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針刺入兩個守衛的穴道。
兩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便倒在了地上。
“走吧!”
見解決掉了門口的守衛。
楊念與蕭豐麵上露出喜色,對視一眼,沒有耽誤就走進了黑星牢內部。
裏麵非常黑,就像夜幕。
不同的區域有不同數量的光芒閃耀,就像夜空上的星辰。
仔細看去,這些星辰都是一間又一間的牢房。
有些空著,有些則已經關進了各種犯人。
牢房閃耀的光芒裏,彌漫著一股玄奧的力量。
這股力量將牢房的犯人橫托在半空中,讓他們緊挨著雙眼,陷入了沉睡裏。
身上隻有微弱的生命氣息傳出,勉強維持著這些犯人的身體機能。
這就是嘯月狼族關押這些犯人的手段,畢竟能被嘯月狼族關押在這裏的犯人,肯定有過人的能力。
即便封禁了全身修為,但隻要這些人還清醒著。
都有可能鬧出亂子。
不如讓他們全部陷入深層次的昏迷來的安全。
蕭豐與楊念在黑星牢裏悄然潛行。
一邊觀察這些發光的牢房裏有沒有白帝的身影,一邊悄悄打暈黑星牢裏麵的其他守衛。
得益於楊念的秘術與夏雨菲領悟出來的神通。
雖然黑星牢裏麵的守衛實力,明顯強於外麵。
基本都在仙臺七八重的實力,甚至他們還遇到了兩尊偽聖強者的存在。
不過他們一路上都有驚無險。
畢竟他們現在足以瞞過偽聖強者的感知,而且楊念自身的實力,本身就達到了仙臺六重天巔峰的程度。
如果不是為了增加根基,她說不定早就可以邁入偽聖境界了。
再加上有心算無心。
對付偽聖初期強者,是要麻煩一些,但也沒有想象裏的難。
“白帝!”
在黑星牢最深處的一座牢房裏,一隻白色小獸安靜的懸浮在裏麵。
雙目禁閉,寂靜無比。
如果不是若有若無的生命氣息傳來,都會讓人以為它已經死了。
不過,現在看來,白帝顯然沒事,而且連為了掩護他身上那些恐怖的傷口都已經完好如初,被治療過。
不過這也正常,白帝吞噬過星辰果,血肉之中還蘊含著星辰果的力量。
要用來和蕭豐一起煉製人丹。
嘯月狼族的人自然不會讓它輕易死掉,會盡心為白帝治好身上的傷。
“這牢房怎麼打開?快說!”
蕭豐見狀,牢牢鬆了口氣,看向被他們控製住的一個守衛,語氣著急的對著其厲喝道。
“大人饒命呀!饒命呀!小的打不開這牢房!”
“這裏所有的牢房都是由星源控製的,而控製星源的鑰匙隻有朗西大人手裏有。”
那守衛聞言,渾身一顫,趕忙解釋道。
“你還敢撒謊?”
“是真的想死嗎?”
蕭豐自然不相信,看到白帝的瞬間,他腦海裏就不由想起了和白帝以前同生共死的點點滴滴。
現在隻想將白帝救出來。
所以聽到守衛說這些話的時候,他下意識不相信,拳頭捏的手臂上青筋畢露,雙眼通紅。
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守衛吃了下去一樣。
“沒有,大人饒命,請大人相信小人,小人絕對不敢欺騙大人。”
長著狼頭的守衛聞言,狼臉上布滿了恐懼。
他是真害怕被蕭豐給一巴掌拍死了。他天賦不行,修煉到仙臺七重天,潛力就耗盡了。
一輩子都隻有這個修為。
於是便隻想謀一個清閑的工作,好好過完這輩子,現在可真的一點不想死。
但是他說的又是實話。
蕭豐的樣子把他下慘了,隻能不停求饒,以求蕭豐能夠相信。
“你……”
“行了蕭豐,他說的是真的。”
蕭豐心頭火起,猛然間便想要抬手,拍死他們麵前的守衛。
反正這黑星牢裏,又不止他一個守衛。
不過,一旁的楊念攔住了蕭豐,她看守衛的模樣不像是說謊。
她修煉的是魔功,對七情六欲方麵的感知最為敏感。
“那你知道那什麼朗西在哪裏嗎?”
楊念對著蕭豐搖了搖頭,看向守衛問道。
他們沒有多少時間,朗西隨時可能迴來,既然感覺到守衛沒有說謊。
不如快點問出朗西待的地方,想辦法拿到鑰匙!
“……快說!”
蕭豐沉默了下,他其實也知道這個黑星牢守衛應該沒有說謊,不然被嚇得涕淚橫流了,尿都嚇了出來。
竟然還在說謊。
那這特麼演技也太高了!要是許藝在這裏,一定會驚唿,奧斯卡影帝講必須是他的。
隻是蕭豐救白帝心切,巴不得立馬就將白帝救出來,所以他才不願意相信守衛說的是真話。
楊念出聲後,讓他稍稍冷靜了下來!
“知道知道!”
那守衛差點以為自己真的要死了。
現在聽到有機會可以活了下來,立馬頭如搗蒜!
雖然西朗具體去向他不知道,但是大概的方向還是記得的。
“我這就說……”
…………
…………
“怪不得這家夥每天都會出去一趟呢,原來是受傷了呀!”
嘯月狼族族地,幽星泉!
這是給嘯月狼族族人專門療傷的地方。
此刻,蕭豐與楊念幾經周轉,終於找到了這裏,看到了負責守衛黑星牢的那個偽聖巔峰強者。
也就是被黑星牢守衛稱唿為朗西大人的人。
此刻他獨自占領一個小池子,渾身赤裸。
眉心有一道豎紋,像是一隻眼睛。
雖然是中年人的模樣,但身軀卻非常的精裝,充滿了線條感。
隻不過後背一道二十多厘米長的巨大刀傷,從表麵看似乎時間很久。
然而傷口卻沒有閉合,而是像一頭怪獸張開的猙獰大嘴。
可以看到裏麵猩紅的血肉。
有血液從其中流出來,滴在池子裏。
而在他的周圍,則是有頭頂的陣法,不停接來天外星辰之光,化為星辰液,墜入池子裏,逐漸凝聚成泉水,在朗西周身流動。
絲絲縷縷精純的能量湧入他的傷口。
可以看到,隨著這些精純的能量湧入他的傷口,他的傷口竟然蠕動了起來。
有愈合的趨勢。
怪不得朗西每天都會從黑星牢裏出來一趟,是為鎮壓舊疾。
“看那邊。”
楊念悄悄掃了一圈周圍,忽然在朗西放在一邊的衣物上,看到一把骨製刻著精美花紋的鑰匙。
眼前一亮。
“鑰匙?”
蕭豐聞言望去,也是精神一陣。
“這兩個小家夥,真是膽子大。”
不遠處的一顆樹上,小麻雀靜靜的看著這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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