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
土雞與小麻雀看著大黃得意洋洋的模樣,心裏酸溜溜的暗罵道。
緊接著又忍不住暗自責(zé)怪自己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diǎn),又讓大黃狗撿到一個討好主人的機(jī)會。
“嗬,一個小小的凡人,拿截柳枝是想打我?你也配嗎?”
羊舌唿延看著許藝拿著一截柳枝對著他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
心裏先是一突,隨後又想到許藝不過是一個凡人而已,他修為就是在弱,也有四極巔峰境界的修為了。
肉身比擬高階靈器了,別說許藝隻是想那些柳枝抽他,就是把院子裏這株柳樹的柳枝全部打斷了,除了把許藝?yán)鬯溃峙露紓涣怂趾痢?br />
“就憑你這個普通的山野村夫,我奉勸你還是別廢這個勁了,本皇子就是在這裏不動給你打這玩兒,我不僅連叫都不會叫一聲,眉頭都不會眨一下,你信不信?”
羊舌唿延麵現(xiàn)嘲諷的盯著許藝?yán)^續(xù)沙啞著聲音威脅道,“我現(xiàn)在給你個機(jī)會,把本皇子放了。不然本皇子一定會讓你,你……你們?nèi)慷忌蝗缢溃 ?br />
“嘶,這是個狼滅呀!”
楊友再次悄然退後了兩步,蠻國人真是一個比一個狂,一個比一個想死。
要知道羊舌鵬雲(yún)三人來的時候都沒有敢囂張呀,敢指著公子的鼻子罵公子是山野村夫!
敢說讓公子隨便打,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羊舌鵬雲(yún)三人當(dāng)時哪怕修為被削弱了,肉身都相當(dāng)於頂級靈器!
然並卵,除了一張皮還完好外,內(nèi)部早就被打成了肉泥!
羊舌唿延不過才四極巔峰境界,肉身還不如被削去了修為的羊舌鵬雲(yún)三人強(qiáng)呢!
真不知道是誰給他這個勇氣,有膽子說這樣的大話的,梁靜茹嗎?
“等下許道友不會一怒直接把這家夥給自己打死了吧!”
夏雨菲與胡韻兒兩人同樣驚呆了,臉上憤怒的表情有一瞬間都凝固住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眼裏泛起濃烈的不可置信,竟然有人敢這麼罵許前輩。
“等下許前輩不會把他打死了吧?”
震撼過後,夏雨菲與胡韻兒兩人的臉上又不由浮現(xiàn)擔(dān)憂之色。
她們當(dāng)然不是真的擔(dān)憂羊舌唿延的死活,隻是擔(dān)心許藝一下將羊舌唿延打死了,她們兩個該找誰出氣而已。
畢竟羊舌唿延剛才還說要淩辱她們呢,兩女此刻心裏都憋著焚天怒火,若是不發(fā)泄出來,把自己憋壞了怎麼辦?
“那我們等會兒攔著點(diǎn)許前輩吧,讓他留這腦殘一口氣,我這有許大夫給的療傷聖藥,就算羊舌唿延隻有一口氣,也能救活!”
“這樣我們就能出口氣了!”
夏雨菲想了想對胡韻兒神識傳音道。
“嗯,可以!”
胡韻兒美目驟然亮起,點(diǎn)了點(diǎn)頭。
“剛才他是在罵主人嗎?”
大黃狗臉上誌得意滿的表情愣住了,看了一眼羊舌唿延的方向不確定的問道。
“不出意外是的。”
土雞和小麻雀同情的看了一眼羊舌唿延,隨後把目光轉(zhuǎn)到了別處,它們怕等會兒的場麵會太血腥,受不了。
“好,很好!”
許藝因為羊舌唿延侮辱夏雨菲心裏本就有怒氣,聽到羊舌唿延現(xiàn)在說的話,頓時怒極反笑。
若是別的什麼修煉者這麼說他也就罷了,畢竟在那些高高在上的修煉者眼裏,他卻是就是個連螻蟻都不如的凡人,山野村夫!
然而,沒有想到一個瘋子都這麼罵他了,這讓許藝如何接受的了,更何況當(dāng)著夏雨菲的麵呢,他不要麵子的嗎?
再次仔細(xì)觀察了一番羊舌唿延,確認(rèn)他被楊友已經(jīng)打的半身不遂,除了一張嘴沒有任何地方可以反抗之後。
許藝臉上露出一抹獰笑,握緊了手裏的柳枝,即便知道羊舌唿延是瘋子,他也對不起了!
不教訓(xùn)一頓羊舌唿延,他心裏實(shí)在咽不下這口氣!
“哼,小小凡人而已,螻蟻般的存在,本皇子即便隻剩下一口氣,也都懶得看一眼!”
羊舌唿延看著許藝現(xiàn)在氣極的樣子,臉上的表情更加不屑。
甚至把頭轉(zhuǎn)向別處,一副懶得搭理許藝的樣子!
“咻!”
許藝再也壓製不住心裏的怒火了,羊舌唿延的樣子實(shí)在太欠抽了,二話不說手裏的柳枝直接抽向了羊舌唿延。
“沃日!!!好痛!”
柳枝落在羊舌唿延的身上,帶起啪的一聲脆響!
原本一臉不屑的羊舌唿延立馬雙目圓瞪,原本就因為魔族人身上的邪惡氣息勾起的負(fù)麵情緒而充血的眼睛,此時更紅了!
像是有血液要從眼睛裏流出來一般。
身體更是瞬間猶如煮熟了的大蝦蜷縮在一起,雙手抱著腦袋,全身都在狂顫!
