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喝!”
“恭喜陛下,賀喜陛下!”
“有大皇子出馬,兩位皇子的大仇一定可以得報了!”
“那是,誰不知道大皇子是上天給予我們的恩賜!”
“有大皇子出手,再是驚才豔豔,天縱之才,也要匍匐在大皇子的腳下!”
“各位首領(lǐng)都是我蠻國的肱骨之臣,以後還是要靠大家才能撐得起偌大的蠻國,對吾兒實在繆讚了,繆讚了。”
羊舌新覺滿麵紅光,端著酒杯大笑道。
羊舌王騰與魔族護道人前去大夏國後,他就天天都是如此,宴請蠻國大臣。
在他看來,無論什麼事,隻要有羊舌王騰出手,那都不是事。
於是他大擺筵席,不僅要在羊舌王騰迴來的時候,大辦慶功宴。
他還要羊舌王騰沒有迴來這段時間,也天天都當做慶功宴辦!
好好出一口前段時間的憋悶之氣。
同時也是給這群大臣一個警告,他兒王騰還在,還認他這個爹!
“轟!轟!!”
羊舌新覺端著酒杯,滿臉得意的看著底下的眾多的大臣誠惶誠恐的對著溜須拍馬時。
帳篷外忽然傳來幾聲天崩地裂的聲音。跟著帳篷裏就是陣陣劇烈的搖晃。
桌椅與酒肉翻倒了一地。
連地麵都裂開了。
帳篷都快要倒下了。
“陛下,快走,危險!”
立馬就有侍衛(wèi)將羊舌新覺與一眾大臣護衛(wèi)了出去。
“魔族又發(fā)生什麼了?”
當羊舌新覺與一眾大臣從帳篷出來時,偌大的金頂帳篷剛好轟然倒塌。
羊舌新覺等人驚魂未定,望著魔族那直透天際的黑色光柱,眼裏具都浮現(xiàn)出驚懼之色。
前段時間是因為羊舌王騰出關(guān),這次又是因為什麼?
魔族這段時間的事情為何這麼多?
“不好了陛下!”
“陛下不好了!!”
就在此時,原本兀行身邊的一副將,慌張的奔向羊舌新覺他們。
因為太過慌亂還摔了一跤。
“胡說,陛下好的很呢!哪裏不好了!!”
侍衛(wèi)抓住了那個副將,一個大臣立馬出來怒斥!
“何事如此驚慌!!羊舌新覺臉色發(fā)黑,他能吃能喝,正當年呢。
被人如此大喊不好了。
心情能夠開心才怪,要不是看這副將是兀行身邊的人!
兀行現(xiàn)在有在與大夏國的軍隊對峙,怕真的有大事稟報,早讓人拖出去砍了!
“不好了陛下,大皇子被大夏國人殺死了!”
副將迴想著邊境上看著的一幕,神色驚恐,說話都在打顫!!
“你放屁!”
“如此謊報軍情,你是何居心!!”
此話一出,周圍驟然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臉上的表情都凝固了,變得愕然,不可置信。
最後有一個大臣最先反應(yīng)過來,立刻走過去對著副將抬腳踢了過去!
指著被踢翻在地的副將怒罵道!
“對,你是何居心?”
“他一定被大夏國收買了,拉出去砍了!!”
其他大臣也反應(yīng)過了過來,指著副將大喊道!
大皇子在蠻國威勢真的無人可比,被視為蠻國脫離西北這荒涼之地的希望!
他們寧願相信魔族要滅了,也不會相信大皇子死了!
“饒命呀!陛下饒命呀!”
“末將所言句句屬實,根本沒有膽量欺騙陛下呀,大皇子真的死了!”
那偏將被左右侍衛(wèi)拖了下去。
求饒的聲音驚天動地,他也不敢相信大皇子死了,可這一切都是他們親眼所見,魔族承認了的呀!!
他更沒有想到,迴來報信居然會遭受如此厄運!
“還敢胡說,快拖下去!拖下去!”
有大臣再次對著副將怒目而視!
隨後轉(zhuǎn)頭對著羊舌新覺說道,“陛下,這一切肯定是大夏國的陰謀,他們是在故意擾亂我們…………”
“噗……”
大臣的話還沒有說完,羊舌新覺口中就猛然吐出一大口鮮血,眼神一黯,暈了過去。
“我兒王騰有大帝……之資,怎麼可能!”
哪怕暈了過去,他的嘴角依舊在喃喃自語。
他同樣不相信這是真的,但是他也知道兀行的副將是絕對不敢欺騙他的。
況且大皇子前去大夏國的事,蠻國軍隊根本不知道!!
“陛下!陛下!”
群臣立刻圍著羊舌新覺滿目驚懼的大喊道!
…………
“這個世界上居然沒有佛?”
許藝拿著雕刻刀,一邊雕刻著手裏的木頭。
一邊喃喃自語的說道。
昨天他與夏雨菲她們交談,想雕刻個佛像的時候,夏雨菲她們居然一臉驚奇的問他佛是什麼。
許藝給他們解釋了許久,她們?nèi)匀皇且桓便卤频谋砬椤?br />
讓他很受傷。
所以許藝準備雕刻一個出來給夏雨菲她們看看,這樣她們應(yīng)該就能理解佛長什麼樣了。
反正他本來就準備雕刻一個佛像出來。
原本擺放神像的那個地方,不知道那神像掉哪裏去了,找了許久都找不到。
那裏空曠曠的,許藝倒有些不習慣了。
許藝不知道的是,夏雨菲她們根本不是聽不懂他說的佛是什麼。
而是被許藝描述的佛給嚇到了。
陷入了深深的震撼裏,世間真的有那種恐怖的種族嗎?
