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廢話了,馭氣境九重境界的高手在此坐鎮?你們囂張什麼?”
剛一進門,秦若塵便聽到眾人的議論,頓時皺起了眉頭。
眾人見寧翰飛帶人過來,頓時停下了議論。
不過看到寧翰飛身後跟著的秦若塵,一個個頓時麵露嘲諷。
“寧翰飛,你要找的高手在哪裏?”
“你身後跟著那個不會就是你要找的高手吧?”
“嘖嘖,馭氣境五重境界,給大家端茶倒水倒是不錯!
更有一個錦衣少年,起身來,大聲說道: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廢物隻會找廢物!”
“找一個馭氣境五重的人過來,純粹是給我們寧家丟臉!”
“寧翰飛,你還是趕快滾吧!我們這裏不歡迎你!”
說話之人極盡侮辱嘲諷、
然而。寧翰飛卻像沒聽見一般,和其他人打著招唿。
熟悉這兩人的人都知道,那錦衣少年,名叫寧陽焱。
還是寧翰飛的弟弟!
這些世家子弟倒是很樂意看到兩人爭鬥。
同一家族內鬥,對其他家族來說那是喜聞樂見的事情。
隻見寧翰飛和自己的熟人打過了招唿,才轉過臉來。
麵露冷笑,沉沉開口:
“陽焱啊,哥哥勸你好好認清自己的位置!
“你母親再怎麼受寵,也不過是家中一個卑賤的婢女!”
“我的母親,才是寧家的大夫人!
“你是庶出,我才是寧家嫡長子!”
寧陽焱臉色鐵青,牙齒咬得咯吱咯吱作響,眼中幾乎要噴火!
然而寧翰飛卻轉過了頭,麵向眾人。
笑道:“眾位,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陳如情,陳公子!
“你們不要小看陳公子,白日裏正是他出手,戲耍鐵掌幫眾人!”
“以馭氣境五重境界碾壓馭氣境七重高手,試問你們誰能做到?”
眾人皆是震驚!
“什麼?竟然是他!想不到寧翰飛竟將他尋來了!
“不過鐵掌幫那群人習慣了仗勢欺人,真正實力並不突出,馭氣境七重也有很多水分!”
“此人馭氣境五重境界擊敗馭氣境七重,多是占了便宜,真正的實力應該不強!
這麼說著,眾人看向秦若塵的眼神又有些不屑。
馭氣境五重武者碾壓馭氣境七重武者?簡直聞所未聞!
實力相差一重,那便是天壤之別,更何況差了兩重境界,更是難如登天!
寧陽焱見眾人對秦若塵皆是不屑,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寧翰飛對他的羞辱,他銘記於心,必須要找迴場子!
寧陽焱便給自己手下一人使了個眼色。
那人會意,排眾而出。
那位武者,異常高大,肌肉鼓脹,將身上絲綢長袍撐得鼓鼓的。
約莫三十來歲,一臉橫肉,兇狠無比。
“是他,諸欣懌!”
在場眾人,頓時議論紛紛。
“據說諸欣懌修行過一門獨到的煉體法門,肉身強大無比!”
“身為馭氣境七重武者,卻不弱於一般的馭氣境八重。”
“他來找茬,這個陳如情有麻煩了”
這些人眼中,都是露出幸災樂禍之色。
“眾位,我看大家對這位兄弟的實力不怎麼相信。”
諸欣懌環視一周,冷笑一聲:“說實話我也不太相信!
“陳公子,不如露兩手,讓我開開眼?”
諸欣懌挑釁地看了秦若塵一眼,雙拳指關節捏得劈裏啪啦作響。
秦若塵撇了撇嘴,沒有搭理。
寧陽焱見秦若塵不應,嘲諷道:“你不會是怕丟了麵子,不敢交手吧?”
“沒關係,你隻跪下來,磕三個響頭,然後大喊我是個廢物!
“這位諸兄弟,想必不會刁難陳公子!
嘴上這麼說,但是寧陽焱眼中的輕蔑絲毫未加掩飾。
寧翰飛怒道:“陳公子乃是外來武者,你們不要以為他好欺負!”
秦若塵皺起了眉。
這寧翰飛寧陽焱兩兄弟之間的爭端,秦若塵本不想插手。
可如今,卻想踩著自己,耀武揚威?
找死?
秦若塵抬眼,淡淡吐出一個字來:“滾!”
全場皆驚!
“陳如情竟敢這麼和諸欣懌說話?”
“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諸欣懌臉色一變,冷笑一聲:“區區馭氣境五重竟敢說如此大話!
“看來,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我不動用真元,好好讓你看看,馭氣境七重強者的力量!”
話音未落,諸欣懌雙手陡然探出,齊齊往秦若塵肩膀上按了過來!
寧翰飛臉色微變,提醒道:“陳公子小心,此人有一身蠻力,不可大意!”
蠻力?
秦若塵暗自冷笑。
比力氣,自己還沒有怕過誰!
秦若塵紋絲不動,任由諸欣懌抓住自己的肩膀。
諸欣懌眼中,頓時閃過一絲得意。
雙手用力,就要將秦若塵淩空舉起,撕成兩半!
但接下來的情景,卻是讓眾人目瞪口呆!
諸欣懌擒住秦若塵雙肩,想要把秦若塵整個提起來,然而沒有任何作用!
秦若塵隻是搖了搖頭,臉上帶著幾分戲謔:“就這點力氣?有點弱啊!”
“再加把勁!”
眾人皆是一驚!
諸欣懌氣得要吐血,大吼一聲用盡了全身力氣。
然而,秦若塵還是在原地,紋絲未動。
“太弱了!
秦若塵無奈的聳了聳肩,搖了搖頭,一臉雲淡風輕。
諸欣懌怒吼連連。
但,卻無法撼動秦若塵分毫。
秦若塵微微一笑:“試完了嗎?”
“試完了,現在,該我了!”
下一刻,右手探出!
諸欣懌心裏狠狠一跳,見自己的蠻力不能奈何秦若塵,頓時露出驚駭之色。
飛身後退,不敢再和秦若塵貼身。
秦若塵的力量,實在太過巨大!
卻不想,眼前一花。
秦若塵已經到了自己麵前。
一把捏住了諸欣懌的脖子,輕而易舉將其從地上提了起來,隨手丟到一邊。
砰!
一聲巨響,砸碎了不知道多少桌椅板凳。
寧陽焱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其他人也是目露震驚!
秦若塵的力量,竟然這般強大!
諸欣懌在他手中,仿佛雞仔一般!
諸欣懌臉色漲紅,從地上緩緩爬起。
隻覺得難堪到了極點。
如同被扔死狗一般,被人扔出去,於他而言,是莫大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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