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鄧肯見時機成熟,趁著對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岑斌的身上,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將姬瑪挾持住,長劍橫架在姬瑪的脖子上。
“大膽!”
律瑁又驚又怒,身後的護衛見狀,沒等律瑁吩咐,紛紛靠上來將岑斌等人團團圍住。
鄧肯挾持著姬瑪,緩步來到岑斌身邊。雙方劍拔弩張的對峙著,戰鬥一觸即發。
姬瑪非但不害怕,還對著岑斌拋了個媚眼,仿佛被挾持的人不是她一樣。
嬌笑著說道:“小弟弟,你也太熱情了,姐姐這才剛到,你就迫不及待地將我請來了。要我說不如大家都退一步,你告訴我兇手是誰,我或許還會給你一些想不到的獎勵哦!
看著眼前一顰一笑都充滿萬種風情的美豔婦人,岑斌有些口幹舌燥。
但還是強行壓下升騰的小火苗。麵色平靜的說道:“大媽,收起你那一套,對我不管用。”
但是仔細觀察的話,還是能夠看出岑斌眉宇間有些不自然,唿吸有些急促。
可是姬瑪是誰?常年混跡在各種男人之間,早就將男人研究的透透的了。
一眼就看出來岑斌不過是在強裝鎮定。也不生氣,又是咯咯嬌笑一聲,
“小弟弟,你竟然這麼說姐姐,姐姐真的傷心了呢!
說著麵色還跟著一變,又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真是我見猶憐。
岑斌還沒如何,對麵邦茲家族的護衛和家仆們先受不了了。個個麵紅耳赤,仔細看的話,
“嘶,這女人,著實有些可怕啊。僅僅幾句話就能夠調動人的情緒!
岑斌有些駭然,同時也清醒了過來。
麗貝卡微微皺了皺眉,向前邁動了一步,不著痕跡的擋在岑斌和姬瑪中間。
律瑁此時臉色已經黑的像炭一樣,快要氣炸了肺。
他的這個寵妻,當著自己和這麼多仆人的麵,旁若無人地調戲著對麵的岑斌,這是當他不存在嗎?
“好,好,好!甭设獾囊呀浭チ死碇,連著說了三個好。
手指哆哆嗦嗦的指著岑斌和旁邊的姬瑪,“我不管我兒到底是不是你殺的,不過你今天必死。給我上。”憤怒地一揮手。
家仆們一擁而上,鄧肯將挾持的姬瑪猛地推出,揮出長劍將一名來到岑斌近前的家仆劈成兩半。
姬瑪一個不留神,猛地被推到了最前麵的一名護衛懷中。護衛手足無措地抱著姬瑪,耳邊傳來一聲細微的聲響,“我香嗎?軟嗎?”
護衛下意識地迴答:“香!軟!”隨後才反應過來懷中摟著的正是邦茲家的女主人,連忙鬆開雙手,誠惶誠恐地道著歉。
他可是知道律瑁的殘暴,或者說,邦茲家族就沒拿下人當過人。
非打即罵,心情不好還會順手殺幾個。
但是在這偏遠的小鎮,他們就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沒人會管他們,也沒人敢管他們。
“好了,就當是給你的獎勵了哦。去吧,以後可就要好好為我做事了呦。”
看著誠惶誠恐地護衛,姬瑪反倒上前一步,在護衛耳邊輕聲地說著。
軟軟的聲音不斷的刺激著護衛,又伸出手指在護衛的嘴唇上輕輕一點,做了一個飛吻的動作,嫵媚的橫了他一眼。
不過這一幕除了他們二人沒有任何人看到。
那名護衛仿佛被打了雞血一般,大吼一聲就加入了戰圈。
姬瑪剛剛還是一臉嫵媚,瞬間就變得麵無表情,不屑地撇撇嘴,
“嗬,男人。都是這麼的無腦!
隨後邁著優雅的步伐,向著後方走去。
看著對方先一步動手,岑斌也不是軟柿子。閉上眼睛心中默念,隨後一柄聖光幻化的長矛出現在岑斌身前。
“去。”聖光長矛化為一道金色流光,瞬間將律瑁定在原地。
律瑁瞳孔一縮,不可置信的看著貫穿自己身體的聖光長矛,要知道他的實力可是鐵階巔峰,半隻腳都已經踏入了銀階。
此時卻被莫名其妙的定在了原地。
更可怕的是他一直注意著岑斌的動向,雖然看到他閉上了眼睛,但是以他的反應,仍然沒看清聖光長矛是如何貫穿自己的。
雖然疼痛感並不強烈,但是身體卻不受他的控製了。
憑借他鐵階巔峰的實力,無論如何掙紮,都不能動彈半分,仿佛他被定在原地一樣。這一情況將他嚇了個半死。
周圍家仆們見狀也紛紛停住了腳步。
而在後方的姬瑪眼色卻是一亮,坐在馬車中,玉手托著香腮怔怔地看著岑斌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快到了,岑斌抬起手在空中揮了一下,口中吐出個“散”。
聖光長矛就化為點點流光消失在空氣中。
說白了就是為了裝逼,就算他不說,聖光長矛也到時間了。
再說他本身也不能夠將神聖之矛維持多久,不如就裝一把神棍嚇唬嚇唬對麵?礃幼友莸倪挺像,將他們所有人都唬住了。
“聖,聖光魔法。你是教廷的什麼人?”律瑁有些駭然的看著岑斌。
這片大陸上隻要是能夠使用聖光魔法的,那就一定是教廷的人,這點根本就不會出錯。
別說他邦茲家族了,就是他的主子艾美莉卡家族,都不敢輕易的得罪教廷的人。
他根本沒想到僅僅隻是為了幫兒子報仇,竟然還能夠碰到教廷的人。
更沒想到的是他還將明顯是教廷的男子給得罪了。
此時律瑁的心中早就將尖嘴猴腮的帶路男子罵了一千遍,如果能夠再選一次的話,他絕對會將他千刀萬剮才解恨。
竟然讓邦茲家族得罪了教廷的人,捅下了天大的簍子,真是不可饒恕。
鄧肯適時的邁出一步,倨傲地看著律瑁,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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