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的客套之後,幾人坐在茶桌上麵聊了起來,不一會兒,元列也從房間裏麵過來。
“白鶴,這位是元列,乃是猛虎化身,也是我的兄弟,他的境界是我們之中最高的,實力也是最強的。
因此,對於這兩位前輩,你一定要多加的尊重!“
安如風肅穆的說道,作為一宗之主的氣勢強盛,雖然元列與山雄興與他甚是熟悉。
但是白鶴卻是代表著開元宗的顏麵,因此安如風才會顯得如此的莊重。
日後,他還想著將元列和山雄興拉入開元宗裏麵做個傳功長老什麼的。
那麼現在,就得給他們樹立一個良好的形象,讓他們知道開元宗是一個尊師重道的宗門。
以後,才能更加順利的將元列和山雄興籠絡進開元宗裏麵。
“見過元前輩,後輩白鶴,開元宗堂主,有禮了!”
白鶴起身,恭敬的稱謂道。
安如風的用意,作為堂主的他,也是心領神會。
“不用客氣,都是一家人!”抬手將白鶴扶起來,元列咧嘴笑道。
他是一個不太注重禮節的人。
白鶴如此這番,倒是弄得他有些不好意思。
“行,今天人也到齊了,既然白鶴與玉小軒是剛來的,那麼我布置一下任務!
“白鶴,玉小軒,以及山雄興,你們三人出去負責打探開元宗與河源城的下落。
則,元列和我,明晚便潛入城主府中去探查秘密!
安如風抿了一口茶,徐徐說道。
將每個人都明確的分工。
“那我呢?”
紅雪問道,這其中好像沒有她的名字。
“你保護小蠻,上次講解計劃的時候,不就說過了嘛。”
安如風皺著眉說道。
“噢,好吧!”
嘟著嘴巴,紅雪作罷。
……
每個人分工明確後,白鶴與玉小軒稍作休息後。
便與山雄興一同去探查開元宗與河源城的消息。
則元列與安如風靜靜地在房間裏麵閉目凝神,等待著明晚的到來。
時間如梭,黑夜,白晝更替,一日時間過去。
白鶴與山雄興匯報了兩次,都沒有查到關於任何開元宗的消息。
就連一些異動,他們也沒有探查到。
安如風閉著眼眸,腦子裏麵突然出現兩個人的身影,或許他們應該知道開元宗的下落。
夜幕上襲,西坡城內燈火通明。
熱鬧非凡,街市上下,四處皆是點燃著火把,將整個西坡城都是照的明晃晃的。
城主府,一隊身穿重甲的侍衛,拉著一輛馬車,緩緩的行駛出城去。
今夜,是西坡城城主出西破城去祭祀的時間。
街道上麵,民眾也在祈禱,祈禱上蒼,保佑一年平安,鴻運當頭。
客棧裏麵,安如風的眼眸緩緩睜開,將一套夜行衣套上。
與元列便是朝著城主府的方向奔襲過去。
為了安全找想,他將山雄興,白鶴,玉小軒,還有紅雪,小蠻幾人安排在了另一個房間裏麵。
萬一有什麼厲害,他們也能互相的照應。
雖然現在是沒有發生什麼意外,但是等他和元列離開之後呢。
要知道小蠻上一次的黑化,可就是魔淵閣搞得鬼。
保不齊,如今還會利用小蠻,再做出一些事情出來。
黑夜裏麵,兩道黑色的人影在夜色裏麵奔襲。
濃稠的夜色裏,隻留下兩道微弱的殘影。
就像是一陣清風飄過去一般。
不大一會兒,安如風與元列便是來到了城主府的頂樓之上。
觀望著城主府裏麵的守衛情況。
出乎意料的,居然一個人都沒有,整個城主府就像是空了一般。
“如風,這城主府有些詭異。
元列皺著眉毛眺望著城主府內的景象。
這等情況,簡直就是反常。
“不知道,這城主莫,到底是在賣什麼藥,我現在居然也有點搞不到清楚他的路數了。
不過,我們還是小心為好,到時候,如果出現什麼意外,第一時間就要逃跑。
因為我們根本不是城主的對手!“
安如風掏出莫寒劍,沉重的說道。
沒想到,城主莫居然給他來了一記空城計,不過,今天,他安如風就要去探探這座空城。
裏麵到底有著什麼樣的奧妙。
“走!”
輕身一躍,安如風跳入城主府裏麵。
元列也是緊隨其後,跳進城主府裏麵,手裏麵抓著一柄長槍。
兩人對視了一眼後,便分頭行動,搜索起來。
安如風朝著一處房間裏麵穿了進去。
那間房間,正是城主莫大人書房。
躍進房間,安如風打開地魔之眼尋找了起來。
希望能找到一些線索。
突然,書房裏麵,牆上掛著的一副奇怪的畫,引起了安如風的注意。
那是一副人像畫,畫中,畫的是一個女子,不過,這個女子,安如風越看越熟悉。
“小蠻?”
這畫中的女人,幾乎和小蠻長得一模一樣,隻是小蠻看起來極為的稚嫩,而畫中的女子已是人妻之熟。
“莫非,她是小蠻的母親不成?”
安如風這樣子思索著。
作為西坡城的城主,在書房裏麵掛著這麼一幅畫,且故意將城主府所有的人馬支走。
為的,似乎就是讓自己看到這幅畫。
“或許,這個西坡城的城主莫,就是小蠻不知名的父親!”
安如風觀望著畫,大膽的猜測道。
除了這一個結論,他實在是想不出來,到底是因為什麼,這個城主莫,才多次透露出,他對小蠻的上心。
“啪啪啪!”
“地魔之眼,果然厲害!”
驀然,書架的後麵,走出來一道中年男子的身影,他穿著一襲黑色的長袍。
夜色的照耀下,他就像是這黑夜之中行走的死神一般。
身上若有若無的氣勢,極為的恐怖。
幾乎彈指間,就能取安如風幾次性命。
“城主莫?”
安如風也是沒有慌張,視線從畫上挪開,打量起眼前的這個中年男子來。
他長相與小蠻有著幾分的相似,黑色的長袍下,一雙大手,似乎能夠撕裂蒼穹。
一身隱動的修為,達到了一種極為可怕的程度。
就算是元列,在他麵前,也是隻有討打的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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