太痛了!
許藝的柳枝仿若帶著一股天地間最玄奧的力量,在柳枝落在羊舌唿延身上的時候!
羊舌唿延宛如看到了許藝周身有三千大道則浮現(xiàn),冥冥之中似有從遙遠(yuǎn)未知之地的天地偉力加身。
使得柳枝上有一枚枚晶瑩如綠玉般的細(xì)小符文凝聚從他的身體裏鑽了進(jìn)去,在他的識海神魂所居之處,形成了一把有些密密麻麻鋸齒的綠色玉鋸,狠狠的在他的神魂之上拉出了一條傷口!
帶走了大片神魂之力!
這柳枝不傷軀體,專傷神魂!
“前輩,饒命呀!”
“前輩,我錯了!!”
拖許藝的福,許藝那一柳枝將緊貼在他神魂之上屬於魔族人那股邪惡不祥的氣息一並給帶走了。
羊舌唿延腦袋恢複了清明,已經(jīng)沒有了那種瘋狂的模樣。
不過他的臉上看著許藝依然帶著無限的驚悚,恢複意識的羊舌唿延立刻便明白是招惹到高人了!
許藝哪裏是一個凡人呀,你家凡人拿一根柳就可以傷人神魂,你家凡人隨手一抬就可以引動大道相隨,讓天地偉力自加其身的?
許藝分明是一個強(qiáng)到已經(jīng)看不出具體境界的絕世大能!
側(cè)頭又看了眼一旁昏到的魔族人,他若是還有行動能力的話,恨不得掐死他。
羊舌唿延不禁有些懷疑,這魔使真的是他父皇請來幫他的嗎?
怎麼感覺一點(diǎn)忙沒有幫,反而坑得他要死呢,魔使身上散發(fā)的邪惡氣息要是沒有汙染他的心智,他又怎麼可能說出那些話。
惹得許藝這樣的絕世大能親自下場收拾他?
“前輩,我真的知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求你饒了我吧!”
迴憶起先前他說的那些話,羊舌唿延心裏就有一股股寒氣不自覺的冒出來,他全身的血液都流通不暢了!
急忙驚恐萬狀的對許藝求饒道。
“嘿,原來是個死鴨子嘴硬的貨!”
許藝?yán)湫Γ涣R的這麼慘,就這麼放過了羊舌唿延,那他豈不是太虧了?
放肯定是要放的,畢竟他也沒有想過要羊舌唿延的命。
為了一個瘋子幾句話,要人命,那也太殘忍了,不過該出的氣還是要出!
不然許藝覺得他今晚估計都會氣悶的睡不著覺。
咻,咻,咻!
許藝看了一眼求饒的羊舌唿延,再次揮起柳枝刷刷幾下抽在了他的身上。
“現(xiàn)在才知道求饒,晚了!”
“啊啊!前輩饒命呀!”
“讓你個瘋子看不起凡人!凡人吃你家大米了!你不是凡人呀!”
“啊啊啊啊……我真的錯了前輩,我再也不敢了!”
“我不敢瞧不起凡人了,我不該說剛才那些話,求前輩把我當(dāng)一個屁放了吧!”
“哼,還皇子!我讓你皇子!放過你?可以!我先出了氣再說吧!”
許藝對羊舌唿延的慘叫充耳不聞,一邊打還一邊罵罵咧咧的羊舌唿延吼道。
剛才不還囂張的說,著給他打都不帶眨一下眼睛的嗎?
這才哪到哪呀!有本事他羊舌唿延別求饒呀。
“許道友,好了,好了,消消氣。”
在許藝身後的夏雨菲與胡韻兒兩人,看著許藝抽打羊舌唿延都已經(jīng)看蒙了。
兩雙美目裏隱隱有驚恐之色顯現(xiàn),沒有想到許前輩發(fā)怒了之後這麼可怕!
她們是羊舌唿延之外離許藝最近的人。
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許藝在發(fā)怒的時候,身邊的大道都仿佛在翻湧奔騰,更是有虛空之雷仿若在耳邊炸響。
隱埋在大地深處的遠(yuǎn)古戰(zhàn)死的英靈都在暴動,像要再次複蘇。
而且她們兩人能夠感覺出來,許藝一直在克製自己的怒意,沒有讓其徹底爆發(fā)出來。
因為她們敏銳的感覺到這些翻滾的大道,炸響的虛空之類,遠(yuǎn)古英靈等都還被一個神秘的力量壓製著。
若是這股力量不在了,那麼帶來的後果絕對是災(zāi)難性的。
整個北域或許都會受到巨大的打擊,如天崩地滅一般恐怖!
“許道友,再打他就要死了!”
夏雨菲與胡韻兒兩人從驚懼的狀態(tài)裏迴過神來,看著地上的羊舌唿延,夏雨菲急忙對著許藝說道。
再打下去羊舌唿延就死了,她們可就沒辦法出氣了!
“還真是要死了!”
許藝打的興起,被夏雨菲叫住陡然一愣,隨後看著地上已經(jīng)奄奄一息的羊舌唿延,背後不自覺的驚出了一聲冷汗。
還真是要死了,他差一點(diǎn)就殺人了!
隻是這羊舌唿延也太不禁打了吧,用柳枝抽了幾下而已,身上都沒有留下多少抽痕,竟然就要死了?
這麼沒有用,你說羊舌唿延先前裝什麼逼呢,差點(diǎn)讓他背上殺人犯的罪名。
許藝心裏湧現(xiàn)出一抹慶幸之色,幸好最好夏雨菲叫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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