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南極仙翁、昆侖眾金仙、西方教眾弟子,聽著王重陽之話,都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洪荒之中還有如此歹毒…厲害的秘法?”
王重陽凝重的點了點頭,“吾這秘法隻對準聖以下者有效,若是被施法之人為準聖修為,吾這秘法便不會奏效了!”
王重陽解釋後,眾仙臉上的忌憚之意才緩緩消失。
也對,如此恐怖的秘法,若是什麼人都能殺死,豈不是太過逆天……天道都不會讓其存在的!
王重陽繼續道:“貧道雖然不會直接出手對付趙公明,但貧道可將秘法如何使用,告知爾等!”
燃燈與昆侖眾金仙對視一眼,會意的點了點頭,隻要使用這秘法能殺了趙公明便可,管他出不出手!
“好,那便多謝道友了!”燃燈與昆侖眾金仙俱是出言謝道。
“爾等可出一人,吾將秘法傳授與他,再配合貧道的釘頭七箭書來施法!”王重陽說著,便拿出了一個草人與釘頭七箭。
草人是經過特製的,釘頭七箭更是一種異寶,就算尋常人將法訣學了去,沒有草人與釘頭七箭,也是完全無法施展的!
所以說,陸壓將釘頭七箭書秘法說出,也無傷大雅!
燃燈、昆侖眾金仙聽著王重陽讓出一人,俱是再次對視一眼,目光一齊的看向了懼留孫。
懼留孫輕笑了笑,“好,貧道便做這個施法之人!”
趙公明,手握極品先天靈寶定海神珠,潼關之前,獨戰南極仙翁準聖、燃燈闡教副教主而不敗,在洪荒之中自然是名聲大噪!
懼留孫心中不禁生出暗喜,“若是貧道斬殺了趙公明,貧道之名豈不是也要震動洪荒?哈哈哈!”
王重陽見著懼留孫走出,嘴角露出淡淡淺笑,“好,貧道這便傳授與你秘法!”
……
第二日。
西岐軍中,於東南方,單獨設立了一營。
營內簡單擺置了一張案臺,案臺之上有一草人懸空而浮,其頭上足底,各置了一盞玉燈。
草人前,則是有著一香案,其中插著三支香,煙氣繚繞。
懼留孫沐浴,焚香,於案臺下立,恭敬的朝著草人拜了三拜!
三拜過後,草人明顯一陣顫動,一條虛幻的絲線,飛出入了那潼關。
潼關內。
趙公明正靜坐在大營內,靜修。
忽的,身軀微顫,但很快恢複正常。
大營內,陳九公與姚少司發現老師身體顫動,急忙發聲問道:“老師你怎麼了?”
陳九公與姚少司,乃趙公明嫡傳弟子,聽聞老師前來潼關助陣,也一同來此。
趙公明坐在床榻上,緩緩睜開了雙眼,緩緩開口道:“老師無事,定然是前些日子連番大戰,法力神識消耗太多,休養兩日,便可恢複。”
定海神珠清靈之氣補充的法力,終究是外部的法力,遠比不上趙公明自身修煉來的精純渾厚,三日大戰,自然是消耗極大的。
“是,老師!”陳九公、姚少司兩人聽著老師的話,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
出營,迴到自己住處,修煉。
七日過後。
孔宣帥營內。
陳九公與姚少司卻是急忙的跑了進來,朝著孔宣、羅宣、楊戩、哪吒幾人焦急說道:“諸位前輩,我老師自昨日便一直昏迷不醒了,還請諸位前輩前去看看。”
羅宣一聽陳九公與姚少司之言,臉上不禁露出震驚之意,“什麼?這怎麼可能?公明師兄可是大羅金仙巔峰?”
“怎麼迴事,你二人且細說?”楊戩、哪吒發問道。
饒是楊戩、哪吒臉上也露出震驚,趙公明之強,自己兩人可是親身領略過的。
陳九公、姚少司急忙開口道:“前幾日,老師正在修行就出現了一絲異常,但原以為是消耗過度,便未管。”
“可誰知,異常愈發嚴重了,老師經常變得呆滯,嗜睡,直到昨天,老師睡了過去,便怎麼都叫不醒了……”陳九公、姚少司兩人臉上十分焦急道。
孔宣於一旁,聽著陳九公與姚少司的話,臉色微微一變,“看來不會有假!”
“莫要慌亂,前去看看!”孔宣沉聲道。
尋常人不知孔宣真正能耐,但羅宣、楊戩、哪吒三人卻是也隱約感覺到了孔宣厲害,故而在帥營中,絕對以孔宣為主!
陳九公、姚少司兩人帶路,孔宣四人緊跟在後,數個唿吸便到了趙公明營帳。
果然,一進門孔宣、羅宣、楊戩、哪吒四人便看到趙公明正躺在床上唿唿大睡。
“老師,老師。”陳九公、姚少司上前焦急的叫了兩聲,可趙公明卻是無絲毫反應。
羅宣見著陳九公、姚少司唿喚了幾聲後,師兄還沒反應,臉上不由也露出些焦急,兩步走上前去,喚道:“師兄,你怎麼了?”
但,趙公明還是躺在床上唿唿大睡,無半點反應。
楊戩、哪吒見此,也篤定絕對是出事了!
趙公明可是大羅金仙巔峰境界的修士,甚至說潼關內任何風吹草動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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