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塵凝聚精神力量,注入魂術封印之中。
然而,精神力量撞在封印上,未曾濺起半分漣漪。
秦若塵眉頭微皺:“這道魂術封印,竟然如此堅固?”
“不知,我用破滅神光,可否擊碎這封印?”
念及至此,他胸口龍魂至尊印,亮起一抹紫光。
精神力凝結為兩道紫金色光芒,飛射而出,轟擊在封印之上。
哢嚓!
封印應聲而碎,再無阻隔。
空間戒指中,丹藥靈石,道器功法,應有盡有。
除此之外,秦若塵還發現兩本功法。
一本叫絕影步,可將自身氣息,盡數隱藏。
同時,在身體上,凝聚出一層精神力屏障。
這道屏障,竟能根據周圍環境,隨心變換。
正如那聖魂宗弟子,隱藏在院牆之外,卻如同隱身一般。
而另一本,乃是聖魂宗不傳秘術。
玄階九品,攝魂噬元功。
修煉此功法,可吞噬他人魂魄,增強自身的精神力量。
吞噬的魂魄越多,精神力就越強。
遠比尋常武者修煉精神力,快出數十倍!
秦若塵眼中,寒芒盡顯:“聖魂宗,真是狗膽包天!”
“此等邪術,也配流傳於世間!”
他體內玄火,順著手臂經脈,狂湧而出!
掌心,燃起赤色火焰,熊熊燃燒!
那本玄階九品的功法,頃刻間化作灰燼,隨風散落。
而另一本絕影步,被他保留下來。
若是日後潛入聖魂宗,怕是要用到這個功法。
隨後,他將功法收起,迴到房間中休息。
三日後,清晨。
朝陽初升之時,秦若塵便聽到門外傳來敲門聲。
他緩緩睜開雙眼,走到門口。
房門打開,鄭玉龍滿麵笑容道:“若塵,今日我親自送你去蒼羽學宮!
秦若塵微微一驚:“前輩,不必麻煩,我……”
話未說完,鄭玉龍佯裝生氣道:“你可是我推薦的人,怎能弱了氣勢!”
“你盡快收拾一下,跟我同去!
說罷,鄭玉龍轉身就走,不給秦若塵反駁的機會。
秦若塵笑著搖頭,整頓一番之後,便走出郡守府。
兩人催動神罡,腳下勁風升起,直入雲霄。
隨後,兩人踏空而行,向著蒼羽學宮的方向而去。
秦若塵俯瞰山脈,數道強橫的氣息,皆是玄陰境三重之上。
越是深入,這些氣息就越是強悍!
一個時辰後,兩人橫跨百裏山脈,來到一座山峰之上。
從這裏望去,可見遠處那座高聳山峰之巔,似有一座宮殿。
鄭玉龍笑道:“山巔之上,便是蒼羽學宮。”
“這蒼羽學宮,橫跨整座山脈,綿延數千裏!”
“眼前這座山上的大殿,便是考核大殿。”
秦若塵眉頭一挑:“如此龐大的宮殿,竟然隻是用來考核?”
鄭玉龍哈哈笑道:“現在,你知道蒼羽學宮的強大之處了吧?”
“即便是雲霄皇室,也不敢輕易插手蒼羽學宮內部的事!
“甚至,皇室中那幾位皇子,都在蒼羽學宮內進修!
提及皇子,秦若塵眉頭微皺:“前輩,你的說皇子,如今可在學宮中修煉?”
鄭玉龍搖頭道:“大皇子遠征塞外,已有半年之久!
“而三皇子,五皇子兩人,曾因密境崩塌,深受重創,尚在昏迷之中!
“怎麼,你想與皇室之人,搭上關係?”
秦若塵搖頭道:“隻是好奇罷了!
話雖如此,他心中卻暗道:“看來,密境中那一劍,已是讓兩位皇子深受重創!
“不知道,三皇子傷勢如何了?”
密境中,南宮越曾多次相助,秦若塵銘記於心。
如有機會,定要幫助南宮越,盡快迴複才是。
“鄭郡守,別來無恙啊!”
就在此時,一聲唿喚從遠處傳來。
鄭玉龍聞聲轉頭,見那名青衣男子踏空而來,麵色一喜:
“陳郡守,真是好巧啊!”
秦若塵微微側頭,便看到那名陳郡守,來到鄭玉龍身旁。
而陳郡守身側,著一名白衣少女。
少女身姿窈窕,溫婉如水。
她在陳郡守身旁,沉默不語。
鄭玉龍瞥見這少女,笑道:“多年不見,陳玉兒都長這麼大了!”
“看她這亭亭玉立的模樣,將來定是個美人。
陳玉兒臉蛋微紅:“鄭叔叔,您又拿玉兒打趣了!
鄭玉龍滿不在意,又道:“這樣,我與你父親,還有要事想談。”
“我身邊這位,名叫秦若塵,也是此次參加密境考核之人。”
“你們一同去往殿前,稍等片刻,如何?”
話音剛落,秦若塵與陳玉兒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好。”
說罷,陳玉兒走到秦若塵身旁,微微一笑:“我們走吧!
秦若塵點頭,與陳玉兒並肩而行,來到山巔上殿前廣場。
廣場極為開闊,早已聚集了上千名武者。
三兩成群,各自交談著什麼。
陳玉兒眼中,帶著幾分好奇,問道:“秦公子,你與鄭叔叔,是什麼關係?”
秦若塵淡淡道:“我也是不久前,幫了前輩一個小忙,這才相識!
“我本想獨自前來,前輩卻偏要送我至此。”
聞言,陳玉兒微微一驚:“鄭叔叔,可從未推薦過任何一人,進入蒼羽學宮。”
“而你是第一個!”
秦若塵笑道:“那還真是榮幸啊!
“對了,請問陳姑娘,來自何處?”
陳玉兒微微一笑道:“我來自雲霄七郡之一的落楓郡!
“我父親,是落楓郡都城,紅葉城的城主,陳業成!
“你呢?你來自何處?”
她嘴角含笑,溫婉可人。
秦若塵笑問道:“齊州天地,你可曾聽過?”
陳玉兒驚訝道:“你竟然是從這麼偏僻的地方來的!
“不過,你身上的氣息並不弱!
“即便是出身偏僻之地,你這般天賦,已然不弱!
秦若塵笑而不語。
在齊州天地時,那些所謂的天才,一一敗在他的手上。
就連人人痛恨,卻又深深畏懼的魔主,也死在他的手中。
論天賦,他有自傲的資本。
就在此時,三名青年向他們走來。
為首那名黃袍青年,麵色桀驁。
他在陳玉兒身旁,嘿然一笑:“玉兒,你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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