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條巨龍,為何與他們交手了?”石猴沉思著。
海霧愈發濃鬱,海浪巨大,但此刻依然是影響不了石猴。
石猴於竹筏上,雙眸金光閃爍,目不轉睛的盯著雲海虛空。
忽的,石猴雙眸微縮,遠處來了人!
石猴從遠處的金光氤氳中感覺到了熟悉,正是附身老白猿的那道!
雲海上。
一道佛門金光閃過,隻是一擊,便擊退了敖廣與敖甲。
兩名羅漢,瞧著金光襲來,雙眸裏皆是露出了恭敬,緊忙行禮道:“見過觀音尊者!”
敖廣龍身後退了數步,穩住了身形,這才看清了來人,“嗬,我當是誰,原來是慈航道人,哦不,現在應該叫觀音尊者了!”
觀音麵色平淡,朝兩名羅漢緩緩發問道:“為何與其交手?”
兩名羅漢恭敬迴道:“稟觀音尊者,吾等順著花果山出來搜尋,行至這片海域,忽的彌漫起大海霧,阻礙了搜尋,吾等讓其水族撤了水霧,可他不肯……”
觀音高高在上,目光掃視敖廣,問道:“可是如此?”
觀音在闡教為慈航道人時,便是十二金仙,高高在上,深受元始天尊影響,內心裏便看不上披麟帶甲之輩,故而也沒將這個衰敗了的龍族放在眼裏!
敖廣恢複成了道身,冷聲道:“此乃吾東海水域,容不得爾等放肆,速速離去!”
敖廣知道,自己身為天庭附庸,此刻西方尊者都出動了,自己更不能避讓,丟了天庭的臉麵,大罪!
“聒噪!”觀音並未客氣,祭出手中羊脂玉淨瓶一枝細柳成鞭,朝敖廣與敖甲身上抽去。
慈航叛逃闡教,拜入佛門,學的佛門金身舍利之法,此刻卻是早已證得準聖,號為觀音至尊!
這羊脂玉淨瓶中的楊柳,也是頗為不凡,日夜受神水洗滌,威能巨大!
敖廣與敖甲不過是金仙境的修士,此刻若是挨上一鞭子,恐怕立刻間便會顯出原型!
堂堂東海龍王,被一鞭子打迴了原型,四海水族,還有什麼麵皮?
楊柳細鞭,極快,眼看就要落在了敖廣與敖甲的身上。
這時。
深海裏,響起一道深邃的龍吟聲。
“區區一個一屍準聖,安敢在吾水族領域如此放肆?”
這一聲龍吟,直接震碎了觀音的楊柳細枝,兩名羅漢,嘴角滲出血跡,儼然是受了內傷!
敖廣聽著熟悉的龍吟聲,臉上不禁露出狂喜,“哈哈,燭龍老祖!”
燭龍老祖,那可是龍漢時代的風雲人物,準聖大圓滿修為,龍族頂端戰力,可惜就是傷勢還未完全恢複,背負著龍族業力,從未出現在洪荒了!
觀音聽著深海內傳出的龍吟,臉上卻未露出懼意,“不過是一條茍延殘喘的老泥鰍罷了!”
“吾佛門行事,奉勸汝四海水族還是莫要插手的為好!”
“否則,佛門的金剛怒火下,饒是汝水族,也要飲恨!”
“哈哈哈,吾燭龍一生,何曾怕過?就憑你個貳徒也敢在此大言不慚?”深海之中,再次傳出嘹亮的巨響!
觀音臉色不懼,一屍準聖大法力盡數施展,引來大風,便要吹散那海霧。
“還敢挑釁,你在找死!”
深海內,陡然飛出無數道冰晶,冰晶鋒利,消磨人血肉神魂!
“啊!”隻是一個唿吸,那兩名羅漢中了冰晶,便當空爆開!
觀音怒了,那可是佛門少有的金仙境的羅漢,培養萬年之久,就這般隕落!
觀音同樣祭出大法力,要將敖廣、敖甲父子倆打殺當場!
一道火紅虛影,從深海內飛出。
燭龍穿著燭紅色龍袍,臉色平淡,凝視觀音,“好膽,安敢在吾水族領域放肆!”
敖甲在一旁,看著燭龍老祖出來,臉上不由露出興奮,“嗷嗷,真是老祖,活的!”
觀音麵色絲毫不懼,自己身為聖人弟子,佛門至尊,燭龍修為雖強,他敢擊殺聖人門徒?
殺了自己,便是給佛門一個口實,進攻四海的理由!
燭龍老祖,天縱之才,傲視龍漢量劫多少風雲人物?區區慈航道人貳徒,還真的看不上!
燭龍老祖冷聲道:“真以為老祖不敢殺你?”
“那你倒是殺一個看看!”雲海虛空中,再次傳出一道更加嚴肅深邃的聲音。
海霧之中,石猴此刻心中已經是波濤洶湧了,來的人,一個比一個強!
自己運轉金眸看去,隻感覺是一座座山峰矗立在自己麵前,不可逾越!
就是剛剛化成血霧炸開的兩名禿頭,對自己而言,都是天塹,可就那般炸成血霧了……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是何修為,為何在此大打出手?”
聽著虛空之人,石猴本能的運轉金眸望去,隻是望過去一眼,渾身金色的毛發頓時便立了起來,大恐怖!
絲毫無法看透,隻是望上一眼,便毛骨悚然,石猴發呆了,呢喃道:“這難道便是真正能超脫天地的人物?”
雲海上。
隻見一名小沙彌,踏空而來,臉色平淡,凝視著燭龍!
觀音瞧著來人竟是普賢師兄的弟子,雙眸不由露出疑惑,“不對……這股聖人威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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