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禦劍宗陵園內(nèi),福全老祖正恭恭敬敬的坐在石凳上與陸豐交談。望著眼前不知何時突破飛仙級的陸豐,福全老祖露出一臉的錯愕。打量陸豐許久後,才有些倉促的開口道:
“陸。。陸豐道兄,恕福全有些無禮。不知你是何時突破的飛仙級,為何從未感受到你的劫雷降臨?”
“切,本神獸天天和他住在一起,都不曾得知他是幾時突破,何況你一個外人。”
對於福全老祖的疑惑,陸豐也隻是笑笑,剛想開口說些什麼,便被遠(yuǎn)處搖椅上的黑煞打斷。聽到黑煞的嫌棄話語,陸豐又是無奈的對著福全老祖歉意一笑。
“陸豐道兄不必如此,黑煞兄弟說的並無不妥。其實此番前來,福某是想詢問陸豐道兄某些事情,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福全道友請說,不必有所顧慮,我陸豐對朋友的詢問知無不言!”
“那我便說了。陸豐道兄,還有不足三個月,我東域之人便要前往中洲參與傳承之戰(zhàn)。隻是不知道此番是陸塵前輩跟我一起,還是由您和我一同前往?”
聽到福全老祖的詢問,陸豐也是心中一愣。自從前不久主上迴歸,好像並未交代過這個事情。並且現(xiàn)在他的去了凡間國度散心,根本不在禦劍宗內(nèi),這個事他也不敢確定。
低頭沉思許久後,陸豐抬起頭看向滿臉期待神色的福全老祖,隨後緩緩開口道:
“福全道友,此番我也不曾詢問過主上,而如今主上去了哪裏我也不曾得知。不若這樣,待主上迴來我便詢問一下。若是主上在這期間並未趕迴,那便由我陪你前往。”
“如此,福全那便先向陸豐道兄道聲多謝!我敬道兄一杯!”
“福全道友客氣了!請!”
福全老祖聽完陸豐的建議,心中頓時一喜,舉杯便要敬陸豐。而陸豐也是對福全老祖露出笑容,舉杯和其相碰。隨後二人便開始了閑談,引得一旁睡覺的黑煞暗自憤憤不悅。
禦劍宗下屬的某處凡人國度。
陸塵輕緩緩緩的漫步在一處繁華街道上,望著眼前人潮擁擠的街頭,臉上隨即露出一抹笑意。
原本就有謫仙一般的氣質(zhì)彌漫,加上一張俊美的臉龐,在這街道上顯得格外出塵,頓時引得無數(shù)女子為之害羞。
“來看看啊,糖葫蘆,上好的糖葫蘆!”
“現(xiàn)磨豆腐!真正的好豆腐,快來看看呀!”
“武大郎炊餅!千古炊餅的領(lǐng)頭!客官要不要來一個炊餅!”
“官人,快來玩啊,我們怡紅院的姑娘們,那可是肌膚吹彈可破的嫩啊!”
“小二!來二兩桃仙釀,再來一斤豬玀肉,三疊素炒菜!”
“好嘞,客官裏邊請!”
。。。
一聲聲喧鬧在陸塵耳邊響起,隨著陸塵的神識覆蓋,這一個個喧鬧的場景隨之浮現(xiàn)在腦海。緊接著,一處賣糖畫的小攤被陸塵注意到,隨即邁開雙腳快步走過去。
“這位貴公子您來咯,不知您想畫個什麼圖案?”
陸塵剛剛走至糖畫攤前,那賣糖畫的老板便立刻對著其熱情歡迎。細(xì)細(xì)打量一番陸塵的衣著後,心中暗暗將之與貴族公子聯(lián)係在一起。畢竟陸塵一身仙器級別的錦衣,看著就不是平民能穿起的樣子。
“攤主,不知道這個圖案能否刻畫!”
糖畫攤主看著陸塵手中不知道哪個國家的地圖畫麵,不禁陷入沉思。片刻後,又抬起頭目光堅定的看向陸塵。
“客官,您確定?”
“確定!”
“那好吧,您稍等一下,另外這幅糖畫有點貴,您得給十兩銀子!”
聽到糖畫攤主的話語,陸塵微微一笑隨後從懷中取出一塊銀錠放在糖畫攤主前。那糖畫攤主見到這不知重達(dá)幾十兩的銀錠也不說話,隻是將其默默收起開始製作糖畫。
約莫一個時辰後,糖畫攤前的觀看者便將這裏圍的水泄不通。這些人打量陸塵許久,隨後又對著糖畫指指點點。此刻正聚精會神製作糖畫的攤主,臉上盡是豆大汗珠,似乎是極為費力一般。
又是一個時辰後,這幅糖畫在攤主的一聲歎息中完成。完成了目標(biāo)的糖畫攤主隨即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似乎是這一次的製作耗費了其半條命一般。
待到其從休息中迴過神來,卻發(fā)現(xiàn)早已不見陸塵的身影。隨即驚恐的看向懷中的銀錠,不知何時已然變成了一塊氤氳靈石!糖畫攤主心中震動不已,急忙草草收攤迴了家。
此刻拿著糖畫離開的陸塵並不知道,這個糖畫攤主會因為遇到自己這位仙的經(jīng)曆,從此發(fā)家致富,被凡間私下稱為“仙人糖畫”!
三日後,陸塵再度迴到禦劍宗陵園內(nèi),隨後便將那幅糖畫注入仙力掛在木屋內(nèi)。躺在搖椅上的黑煞在感應(yīng)到陸塵迴歸後,立刻跳下?lián)u椅罵罵咧咧的向著木屋走來。當(dāng)他看到木屋牆上的糖畫後,碩大的獸臉上頓時充滿疑惑。
“小陸子,你怎麼在這掛一個長得像雞的地圖,這是哪裏?”
“九州!”
九州?
聽聞陸塵的鏗鏘有力聲音,注意到陸塵複雜神色的眼眸緊盯著這幅名為九州的糖畫,黑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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