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雲聽到這裏,還想要問一些東西,但雕像再也沒有了聲音。
如今聽到十日一次的夢境,變成了百日,雖然有些可惜。
但確也知道,若一直依賴夢境,自己必然也成就有限,數次生死搏殺的成長,絲毫不弱於夢境之中的修煉。
不過對方所說名日開始,那如此的話,自己要趁著還沒有醒來,趕緊將疾風掌學習。
夢境之中一旦神通打出一遍之後,才算是真正學習掌握,以後就可以在外麵修煉,或者施展。
不去在想八臂通猿術,趕緊將疾風掌快速的打出,而疾風掌需要用到飄香花。
此物之前就買了十餘株加上本來就有。
方雲在快速的打出疾風掌手勢之後,立刻拿出了飄香花,飄香花在方雲手中快速成為了灰燼。
做完這一切,疾風掌後續書冊寫道:“疾風掌,每演練一次需要一株飄香花配合,效果翻倍。”
“當掌印練成之後,掌風之中,自帶破風靈力。”
疾風掌所描述的書冊也自動燃燒了起來。
這一切剛剛做完,方雲就醒了過來。
腦海之中,兩套術法此刻清晰無比的浮現,疾風掌和八臂通猿術。
一個是靈修術法,另一個則是體修術法。
八臂通猿術,是將肉體力量再一次激發,從而身體似上古巨猿附身,不僅力量倍增。
同時速度也變得極快,更為不俗的是,在方雲剛剛掌握這煉體之法八臂通猿術之後。
肉體就有了不小的提升,如今方雲已經是武兵後期,而在外顯露的肉體實力,也是武兵中期了。
“這八臂通猿術果然是玄妙異常,若是一旦完全掌握。
恐怕能夠突破武兵境界,到達第三境武將境界吧?”
掌握了這兩門神通之後,方雲也重重的唿出一口氣。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方雲這二個多月來,一直沒有走出房間,修煉一直沒有停歇。
八臂通猿術一個周天需要接近半月左右的時間,需要八十一次完整周天運轉,才能徹底掌握。
在演練了一個周天之後,方雲果斷放棄,顯然自己如今花費如此長時間,去修煉八臂通猿術是非常不值得。
比起八臂通猿術來,靈修術法疾風掌則快了許多,在配合手中的飄香花之後。
疾風掌已經練到了小成,可以連續打出三掌,三掌之中可以做到威力疊加。
而疾風掌達到真正的大乘,則是連續打出七掌,一旦做到短時間打出七掌。
術法激發疾風掌的特殊神通,月階術法禦風印。
如今在三掌打出之後,體內的靈力就幾乎見底了。
估摸了一下,每一掌消耗靈力翻倍的情況下,第七掌恐怕已經是築基修士了。
所以在方雲掌握了第三掌之後,就沒有去修煉,而是開始修煉太清決。
隨著方雲修為不斷的提高,太清決的修煉速度明顯周天運轉所需要的時間開始進一步的減少。
如今隻需要一天外加一二個時辰,就能完成一次周天的運轉,這隻是第二層的太清決。
若是在修煉上去,自然周天運轉時間將還會縮小,如今完善過後的太清決,和之前相比,那弊端也要小得多。
服用草藥,雖然也會流失一部分藥性,但那一部分的藥性,確都是被自己身體的骨骼給吸收的。
所以其實這太清決非常適合靈體雙修的修士修煉。
隻是若是想要將太清決提升到第三層,則需要在夢境之中一日。
連續施展完整的兩次太清決,這個程度,方雲如今還差的太遠。
就在方雲努力修煉的時候,外門每一年的大事也如期展開了,那就是外門弟子的小比。
外門小比,隻針對同一年進入外門的弟子,獲得前三名的,外加表現優秀者,就可以進入山淵宗內門。
清晨時分,方雲就被宗門的弟子叫到了外門廣場集合,詢問之下,方雲才知道。
原來是外門的小比就在今日開啟,自己確是渾然不知。
不過對於宗門的小比,方雲還是沒有多少擔心的,到了廣場之後,方雲見到了那血魔殿的拔山。
此人也參加了這一次的小比,對方實力,絕對是築基修士無疑。
拔山看到方雲之後,臉上一個憨厚的笑容,方雲也是報以微笑。
不管如何,此人自己現在不能去得罪。
很快,這一次參加小比的外門弟子都來了,方雲觀察了一番,足有近百人。
而這隻是當年和方雲那一批同時成功拜入山門的弟子。
可想而知,這還僅僅是一個二階宗門,那些更強大的宗門,定然還遠在山淵宗之上。
很快,方雲又看到了一個熟人,任務殿的馬長老,他一臉嚴肅的坐在了高臺之上。
高臺之上還有幾個人,方雲一個都不認識,為首中間的是一名白須老者。
在等了一會之後,再也沒有人過來了,白須老者這才從太師椅上麵了起來。
隨著老者的起,其餘幾人包括馬長老也立刻都了起來。
老者距離方雲這一群人有些距離,但在其開口的剎那,確好似這聲音就在方雲他們耳邊迴蕩。
聲音渾厚無比,傳入了眾人的耳中:“本座是山淵宗副掌教葛定真。”
“這一次,小比,本座將會觀禮,你們好好表現。”
說完之後,人就坐了迴去,遠處位置的馬長老也是有些無奈。
本來這一次他心中有幾個內定的名額,已經收了不少好處,到時候會一並送入內門。
但誰知道,這副掌教會親自過來。
至於方雲,馬長老早就將這方雲的事情拋之腦後了。
當時他雖然答應了那秦思南,會照顧一二,不過後來,方雲一點都不上道。
沒有任何的表示,隨即就將此事也淡忘了。
此刻在環視之後,發現了方雲,這才想起了還有這一茬,看了一眼方雲之後。
心裏在想,這小子。
看樣子好像已經凝聚丹田成功了,如此的話,看樣子這一次說不定還能撈一筆。
想到這裏,馬長老原本有些鬱悶的心思,又活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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