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眾人紛紛起誓,岑斌也是苦笑不已。
他隻是想要眾人保證不說出去就好,畢竟還是朋友。
可是忽然間就變成了主仆關係,這忽然的轉變讓岑斌有些手足無措。
想要讓眾人收迴血誓卻又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
麗貝卡看出了岑斌的窘境,附在岑斌的耳邊輕聲地對著岑斌說道:“大人,血誓已發就不能夠反悔了,否則同樣會爆體而亡的。不如您想一下該如何獎勵大家吧。畢竟都是您的下屬了。實力的提升對於您來說也是有益的,同時還能夠穩住他們的心!
岑斌無奈隻得同意麗貝卡的建議。
自己等人已經在街上滯留得夠久了,也是時候迴去了,於是與眾人一同返迴旅店。
說實話,對於眾人發血誓這件事來說,雖然覺得有些不妥,但是岑斌的內心還是有一點點竊喜的。
因為這樣的話,這些人以後就是他的家底了。
況且還有老鄧這個鐵階的大高手在,他也會安全不少。
當務之急就是快速提升整體隊伍的實力。
與此同時,邦茲子爵府,議事大廳。一名須發皆白的老者不停的在大廳踱步,旁邊還坐著一位滿臉擔憂的美豔婦人。
臉上的擔憂遮掩不住婦人迷人的韻味,反而更添一抹風情。得體的長裙將完美的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
白生生的美腿在裙擺的擺動中不經意地透露出來,配合那俏麗的麵龐和勾人的桃花眼,讓人不禁口幹舌燥,恨不得想要立刻將她摟在懷中好好憐惜一番。
“這麼晚了,跑去哪裏了?怎麼還不迴來?”
美豔婦人一開口,一道勾魂奪魄的聲音就從她那紅潤的小嘴兒中蹦了出來。
雖然是抱怨的話,但卻在不經意間帶著一絲媚意。
“還不是你這個當母親的慣的?什麼時辰了還不迴家?”老者氣唿唿地指責著美豔婦人。
聽到老者的話,美豔婦人並沒有反駁,隱晦的皺了一下眉頭,厭惡的掃了老者一眼。不過被她隱藏得很好,老者並沒有發現。
與此同時其餘尋找莫雷的下人們,也抬著莫雷等人的屍體迴到了邦茲子爵府。將屍體們整整齊齊的碼放在府邸的草坪上。
一名家仆模樣的小廝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一邊跑還一邊喊著,“老爺,夫人。大事不好了!”
“什麼不好了?”老者看著連滾帶爬,連話都說不利索的小廝,急得不行,氣的上去踹了好幾腳。
小廝吃痛,但卻不敢叫出聲,強忍著疼痛連忙開口說道:“老爺,您派出去的護衛傳來消息,少爺和護衛全都死在了大街上了,沒有一個活口!現在屍體都抬迴來了,正放在院子中呢。您快去看看吧。”
“什麼?!”兩道驚唿聲同時傳來。二人快步來到院中。
美豔婦人見到眼前的情景身形晃了晃,隨後軟軟的倒在地上。
老者也通紅著雙眼,“誰幹得?知道是誰幹的嗎?我要將他碎屍萬段!”雙手揪著小廝的衣領,惡狠狠地問道。
“不...不知...不知道!毙P被老者揪著衣領,勉強從牙縫中擠出這麼一句話後,就被暴怒的老者活生生的勒死了。
“廢物!廢物!都是廢物!”暴怒的老者怒吼著。
看著手中的小廝已經沒有了氣息,隨手將手中的屍體丟到一邊,看都沒再看一眼。仿佛殺掉的不是人,而是一隻雞。
但是又覺得不夠解氣,憤怒的又向著小廝的屍體踢了幾腳,
“來人啊!派人去給我查!重金懸賞,隻要能夠提供線索的,證實有用,就獎勵一百金幣!我一定要查出來是誰竟然敢對我邦茲家族出手,我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時美豔婦人也從昏迷中醒來,大聲的哭嚎著。同時還在不斷地埋怨為何有人會對她這如此懂事又乖巧的兒子下此毒手。
也就她自己這麼認為,除了他們邦茲家,隨便大道上找一個人問問莫雷是啥樣的人,人家都不屑迴答的。
莫雷是個什麼東西,卡烏鎮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但就是這麼一個欺男霸女無惡不作的惡棍,在美豔婦人口中卻成了乖巧懂事的好孩子。真是可笑。
不過此時如果有人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美豔婦人俏麗的麵龐上,眼皮下方莫名其妙的多出兩個指頭大小的水漬,而美豔婦人的手指上也有被打濕的痕跡。
下人們聞言也紛紛來到大街上將尋找線索的告示貼在城牆上。
不過岑斌等人絲毫不知道邦茲家族中發生的一切,勞累了一天迴到旅店美美的睡了一覺。
醒來後岑斌感覺到身邊有個軟軟的熱乎乎的東西,自己的雙手還握著什麼。迷迷糊糊的輕輕捏了捏,耳邊傳來一道嚶嚀的聲音。
岑斌登時就清醒了,一個激靈坐了起來。發現自己身邊赫然躺著的就是麗貝卡。
此時的麗貝卡早就沒有昨天那妖異的感覺了。梳洗幹淨的麗貝卡身材高挑皮膚白皙,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人。難怪莫雷會將她搶迴去當作自己的侍女。
說起來麗貝卡的氣質有些像薔薇,或者說更像藍星上冷豔的職場美人。
可是就這麼一位冷豔的大美人卻一絲不掛地躺在岑斌的身邊,著實嚇了他一大跳。
麗貝卡也被岑斌的舉動驚醒,忽閃著長長的眼睫毛從睡夢中清醒,看到岑斌坐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的身體看。
有些害羞,內心又有些竊喜。連忙坐起身來想要服侍岑斌穿衣。
看著一絲不掛的麗貝卡起身向著自己過來。岑斌的心跳都漏掉了半拍,滿臉通紅。
他一個大齡單身狗哪裏經受過這陣仗?
連忙一個翻身,順手撿起自己的衣服胡亂的穿在身上,踩著鞋連滾帶爬地跑出了自己的房間,同時還不忘對著身後的麗貝卡說道:“趕緊穿上衣服下樓吃飯!”而後頭也不迴的跑下了樓。
麗貝卡看著慌亂離去的岑斌,不由得掩嘴輕輕一笑,低頭怔怔地看著她自己兩團美好上麵那觸目驚心的青紫色抓痕出神。
隨後像是想到什麼一樣,笑得聲音越來越大,笑得越來越猖狂,笑得越來越歇斯底裏。
當笑聲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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