“嗯,還差一點神蘊!”
木頭飛快在許藝那精湛的雕刻技藝之下變成了一尊端坐在蓮臺之上的佛祖。
因為還沒有刻上眼睛的原因,所以看起來還是生硬了一些。
“這是何物,為何我感覺到了一種全新的大道?”
虛空裏,一尊魔氣濤濤的魔族隱藏在這裏。
他就是自第七聖地而來要為羊舌王騰與莫空兩人報仇的太上長老。
至於為何要隱藏在虛空裏,一是在人族疆域,無論是他的實力或是身份都太特殊,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人族恐怕不會讓他有迴去的機會。
二是他搞不清楚這件藥鋪主人的修為,謹慎小心些為好。
免得陰溝裏翻船就不好了。
然而當他自虛空橫渡進藥鋪的前院時,恰好被許藝正在雕刻的佛像吸引。
那從未見過,看起來無比怪異的雕像,竟然讓他有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悸動,一條以前從未見過道路模模糊糊的浮現(xiàn)在他的心頭。
本能卻告訴他,若是可以踏上這條道路,未來必定可得見大道。
“這下看著就順眼多了!”
許藝為手中的佛祖雕刻好了眼睛,拿在手裏左看右看。
原本看起來還有些死氣生硬的佛像驟然變得栩栩如生了起來!
這是……一條全新的無上大道???
而隱藏在虛空的第七聖地長老卻瞬間激動的全身顫抖了起來。
隨著許藝將佛像的兩顆眼睛雕刻上去。
第七聖地長老清晰的感覺到一條從未見過的大道出現(xiàn)在了天源大世界裏。
原本他眼裏迷糊的道路猛然散發(fā)璀璨的無量光,周圍神曦飛舞。
道路盡頭。
一方浩瀚的佛國自他眼裏浮現(xiàn),橫亙在那裏,仿佛恆古不朽。
佛國中古僧吟誦、菩提顯靈,僅僅是燭火,就令人心驚膽顫!
佛國中又有那菩薩詠頌梵音,講的是天花亂墜,還有那佛陀講法,羅漢參禪,好一派極盛景。
不僅如此,虛影中,眾生無不安居樂業(yè),調(diào)子弄孫,無病痛糾纏,無生老病死,無因果是非,無爭強鬥狠,無嗔怒賴皮,無銀邪穢亂。
而隨著這方佛國浮現(xiàn)。
無盡的佛光照亮了虛空,落在第七聖地的太上長老身上。
他緊閉著眼睛,仿佛頓悟!
身上原本極致不詳與邪惡的氣息在發(fā)生著變化。
開始變成陣陣黑煙從他身上散了出去。
而隨著這些不詳與邪惡的氣息從他身上消失。
他那頭發(fā)也開始變成了佛陀狀。
身上開始湧現(xiàn)出佛性,整個人看起來金光燦爛,寶相莊嚴。
連原本的衣物都在這佛光沐浴裏,像是有了生命一般,變幻成了袈裟和佛珠。
這一刻,無數(shù)佛理鑽入了他的腦海裏。
他一下睜開了眼睛,眼裏有浩瀚的佛門倒映,三千佛陀居其中!
“天上地下,唯我獨尊!”
太上長老一下魔性盡消,臉上掛著祥和的氣息。
口中輕吐八字,舌綻金蓮。
像是立下了大宏願,佛道之力加身。
他原本三劫聖人的修為陡然變?yōu)榱怂慕俾}人。
並且有佛道之力遮掩,無需渡劫。
“佛祖!開萬佛之先河,合該我等眾佛供養(yǎng)!”
太上長老看向了院子裏對剛才一切都一無所知的許藝。
神態(tài)異常恭敬。
“佛祖,可否將它給予我?”
太上長老從虛空裏一步踏出,來到許藝旁邊,渾身金光閃閃,差點沒有閃瞎許藝的雙眼。
臥槽,不是說這個世界上沒佛嗎?
當許藝將遮掩眼睛的手拿開,眼睛都快要凸了出來,一尊金光燦爛的佛陀就出現(xiàn)在了他麵前。
滿臉的悲天憫人。
他一時間腦袋的迷糊了。
“佛祖,請問可以將它給我嗎?”
見許藝一直不言,太上長老再次恭敬的問道。
“佛祖?它嗎?”
許藝順著太上長老的目光看向手裏的雕像,誤以為他說的是手裏的雕像。
猶豫了一下,將其遞給了它。
雖然這是自己辛辛苦苦雕出來的,可是先不管麵前這人是不是佛,就從剛才他突然就出現(xiàn),恐怕也是一個與胡韻兒差不多厲害的修煉者。
一個木頭佛像而已,他到時候再雕刻一個就好了,修煉者他可惹不起。
“多謝佛祖。”
太上長老恭敬的接過佛像,對著許藝行了一禮後,一步踏出消失在了院子裏。
“所以修煉者都是有病??”
許藝的腦袋上滿是問號?
對著他謝一個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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