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臉上,震驚之色更盛!
他麵含讚賞道:“小小年紀,竟有如此天賦。”
“不僅身懷道則之力,更是九品煉丹師,前途無量啊!”
秦若塵笑道:“前輩謬讚。”
“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煉製丹藥為主。”
白衣男子點頭,手掌一翻,一張丹方向秦若塵飛去。
“這便是赤血迴元丹的丹方。”
“所需的靈草,我隻有三份,你可有把握?”
秦若塵點頭:“夠了!”
白衣男子微微一笑,轉(zhuǎn)頭對嫣兒說道:“嫣兒,去將靈草取來。”
嫣兒點頭,取來七種草藥與一瓶獸血,交給秦若塵。
秦若塵接過靈草與獸血,便開始煉丹。
體內(nèi)玄火,順著手臂經(jīng)脈,湧出掌心。
赤霄熔雲(yún)焰一出,房間中的溫度,瞬間暴漲!
白衣男子眉頭一挑,驚訝道:“這是,赤霄熔雲(yún)焰?”
秦若塵輕輕點頭,並未分神。
他手掌輕揮,靈草飛入玄火之中。
而後,玄火凝結(jié)成丹鼎,煉化靈草。
見此一幕,白衣男子又是一驚:“凝火為鼎!”
他眼中震驚之色,久久未散。
秦若塵這般天賦,乃是他平生所見之人中,最高的一個!
眼見鼎中火焰,將靈草煉化。
注入獸血後,純白色的丹藥雛形,被染成血紅之色。
一炷香後,秦若塵散去玄火。
三顆赤紅色丹藥,落入掌心。
秦若塵笑道:“三顆,足夠用了。”
白衣男子驚訝不已,苦笑道:“三份材料,煉出三顆丹藥。”
“你小子,真是個妖孽!”
秦若塵謙虛笑道:“前輩言重了。”
“這丹藥,我換取一顆,剩下兩顆便還給前輩。”
說著,他將兩枚赤血迴元丹,遞給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接過丹藥,笑道:“換就不必了。”
“你已幫我煉成丹藥,這一顆,就當(dāng)送給你了。”
秦若塵麵露喜色:“多謝前輩。”
他將丹藥吞入口中。
藥力湧入體內(nèi),直奔殘留的空間道則之力而去。
澎湃的藥力,將空間道則之力,盡數(shù)包裹。
而後,那股狂暴的氣息,漸漸消散。
餘下的空間道則之力,重迴秦若塵丹田。
然而,僅剩的這些力量,隻能再動用一次。
非到萬不得已之時,不可貿(mào)然施展。
秦若塵睜眼之時,白衣男子早已煉化藥力,笑看著他。
“好了,你的傷,已經(jīng)痊愈,也是時候離開這裏了。”
嫣兒眉頭一皺:“爹,我看他不是壞人。”
“人家傷才剛好,你就趕人家走,不太好吧!”
白衣男子笑容一滯。
秦若塵起身下床,拱手道:“既如此,晚輩便不做叨擾了。”
“還不知前輩姓名,可否告知晚輩?”
白衣男子思慮片刻,說道:“我叫白玉衡。”
“她是我的女兒,白嫣兒。”
白嫣兒微微一笑,說道:“那,哥哥叫什麼名字?”
秦若塵笑道:“我叫秦若塵。”
白嫣兒輕抿紅唇,又道:“哥哥,你能留下幾天,陪我玩嗎?”
“村子裏的人,我都看膩了,爹爹又不讓我出去。”
說著,她撅起小嘴,眼神黯淡。
秦若塵目光一轉(zhuǎn),看向白玉衡。
白玉衡歎息一聲:“也罷,你便多留幾日。”
“隻是留下這幾日,絕不能擅自離開村子。”
秦若塵點頭道:“好。”
白玉衡起身離去,白嫣兒開心不已。
“太好了!終於有人陪我玩了!”
她拉著秦若塵的手,走出閣樓。
放眼望去,古樸村莊之中,並無孩童。
唯有幾名老者,聚在一起,似是在交談著什麼。
秦若塵疑惑道:“為何這村中,隻有老者,沒有孩童?”
白嫣兒解釋道:“我們其實不是這個村子裏的人。”
“聽爹爹說,十年前,這村子裏的人,都離開了這裏。”
“如果不是那次的劫難,我們也不會來到這裏。”
提及劫難,白嫣兒麵色一沉。
“十年前,娘親還懷著我,卻被仇家追殺。”
“逃命的時候,爹爹受了傷,留下了隱疾,此生實力再難有所突破。”
“而娘親,更是難產(chǎn)而死,隻剩我和爹爹,帶領(lǐng)著幾位爺爺,逃到這裏。”
秦若塵眉頭微皺:“你可知,追殺你們的人是誰?”
白嫣兒沉思片刻,說道:“聽爹爹說,好像叫聖魂宗。”
說到這裏,白嫣兒趕忙說道:“這件事,可別讓爹爹知道了!”
“不然,他又要罰我了!”
秦若塵笑而不語。
陪著白嫣兒玩了一會,已是日落西山。
秦若塵暫住閣樓三層。
夜裏,他正欲修煉。
房門被敲響,白玉衡的聲音,隨之傳來。
“若塵,我有事與你說。”
秦若塵下床,打開房門。
白玉衡走進房間,兩人來到北側(cè)的陽臺。
秦若塵沉聲道:“前輩,你要說的事,是不是跟聖魂宗有關(guān)?”
白玉衡麵色一變,隨後笑道:“是白嫣兒跟你說的吧。”
秦若塵笑道:“雖然,我答應(yīng)她不會告訴前輩。”
“但,我心中的有所疑惑,希望前輩解答。”
白玉衡點頭:“但說無妨。”
秦若塵眉頭微皺:“在我最初昏迷之時,曾被人帶到一處大殿。”
“而殿中之人,皆是身著黑袍,戴著相同花紋的麵具。”
“他們,可是嫣兒口中所說的聖魂宗之人?”
白玉衡麵色一變:“你遇上他們了?”
秦若塵點頭:“不錯,那人企圖抹殺我的靈魂,將我的身體占為己有。”
“若非緊要關(guān)頭,他被我的武魂反噬,身受重傷。”
“恐怕,我也見不到前輩了。”
白玉衡眼中,閃過一抹殺意:“聖魂宗之中,皆是修煉邪術(shù)之人。”
“手段之狠辣,令人聞風(fēng)喪膽!”
“但,聖魂宗素來無影無蹤,難尋蹤跡。”
他微微側(cè)頭,問道:“你可還記得,聖魂宗之人身在何處?”
秦若塵點頭:“自然記得。”
“隻是,前輩既然說他們無影無蹤,怕是早已離開此地。”
白玉衡歎息一聲:“說來也是。”
“我與聖魂宗,有著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隻可惜,我身有隱疾,不能報仇雪恨。”
他轉(zhuǎn)身,一臉懇求之色:“我想請你幫忙,剿滅聖魂宗!”
“不知,你可願意?”
秦若塵欣然笑道:“即便前輩不說,我也不會放過這聖魂宗!”
“如此奸邪之輩,不該活在這世上!”
白玉衡欣慰笑道:“好!男兒,就該有此豪氣!”
秦若塵眼神一動,問道:“前輩,你身上的隱疾,可否讓探查一番。”
“或許,我有辦法幫你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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