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旦被生擒後,大商軍立刻高喊:“姬旦已被生擒,爾等速速下馬受降!”
“姬旦已被生擒,爾等速速下馬受降!”
果然,餘下的西岐精騎朝著商軍望去,看到了自家主帥被生擒。
一時間,餘下的騎兵心裏都生出了懼意。
“再抵抗下去……也是死,城門關了,逃不出去了……”
“連姬旦將軍都被俘虜了……自己投降不丟人!”
“降了吧……”
一名西岐騎兵,心裏激烈掙紮後,選擇了投降,丟掉了手中武器,下馬蹲在地上,受縛。
所謂連鎖反應,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片,一時間無數騎兵自發的丟下了手中的武器,投降。
韓榮立刻下令道:“收繳武器,歸攏戰馬,將降兵集中押送看管!”
姬旦率領三萬精騎兵入汜水關,被弩箭、弓箭射殺,拒馬鐵鎖絆死一萬,餘下兩萬精騎,盡數投降……
“待戰畢,吾自當將諸位功績報與朝歌,報與大王,論功行賞!”
“是,多謝總兵大人!”大商士兵臉上皆是神情亢奮,大聲應道。
……
而此時,天色已漸漸黎明。
汜水關外。
南宮適騎著戰馬飛奔至了西岐大軍前。
“侯爺,丞相,完了,商軍有埋伏!”南宮適騎著戰馬行至大軍麵前,急忙下馬,焦急道。
姬昌騎在戰馬上,看著南宮如此狼狽的折返迴來,臉上不由露出大驚,“發生什麼事情了?”
薑子牙騎著戰馬立於姬昌身旁,見著南宮適焦急而迴,心裏不由猛地一顫,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薑子牙臉色沉了下去,立刻發問道:“南宮將軍,發生什麼事了?”
南宮適立刻迴道:“侯爺,丞相,地道已挖通,吾率領大軍進入地道之中,可誰曾想到那商軍早有埋伏……”
“用開水金汁灌入地道之中,我……我……西岐三萬悍卒全完了啊……”南宮適滿臉悲憤道。
姬昌、薑子牙、申公豹眾人聽了南宮適的話,臉上皆是露出大驚,“什麼?”
“那商軍如何能知道我軍運用地道之戰的?”
姬昌心裏怒火橫生,“那可是我西岐三萬最精銳的悍卒啊!”
薑子牙沉著臉色,“他韓榮竟然能識破吾之計謀?這……”
南宮適又立刻焦急的開口道:“侯爺,丞相,那韓榮用金汁殺了我軍悍卒後,開了城門,姬旦將軍不知道實情,現在已經帶著三萬騎兵衝殺過去了……”
“什麼?”薑子牙猛地瞪大了雙眼。
“不好!這是韓榮的引君入甕之計!”薑子牙立刻大聲道。
“請侯爺快速下令,全軍壓上,不然姬旦將軍危矣!”薑子牙請求道。
姬昌也深知韓榮詭計,便立刻下令急行軍,百萬大軍朝著汜水關合圍而去。
隨著時間推移。
天愈發的亮了。
天邊泛起了魚肚白。
而這時,薑子牙終於率領大軍行至了汜水關城門下。
隻見,汜水關城門緊閉著,城頭之上滿了商軍防守士兵。
薑子牙見著此狀,心裏不由沉到了底,“姬旦危矣!”
汜水關外,西岐百萬雄兵齊聚,烏壓壓的一片,大有氣吞山河之勢。
薑子牙騎著戰馬,拍馬走出,行至汜水關城門下,朝著城門上大聲喊道:“吾乃西岐丞相,薑子牙,請見汜水關守將韓榮!”
薑子牙聲音落下,韓榮緩緩走出,餘化跟在身後。
韓榮行至城牆上,雙眸凝視著薑子牙,緩緩開口道:“你便是薑子牙?”
“不錯!吾正是薑子牙!”
韓榮嘴角微微翹起,“多謝薑丞相昨晚的大禮,吾韓榮全收了!”
韓榮說罷,便給餘化使了一個眼色,餘化立刻會意,便推著姬旦上了城牆。
此時,姬旦被五花大綁著,跪在城牆上。
西岐軍中。
伯邑考、姬發兩人見著姬旦被捆綁著推出,皆是一驚,“姬叔!”
姬昌臉色也沉了下去,姬旦乃自己之弟……
伯夷叔齊、散宜生等也都震驚道:“姬將軍……”
薑子牙見著姬旦被其推出,心中微顫,但臉上依然裝作鎮定,開口道:“韓榮將軍果真是好本事,將計就計,引君入甕,便輕易滅殺我西岐六萬精銳!”
韓榮微微一笑,“錯了,不是六萬,而是七萬,你忘了被射殺的一萬!”
韓榮說罷,雙眸中陡然露出銳利,大喝一聲,“斬!”
餘化侯在一旁,手中的大刀早已饑渴難耐。
寒光刀影落下,姬旦一顆上好頭顱,便應聲滾落下去,摔在了汜水關外。
姬旦身隕,一道元神飛出,上了那封神榜。
商軍這一舉動,無疑震驚了整個西岐。
薑子牙瞪大了雙眸,神情凝滯,“什麼?他竟然直接殺了姬旦?”
本來薑子牙是想與韓榮徐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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