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怎麼能這麼說你爸和我!”
白靈媽媽哭了起來,“是,我們是丟人,是沒用!可是,你想過你爸和我的感受了嗎!看著別人那眼神,看著人家在背後指指點點,你以為我不傷心,我不難過嗎!人活在世,不能什麼事都逃避!人是有責任的!責任!你知道嗎!”
說完,便一屁股坐了下去,別過了臉。
“白靈,伯母,”這會陳青發話了,“你們先別激動,有話好好說!彼D頭對著白靈媽媽說道,“伯母,伯父被關在哪裏的調查局?我找朋友幫幫看,能不能給搞出來!
他忽然想起了自己口袋裏的那張名片,也許,它能派上點用場。
“你?”白靈仿佛聽到了十分好笑的事一樣,“你哪有什麼朋友,你才來這世界……”說到這裏,白靈突然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趕緊聽了下來。
“嗬嗬,不要小看我哦!标惽喑八A苏Q劬,“這天下沒有我辦不了的事,嗬嗬!
白靈媽媽到是深信不疑,連忙說道,“這位先生怎麼稱唿?你可要救救她爸啊,賭博弄個不好是要進牢子的!你一定要救救他啊……”
“嗬嗬,先生可不敢當,我叫陳青,伯母你叫我小青就行,這事行不行我也拿不準,隻能試試,您把經過跟我說說。我給我朋友去個電話,看他怎麼說,行不?”陳青也拿不準到底那名片有沒有用,畢竟,白靈爸爸幹的是犯法的事。
“好好,是這樣的,他爸今天晚上說去個朋友家……”白靈媽媽趕緊把過程說了一遍,原來他爸爸已經下決心戒賭了,可惜去朋友家的時候被朋友拉帶著,又忍不住小賭了起來,剛好這時調查官進來被抓了。
“哦。我知道了,我這就打個電話,你們等我下!标惽嘧叩诫娫掃,拿出袋子裏的那張名片,照著上麵的號碼打了起來。
“喂,你好,請問是沈老嗎?”
“我是,你是哪位?”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成熟的男人聲音。
“哦,我是江元華的朋友,我叫陳青,您可以叫我小青,我遇上了點事,想請您幫幫忙!
“噢!是老江的朋友啊!嗬嗬,你好你好,老江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有什麼事?說來聽聽!
陳青楞了楞,“感情這江楠的爸爸在這裏還真是吃的開啊,這會沈老的態度變的這麼熱情了!辈辉谙瓜,他恭敬的將白靈爸爸的事和他說了一遍。
“就這事?沒問題,包在我身上了。是在哪個調查局?”
陳青聽到他這麼說,放心了起來,轉過頭問了問白靈的媽媽,“伯母,是哪個調查局?”
白靈媽媽立刻說了出來,“江幹區調查局!”
“沈巡撫,是江幹區調查局!”
“好的好的,你們先去那調查局門口等我吧,我把手頭的事情辦好了就來,那等會見麵在聊啊!
“恩,好的,麻煩您了,再見!标惽喟央娫捊o掛了,笑嘻嘻的轉過頭來,“搞定!”
白靈一聽,高興的撲到了陳青的身上,“也,你還真有辦法。£惽,真謝謝你了!”
“嗬嗬,我說有辦法就肯定有辦法的嘛,謝什麼。小傻瓜”陳青拍了拍她的後背,她身上那陣陣的體香讓他差點都迷失了自己。
“那個,咳,咳,小青啊,”白靈媽媽看著我們兩個這麼親熱,都不好意思開口了,“那個,我們什麼時候去調查局?”
“哦!标惽鄰陌嘴`的懷抱裏鑽了出來,“我們現在就去,沈老說他一會就到!
“沈老?”白靈媽媽怎麼聽著有點耳熟,“是個什麼大官。亢孟舐爠e人說過!
“嗬嗬,是我們省的巡撫!标惽噢挼。
“什麼!”白靈媽媽真是要暈了,“巡撫?我的天,這也太……太大了吧?”
“嗬嗬,沒事,是我一個朋友認識的。我們別說了,先走吧,路上在說。”陳青對著白靈道,“等會看到你爸爸別老說他,他也要麵子的,知道不?”
“恩!贝藭r的白靈渾身都充滿著幸福的感覺,陳青說一,她哪還敢說二,乖乖的抱著陳青的手腕就和她媽媽一起三人走出了大門……
江幹區調查局裏,雖然已經很晚了,可是裏麵依舊燈火通明,一個個調查官們正在分個詢問著一批中年男人,白靈的爸爸也在其中。
“年齡,姓名,家庭地址!蹦莻辦公的調查官連頭都沒抬一下,直接報出了問題。
“白曉軍,47歲,江幹區白楊街道116號!卑讜攒娨簿褪前嘴`的爸爸,此時他正低著頭,無奈的報出了自己的身份。
“學曆,工作單位!
“本科畢業,無單位!
“無單位?”那個調查官聽到這句話,總算抬起了頭看了一眼,嘀咕了聲,“這麼大年紀了居然沒工作,難怪要去賭博了!
白曉軍也聽見了這些話,心裏很不是個滋味,道,“無業怎麼了,還不是現在政策給鬧的!我!好好的一個工程師,廠裏倒閉了,你說我不想工作嗎?我找不到工作我有什麼辦法!”
“你還跟我對上了,賭博還有道理了?”那調查官點了根煙,“就是你們這些混蛋東西害的我們整個中隊今晚沒的休息!我還沒抱怨你倒是先抱怨起來了!
白曉軍聽了他的話,便不在迴答,低頭不語起來。
這時候,從裏麵走出來了一個調查官,張的挺斯文,四十歲上下,看那肩上的杠杠估計是個隊長,那隊長走到了白曉軍的位子旁邊,對著那些正在詢問的調查官說道,“你們叫他們家屬來,一人交4萬塊保釋金來就可以走了,沒有錢交的就先扣進拘留所。完事後就可以下班了。”
“知道了,李隊。”那些調查官齊聲應到。
“怎麼能這樣!”白曉軍一聽就火了,別人交的起那錢他可交不起,在說他更不想進拘留所!他大聲的喊道,“有保釋金的就是人?沒有保釋金的人就不是人了?”
那些交不起保釋金的賭博的人一聽到有人起頭了,都紛紛跟著起哄了,“就是,保釋金交了就可以走,什麼道理!”“這些調查官也跟我們差不多嘛,還不是看上了那幾個錢。”“就是就是,憑什麼!”
隨著大家議論紛紛,大大的調查局大廳鬧的亂哄哄的。
那個調查官口中的李隊吼了起來,“你們這群東西,叫什麼叫!沒錢還賭博!騙鬼去!給你們交保釋金是給你們一條活路!不想要是不是?不想要全給我進拘留所去!”
眾人一聽,都不敢說話了。乖乖的都拿起了電話打了起來。
白曉軍可是有苦說不出,他原本就輸了5萬多塊,債都沒還清,今天晚上隻不過是想去朋友家裏玩的,哪知道朋友硬拉他進了賭局呢!他賭博的錢都還是朋友借的!哪來的錢來交保釋金!
“老婆已經去白靈那裏了,希望白靈能來救救我。”白曉軍眼下也隻有這一條出路了。
“拘留所?進了那裏還能出來嗎!誰不曉得賭博隻要一進拘留所鐵要被判刑了……”他越想越害怕,兩隻手的手指深深的掐進了自己的頭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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