該死的八路,給我等著,我還會迴來的。”
臨走時,他看著這片大山,咬著後槽牙說道。
可結(jié)果呢,還沒等撤出去多遠,一排排冷槍再次襲來,跟打活靶子一樣。
那位叫日川的仁兄憤怒之下,隻能下令部隊快速撤出戰(zhàn)鬥。
可結(jié)果呢,冷槍不斷,每走上一公裏,至少能遇到2次襲擊,死傷最少十多個甚至好幾十個人。
雖然損失不算多,但這種騷擾戰(zhàn)術(shù)是真夠煩的。
所帶來的最終結(jié)果就是。
走了不到5公裏,傷亡人數(shù)已經(jīng)達到恐怖的兩百餘人。
好不容易到了一個小村莊,日川聯(lián)隊長想命令部隊稍作休息,然後繼續(xù)行軍。
結(jié)果,連找水的地方都找不到。
要麼井被封了,要麼就幹脆投毒,我喝不了,你也別想喝。
還有的民兵甚至挖了好些地道,打起了地道戰(zhàn)、有的還在收到一批闊劍地雷後,打起了地雷戰(zhàn)。
一通悶棍下來,打得整個日川聯(lián)隊苦不堪言、進退兩難。
不止是這邊,還有丁偉那邊。
在接到炸橋堵截任務(wù)後,丁偉帶領(lǐng)新二團來到水泉縣城這邊,打伏擊、炸橋、毀路、總之是想盡一切辦法折磨小鬼子,折磨得他們欲仙欲死。
至於那幫奔襲過來的鬼子增援部隊,當(dāng)好不容易通過各種悶棍戰(zhàn)術(shù)跑過來後,發(fā)現(xiàn):
“納尼?橋呢??”
望著湍急的河流、還有上麵漂浮的破爛木板,鬼子增援部隊集體懵逼了!
還有在根據(jù)地的百姓們。
在大戰(zhàn)開啟後,能動的全部動起來,年紀大了煮個飯什麼的不成問題吧,小的就個崗。
還有伐木場和建築工地的工人。
上前線是自然不可能的,都砍樹、好好搬磚,即使打仗,這方麵也是不能落下的。
薛劍強這邊。
在大戰(zhàn)開啟後,他跟老總通了一次電話,主要是就下一批交易的具體事宜。
首先是下一批武器裝備和後勤物資。
考慮到我軍現(xiàn)在實在太過缺錢,所以老總思索後,給出了一個數(shù)量:
“小薛,先給我們訂購一批部槍和子但吧。”
薛劍強略微思索後,說道:
“老總,真隻要這些嗎?”
“嗯。”
老總點點頭,一臉無奈。
畢竟我軍實在太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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