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臉上滿是戲謔之色的顧離。
慕容婉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步,又將懷中的小光球抱得更緊了些,吶吶說道:
“什麼孩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嗬,還想抵賴?這血脈的感應可做不得假。”
顧離一手將慕容婉拉進了自己懷中,輕笑道:
“既然你沒把這孩子打掉,就說明……”
“別去在意寒立那廢物了,一心一意在我身旁相夫教子不好嗎?”
“婉兒姑娘,你也不想孩子失去父愛吧?”
顧離每說一句,慕容婉的表情就更蒼白一分。
但最終。
她還是掙脫了顧離的懷抱,麵色堅決道: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心中永遠隻有寒哥哥一個人!”
“我會為這孩子重鑄肉身,今後他便與你半點兒關係都沒有了。”
“就算死,我也不會委身於你的!”
顧離聞言並未動怒,隻是輕輕點了點頭,笑吟吟道:
“婉兒姑娘人美聲甜活兒棒,我怎麼舍得殺你呢?”
“隻是你的寒哥哥嘛,可就不一定了。”
慕容婉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頓時瞪圓了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
但見波旬正騎在寒立的身上,不斷將後者的四肢掰扯出一個個詭異的形狀,嘴裏獰笑道:
“你不是很狂嗎?再狂一個我看看?老子今天就要讓你曉得什麼是真男人!”
聽著連綿不絕的骨頭爆裂聲響。
慕容婉的身子不由得歪了一歪,俏臉上的神色也愈發蒼白。
而波旬的酷刑,卻遠遠不止於此。
對於一個天魔來說。
最不缺少的,便是一種種殘酷至極的刑罰。
隻見他桀桀怪笑一聲,伸出手往某處重重一掏,剎那間便掏出了一枚流光溢彩的小珠子,猙獰笑道:
“你他的綠王八不是很能耐嗎?的再給你爹叫喚一聲啊!”
說話間。
他的指間也冒出了一團漆黑色的火焰,噌地一聲點燃了那枚熠熠生輝的小珠子。
不一會兒。
寒立撕心裂肺的慘嚎,便響徹了整條成仙路。
依稀間,還能聽到其中含糊不清的“我cs你們的嗎”、“憑什麼”、“我要你們死”等等汙言穢語。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通。
明明他已經犧牲了那麼多東西,換來了登上成仙路的資格。
卻莫名其妙地被半路截胡,功虧一簣!
還沒讓他思考太久。
如同潮水般源源不絕的劇痛,便席卷了他的腦海。
聞著空氣中若有似無的烤屎味,顧離皺起了眉頭,不解問道:
“波哥,你這是什麼路數,未免玩得也太野了……”
“你懂個錘子,這叫尻子玉!”
波旬一邊把那枚珠子放在黑炎上不住灼燒,一邊頭也不迴地解釋道:
“施加在這尻子玉上的痛楚,比之神魂還要猛烈一百一千倍!”
“饒是他再鐵骨錚錚,在老子麵前也得敗下陣來!”
“你特喵的叫啊!再叫啊!”
眼看某位島國天魔手上的動作越來越花。
顧離隻能搖了搖頭,自顧自地探索起了這條成仙路,心中默念道:
“寒立還未飛升,便能由九州大陸來到這成仙路上,我未嚐不可通過這條成仙路,迴到九州大陸……”
思及此處。
他三兩步衝到成仙路的盡頭,放眼望去。
但目之所及,除了一片灰蒙蒙的迷霧與一條深不見底的天塹,再無其他。
就在他思索著如何返迴九州大陸時。
範冶也走到了他的身旁,喟歎道:
“別費勁了,任何從小世界通往外域的道路都是單向的。”
“反正咱們的勢力如今正蒸蒸日上,不出三五年便能聚起千萬信徒,將咱們引渡迴九州大陸。”
“咱們也能趁這段時間,在成仙路上好好修煉。”
顧離聞言,默默點了點頭,又將目光投向到了慕容婉的身上。
如今的慕容婉,臉上已經沒有了半點兒血色,眼神中也隻剩下了一片死寂,看不到一點兒光芒。
隻有在與寒立對上目光的片刻,她的眼中才會閃過些許情緒的波動。
顧離見狀,心中又升起了些許惡趣味,走到波旬身旁勸慰道:
“波哥,你這樣做是不對的,怎麼能這樣炙烤他的尻子玉呢,他可是我的至愛親朋,最尊敬的大師兄啊!”
“噢?你要為他求情?”
波旬轉過頭,疑惑不解地問道:
“那也不是不行,隻不過你的心地什麼時候那麼善良了?”
“非也,非也……得加火!”
卻見顧離的手中冒出了一團無色的火焰,和煦笑道:
“你那火不得勁,不能讓寒師兄得到完美的體驗啊!”
“試試我這天隕心炎,絕對能讓寒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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