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老天師心態(tài)崩盤的時候。
一旁的顧離也將功德之力盡數(shù)融入了體內(nèi),長長地舒出了一口大氣。
雖心頭有千萬種複雜情緒,但老天師還是黑著臉,朝顧離行了一禮,酸溜溜道:
“小友天資卓絕,如今又有大道功德護體,修行路上怕是一片坦途,日後必大有所為啊!”
“待到小友突破至化神境,可至監(jiān)天院中一晤,老道我必定給小友安排份好差事。”
“唉,時也命也,實在不能強求……”
雖然不曉得這功德之力為何能讓老天師如此失態(tài),但顧離還是迴了一禮,恭恭敬敬道:
“晚輩修行尚淺,勞煩老天師多多提攜了。”
畢竟在老天師身旁的信息欄中,可寫得明白——
這老逼登,可是半步登仙境的大佬!
可以說。
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百年之內(nèi)他就得飛升成仙了。
所以,無論這老逼登行事如何,都是如今的顧離萬萬不能得罪的。
要知道。
顧離燃燒大道才能打個五五開的汪風,在這老逼登手裏怕是走不過三個迴合!
所謂修行路上一步一天塹,大抵如此。
“嘿,你這老不羞的險些搶了人家的機緣,隻是輕飄飄一句好差事便能打發(fā)了?”
卻見孔令不知何時將手搭在了顧離的肩頭,笑吟吟道:
“這功德之力可是好東西啊,有了它,不管是天劫亦或是旁人的神通,落到你身上都得少了三分威能。”
“要我說,這老頭兒先是搶了人頭,又險些把你劈個半死……”
“不把他們龍虎山的五雷正法交出來,都算是委屈你了!”
“你說是不是呀,老天師?”
看得出來。
麵對這五色神雀的族長,老天師心中同樣有著三分忌憚。
故此,他倒也光棍地伸出手在顧離眉心一點,無奈道:
“五雷正法是萬萬不能外傳的,但我看小居士身上銳氣濃重,這庚金神雷倒是與你有緣。”
“此術(shù)在五行雷法中殺伐第一,更有淬體之能,還望小友勤加修行,莫要辱了此術(shù)威名。”
說完,他便麻利地收迴手,化為一道雷光消失在了天際。
竟是半點讓孔令薅羊毛的機會都不留。
“這老頭,真是小氣得過分。”
意猶未盡地砸了咂嘴後。
孔令又摸出一枚令牌,對顧離笑道:
“我手下恰巧還有個監(jiān)天使的空缺,便讓你頂上吧,日後你可通過這令牌知曉天下大事,領(lǐng)取俸祿。”
顧離聞言先是接過令牌,才恭敬問道:
“不知前輩有何吩咐?”
他可不傻。
世界上並沒有無緣無故的好。
這大佬三番五次為他解圍,更是送上了一應(yīng)寶物。
要說沒有企圖,打死顧離都不信!
“嗬嗬,隻不過是一個小要求罷了。”
但見孔令拍了拍顧離的肩膀,輕笑道:
“我育有一……女,性格頑劣,打算讓他在你的手下學習學習,不知你意下如何啊?”
一般來說。
大能後輩這種燙手的山芋,顧離隻會避而遠之。
但今時不同往日。
他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故此,顧離也隻能吶吶應(yīng)下了這個要求。
“如此便好,我讓她好生準備一番,便來星落山尋你!”
得到顧離的首肯後,孔令哈哈大笑,同樣化為一道長虹消失在了天際。
依稀間,顧離仿佛聽到他嘴裏嘟囔道:
“可要讓那小兔崽子打扮得漂亮一些,一定要把顧離的魂兒都給勾走了,這麼好的打手可不多見了……”
顧離:……
我特喵這是上了賊船?
無奈地捏了捏眉心後。
顧離才揮揮手,將兩位老哥喚到了自己身旁,愁眉不展道:
“兩位老哥,如今咱們可是把無相給得罪死了,不知老哥們能不能講幾個好消息,寬慰寬慰小弟?”
波旬與範冶聞言,先是麵麵相覷了好一陣子,才不約而同地露出了一個笑容。
但見波旬摸了摸自己的大光頭,嘿嘿笑道:
“老哥我吞了那羽化獸大半的負麵情緒,修為又有所精進,再加上這具肉身,勉勉強強也能發(fā)揮出化神巔峰的實力。”
“更別提老子專業(yè)對口……幫你發(fā)展信徒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顧離聞言點了點頭,又將目光投到了範冶身上。
“我的話,作用便小上一些了。”
範冶臉上露出了羞赧之色,難為情道:
“為兄能憑借一身道法,令賢弟的信徒免受心魔入體之擾,倒也能稍稍給那無相添一些麻煩!”
“這作用,怎麼能算不大呢?”
顧離美滋滋地笑了笑,剛要謀劃起針對無相的一百種法子。
卻見範冶與無相相視一笑,又神秘兮兮地說道:
“相比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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