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驚魂未定,心頭極大的恐懼。
這些日子,李建成、李元吉化成惡鬼來夢中索命……
玄武門之變,李世民雖兵變奪得了皇位,但這也是李世民心中永遠的傷痛……
李世民緩緩起身來,喝了一杯水,腦海中又浮現出剛才的畫麵。
惡鬼即將撲上來時,響起陣陣佛音,這才逼退了他們,李世民不得不慶幸,今夜幸虧有金山寺的高僧在。
李世民神情盡顯疲憊,坐在椅子上,麵色凝重,堅定道:“無論如何必須要做完八十一日超度!”
……
而此時。
玄武門。
兇煞之氣環繞聚集,數團黑影升起。
數團黑影麵帶陰狠惡毒,冷聲道:“可惡的禿驢,膽敢破吾好事!”
“尤其是那個小沙彌!”李建成麵色陰冷,今天白天的時候本來是想殺了兕子,給李世民一個教訓,但又被那個沙彌給壞了事。
那個沙彌渾身金光氤氳,令李建成等鬼物產生了恐懼。
李建成、李元吉等鬼物又看向了兕子宮殿的方向,隻見那裏佛光氤氳,一看便知有佛門至寶守護。
“她有佛門至寶守護,其他人可沒有,吾要讓你三宮後院一刻不得安寧!”李建成等人又化身成為一團兇煞之氣,隱匿於黑暗之中。
晉陽公主閨房裏。
兕子安穩的躺在的床上靜睡著,唿吸平穩,麵色柔和,手腕處的念珠,佛光氤氳,護佑著她,顯然是做了一個美夢。
而此時。
大明宮,一高處閣樓上。
江流兒斜躺在閣樓欄桿上,吹著涼爽愜意的晚風,喝著清甜的酒水。
目光向遠處眺望,可將長安城的風景收至眼底。
大唐,長安不夜城,燈火通明,各處商販南來北往,十分熱鬧。
江流兒嘴裏則是悠閑的唱著,“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浪了個浪……”
“哈哈,這位賢弟倒是闊達,竟將喝酒吃肉說的如此合情合理。”
閣樓另一旁,隻見英俊青年緩緩走出,其身穿一襲白衣,腰間掛了一個酒葫蘆,雙眸之中滿是欣賞,並未因江流兒年紀小,就產生輕視。
江流兒看著來人,嘴角不由露出輕笑問道:“也來喝酒?”
白衣青年,抬起頭望著明月,爽朗豁達道:“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金山寺江流兒,見過兄臺。”
“李白。”
大唐,李白,修行文道,一身文道修為高深,才氣在身,詩可殺敵,詞能滅軍,文章可安天下,得陸壓帝君親自敕封為謫仙人!
李白不禁修行人族文道,其還是一個劍修,劍道修為同樣高深,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
饒是江流兒才八九歲,也聽聞了李白之名,不禁輕笑道:“原來是謫仙人。”
“什麼謫仙不謫仙的,不都是來皇宮偷點酒喝。”李白拿起腰間的酒葫蘆,爽快痛飲。
江流兒也飲了數口酒。
“你這沙彌,真有意思,尋常僧人對酒肉避諱至極,而你卻做出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的詩句,哈哈哈。”李白也坐在欄桿上,賞著長安的夜景。
“他人修行是修身不修心,而我卻是修心不修口,李兄一句詩,倒是倒出吾的修行,人生得意須盡歡!”
“你這個沙彌朋友,我交了。”李白欣賞點頭。
江流兒也點頭,“多謝白哥抬愛。”
就這般,兩人在閣樓高處,飲酒作樂,賞著長安夜景,談論人生。
江流兒的目光則是時不時望向兕子住的地方,她很善良聰慧懂事,但就是有點傻傻的,什麼事都聽他爹的……
江流兒勵誌要改變這個傻孩子。
前半夜,江流兒與李白高談闊論,下半夜兩人唿唿大睡。
待到晨曦破曉,李白伸了個懶腰,“賢弟,為兄先去睡個覺,晚上見。”
“好,晚上見。”
江流兒睡覺既修行,半夜時間酒早已醒了,精神抖擻。
江流兒縱身一躍,從閣樓最高處跳下,閑閑悠悠朝著兕子住的地方走去。
晉陽公主宮殿。
兕子早早的醒來了,讓婢女梳妝打扮一番,就早早的在殿外等著了。
兩人有約定,他來找自己玩的。
兕子一雙明亮的大眼,巴巴的瞅著空闊闊的道路,心裏有些焦急,“怎麼還不來啊?是不是他不來了?”
“哼,不來是小狗!”兕子嘴裏嘟囔著。
“你才是小狗呢!”江流兒打了一個哈欠,慢悠悠的從一旁拐角處走出。
“早上好。”兕子見著江流兒果然來赴約了,臉上露出欣喜,小步跑了過去。
“早上好啊,兕子。”
兕子剛跑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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