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陶箏的生拉硬拽下。
顧離半推半就地隨著陶箏一行人迴到了元魔教的總壇中,即將麵見元魔教的教主,陶白行。
不論怎麼說,顧離都是一枚斬殺了化神境的狠人。
如此狠人,又怎麼會不被元魔教重視?
隻是令一眾魔教徒疑惑的是。
傳聞中一言不合就要拔劍殺人的顧離,如今卻隻是和小貓咪一般。
溫順地躺在自家大小姐的廣闊胸懷中,安逸地瞇起了眼。
再看了看自家大小姐那爆炸的身材與絕美的容顏……
一眾魔教徒心中,又對將顧離拉進元魔教的事兒多了幾分把握。
至於犧牲陶箏的色相?
別鬧。
在他們眼裏,顧離這朵小白花也就隻有被陶箏吃幹抹淨的份兒。
什麼叫魔教聖女啊?
在眾人的各異心思中。
顧離就這樣癱在陶箏的懷裏,半死不活地來到了元魔教的大殿中。
“久仰公子大名,今日得見,果然氣度非凡。”
首座上一位麵白無須的中年人搖了搖手中折扇,走到顧離身前陰柔笑道:
“陶某對顧公子仰慕已久,聽聞顧公子受了重傷,可謂是心急如焚啊!”
“顧公子不介意的話,便讓陶某看一看公子傷勢如何,也可助公子療傷……”
說話間。
陶白行已經伸出了慘白的右手,往顧離身上摸了過去。
顧離見狀,隻是冷哼一聲。
隨即噌地一下,拉動了腰間的壺中日月!
他很清楚。
這元魔教的教主,可不是什麼好心腸的活雷鋒。
陶白行嘴上說著為顧離探查傷勢。
實則心中,一定抱著斬殺顧離的念頭。
畢竟以顧離身上的眾多寶物,還有太平宗開出的天價懸賞來看……
殺了顧離,同樣能帶來不菲的迴報!
若是顧離已然成了廢人,那對陶白行而言確實不如殺了爽利。
但他卻沒想到。
顧離下手竟如此幹淨利落!
“嗆!”
隨著一聲清越的劍鳴聲響起。
一道白晃晃的劍氣,剎那間便轟到了陶白行的身上!
雖然他早有防備。
但還是被這一劍擊碎了護體神通,就連手上也流出了汩汩鮮血!
看到這一幕,一眾元魔教教徒頓時瞪圓了眼,怒吼出聲。
這顧離竟如此之莽,敢在元魔教的大本營對教主公然行兇?!
就在他們蠢蠢欲動,打算將顧離撕成碎塊的時候。
卻見陶白行舔了舔手上的傷口,陰柔笑道:
“顧公子果真如傳聞中那般,戰力卓絕,遠超同級啊。”
“既然公子不需要陶某幫助療傷,那陶某也不多做強求!
“隻是不知顧公子,可願加入咱們元魔教?”
話音落下。
一眾元魔教教徒又不由得瞪圓了眼。
教主大人,玩得是真變態!
被顧離砍了一劍,還得拉他入教?
莫非教主有那方麵的愛好?
不得不說,魔教弟子們的想象力確實異於常人。
看著陶白行那陰柔的臉龐,不少女弟子瞬間就在腦海中寫出了一篇幾十萬字的長篇……
但也隻有顧離知道。
若是他不做出反擊,陶白行定會直接對他下殺手!
畢竟元魔教需要的是能斬殺化神境的顧離,而不是一個廢人!
“這一劍砍出,壽元又少了五十年,也不知道金丹期的五百年壽元能夠我砍多少劍……”
在心中喟歎了這麼一句後。
顧離點了點頭,剛要應下陶白行的邀請。
卻見人群中跳出了一個瘦得皮包骨,與一架披了人皮的骷髏沒什麼區別的青年。
那青年在陶白行的麵前長跪不起,高聲道:
“師父,萬萬不可!”
聽到這句話。
陶白行挑了挑眉,饒有興致道:
“宋恆,你說說為何不可?”
但見名喚宋恆的青年咬了咬牙,又用垂涎的目光瞥了一眼顧離腦後的波瀾壯闊,才朗聲道:
“徒兒認為,這顧離必定是詐降!”
“他打的算盤,怕是趁此機會,將咱們一網打盡,以此當成重歸正道的投名狀!”
宋恆又惡毒地望了望顧離,才陰森森道:
“故此徒兒認為,應當對其進行搜魂,再讓其至問天石前走上一遭,方可讓其加入咱們元魔教!”
話音剛落。
陶白行便瞇起了眼,笑容和煦道:
“顧公子,你意下如何?”
瞥了一眼宋恆身旁的信息欄。
顧離笑了笑,不答反問道:
“宋恆道友,邪蟒教開出的價格不低吧?”
“顧離,你這是什麼意思?”
看著裝出了疑惑之色的宋恆。
顧離幽幽一笑,不緊不慢地說道: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應當是邪蟒教五長老的弟子吧?”
“為了不讓元魔教的實力變強,你便千方百計地阻撓我加入元魔教!
“或許,還有另一個原因!
顧離又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瘦骨嶙峋的宋恆,才戲謔道:
“你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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