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我不認識你。”小女孩聲音清脆,純淨溫潤,眨著明亮的大眼,盯著江流兒。
女孩,眼睫毛很長,眼睛清澈命令,貝齒皓白,膚若凝脂,宛如美玉。
唯一,便是小女孩臉色很差,嘴唇血色很淡,顯得一副病懨懨的模樣。
江流兒見著可愛的小女孩,雙眼不由放出亮光,緩緩走上前去,露出了一個陽光開朗的微笑,“我叫江流兒和方丈長老們一塊來的!
小女孩聽著江流兒的穿著與解釋,這才放下了戒心,“你是金山寺的小沙彌?”
“對,沒錯,我是金山寺的。”
女孩知道父皇今天召集了金山寺的僧人入宮講法,確認了眼前男孩的身份,終於徹底放下了戒心。
“你好,你叫我兕子就好了。”兕子微笑著點了點頭。
兕子是一個開朗的女孩,聰慧善良,隻是對陌生人才保持著戒備心。
江流兒靜靜的打量著眼前名叫兕子的姑娘,笑了笑念道:“長安有佳人,一笑傾人城,二笑傾人國,三笑傾國傾城!
兕子,六七歲的女孩,笑起來真的很好看。
“噗嗤…這是記載在帝君傳裏的句子吧!辟钭游孀燧p笑了笑,如含花待放的花蕾一般美麗。
“啊?帝君傳?這是帝君傳裏傳出來的?不是我原創(chuàng)的嗎?”江流兒故意慌亂道。
兕子又輕笑了笑,“這分明就是《陸壓帝君傳》裏傳下來的,三皇五帝時代傳下來,據(jù)說好久遠了呢。”
兕子蕙心蘭質(zhì),讀的書非常多,而帝君傳便是當年三皇五帝時代,人族流傳下來的,而且每朝每代都會對其進行編撰,以凸顯示皇權(quán)的至高無上。
江流兒見著麵色白皙病懨懨的女孩笑了,自己也跟著笑了,“噢,多謝指教。”
兕子又轉(zhuǎn)過身來,看著遠處奔跑歡唿雀躍的同齡夥伴們,眼裏露出希冀,羨慕,小聲的迴道剛才江流的問題:“我身體不好,父…皇…我爹不讓亂跑!
江流兒會意的點了點頭,麵色白皙,嘴唇無血色,一副病懨懨的,他爹…有這個擔心,也實屬正常!
不過,江流兒卻是不認同,開口道:“我覺得正因為身體不好,才應該多動一動,一日之計,在於運動!”
兕子聽著江流兒的話,不由睜大了雙眸,露出希冀的亮光,“真…真的嗎?”
這些年,兕子太渴望自由自在的奔跑玩耍了,可父皇總是看管的很嚴,連走路甚至都不敢走快,害怕傷害到了身體。
聽著有人說一日之計,在於運動,兕子非常非常認同這個觀點。
“那肯定是真的,實話告訴你,我小時候身體也很差,天天生病,寺裏的長老就讓我練武,我一開始練武,身體一下子就好了,再也沒生病過!苯鲀憾抛艘粋小時候。
不過多運動運動,絕對是有利的。
“真噠?”
江流兒麵色凝重嚴肅,“相信我,肯定是真的!”
“嗯嗯!”兕子相信了。
江流兒肚子已經(jīng)開始咕咕叫了,平常這個點寺裏已經(jīng)開飯了。
“兕子,你知道禦膳房在哪嗎?”江流兒說了那麼久,終於顯露了終極目的。
“禦膳房?過了這個殿,再往前走五百丈,之後向北走大約五百丈,再向南,再向東……”兕子記憶力很好,將禦膳房的大概位置說了一下。
江流兒聽的一臉懵,“要不…你帶我去吧?順便活動活動?”
“好!”兕子麵露微笑,今天遇到江流兒聽他一席話,超級開心。
兩人悄悄的朝禦膳房的位置走去。
兕子走在前麵,動作比以往明顯輕快了許多。
踏!踏!
兕子穿著碎花布小鞋,踩在青石磚的地麵上,發(fā)出清脆的踏聲,愉悅的樂動。
紅牆,琉璃瓦,寬敞的路上,兩名孩子小跑著。
主要是兕子,她越走越快,直至開始小跑。
甚至兕子穿過了父皇告誡不能過的玄武門都不知道。
不多時。
兕子便帶著江流兒到了禦膳房宮門前。
“喏,這裏就是禦膳房!辟钭硬唤(jīng);顒,小跑這一會兒,額頭上已經(jīng)是香汗淋漓了。
江流兒緩緩走上前去,卷起僧衣袖,給她擦了擦額頭的汗,“下次記得跑慢一些,循序漸進!
“噢好。”兕子年齡還小,見著江流兒那袖子給自己擦汗也沒閃躲,衣袖擺動之間,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心神平靜。
“到飯點了,你餓不餓?”江流兒問著身旁的兕子。
“本來不怎麼餓,跑了一會兒,有點餓了!
“那還等什麼,進去吃點!苯鲀豪钭拥男∈郑阃低盗镞M了禦膳房裏。
禦膳房裏人不多,隻有幾個做菜的老太監(jiān)。
江流兒猜測,這個時候太監(jiān)們應該都是去給方丈長老們送飯去了。
“既然沒人,那可要好好大吃一頓!”
江流兒看著眼前的燒鵝,紅燒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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