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
孫啟明張狂大笑,笑得前仰後合,指著霍辰譏諷道:“這屌絲還挺能裝逼的。”
“連邀請函都沒有,還敢妄言認識幕後老板,真以為我們會相信嗎?”
“你,把這家夥給我拖出去。”
他雙手環(huán)胸,身後的保鏢已摩拳擦掌向霍辰逼去,咧著嘴,露出森冷的牙齒。
“小子,是你自己滾,還是讓我動手?”
“我要動手的話,你最少要斷三根肋骨。”
“轟!”
保鏢的話剛落下。
一道黑影襲來。
他還沒反應過來,霍辰一拍桌子,麵前的茶杯便飛了出去,在到達保鏢麵前的剎那,轟然炸裂。
滾燙的茶水飛濺。
玻璃碴轟在了保鏢的臉上。
劃出一道道的傷痕,鮮血淋漓。
保鏢捂著臉便開始慘叫起來,倒在地上不斷打滾,聲音淒厲滲人。
如此殘忍血腥的一幕,讓孫啟明打了個寒顫,本能地有些害怕,指著霍辰大聲嚷嚷。
“暴徒!這家夥就是個恐怖分子!”
“快把他給抓起來,否則我們都得倒黴,這場拍賣會也無法召開了。”
“動手!快動手!”
諸多保安圍攏而上,連那邊工作人員也有些畏懼,一邊向人後躲,一邊指揮著保安。
霍辰一直冷眼旁觀,在這些人沒有逼到他身前時,並沒有動手的意思。
而白姬則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冷然起,絕美的臉上覆蓋著冰霜,一股上位者的氣息澎湃而出。
“我看誰敢?!”
麵對著不怒而威的白姬,保安們有些害怕,孫啟明則直接跳了出來,氣急敗壞道:“一群廢物,竟然被個女人嚇到了,她再怎麼嚷嚷也隻是個女人,還不得被男人給x死?能拿下這賤人者,我賞一百……”
唰!
孫啟明話音未落,白姬猛地甩了下袖子,一道櫻花一般的鋼鏢從她的袖子裏甩了出去,驟然擦過孫啟明的脖子。
滴答!滴答!
罡風凜冽!
鋒利的罡風直接將肌膚撕碎。
獻血順著孫啟明的脖子滴淌下來。
孫啟明感覺自己的脖子在流血,頭皮都快炸了,一股巨大的冰冷將他給包圍。
讓他毛骨悚然,背脊生寒。
褲襠處一片濕潤,散發(fā)出奇臭難聞的尿騷氣兒。
就在剛剛,他感覺自己就要死了。
一寸!
隻要那鋼鏢偏離半分,他就必死無疑,根本沒有活下來的可能。
“聒噪,山,他要是再敢放肆,就直接打斷雙腿!”
看著被自己嚇尿褲子的孫啟明,白姬越發(fā)厭煩,隨意地揮了揮手。
一名如山般肌肉虯結(jié)的壯漢,從陰影裏走了出來。眼睛是黑色的,幾乎沒有眼白,一雙眼睛仿佛漩渦一般,抽魂奪魄。
壯漢足足有兩米二高,在那裏就能夠擋住一大片的燈光,每向前走一步,地麵似乎都在震顫,給人最大的威懾感。
看著麵前這名身著西裝,幾乎能夠?qū)⑽餮b撐破的壯漢。霍辰瞇了下眼睛,總覺得對方的狀態(tài)有些詭異,甚至不像生人,仿佛玩偶一樣。
不過最後,他還是搖了搖頭,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有些荒謬。
山一般的壯漢,就在自己一米之遠的地方,肌肉虯結(jié),青筋畢露,尚未出手,孫啟明就能夠感受到那爆炸的力量。
他甚至感覺這壯漢捏下他的頭顱,就能直接將他的頭給捏爆。
“你……你們想幹嘛?”
“來人,快來人!”
“有人想殺本少,快把他們給我趕出去。”
孫啟明歇斯底裏,雙腿仿佛灌了鉛一樣,動彈不得,竟是被這名叫做山的壯漢給威懾到了。
直到那名工作人員也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了上來,推了下他的身子,他才算逐漸恢複行動力。
“你還愣著幹嘛?還不快動手?”
看著自己濕漉漉的褲襠,孫啟明腦袋都快炸了,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徹底淪為了笑柄。
而此時,伴隨著一陣匆忙的腳步聲。
一名身著紅色西裝的禿頭男匆忙從二樓跑了下來,正是這會場的經(jīng)理。
“孫少息怒,別動了肝火,那樣有傷身體。”
“息怒?我tm被人欺負成這樣了,怎麼息怒?快給我動手,我要讓這對狗男女死。”
孫啟明不斷跳腳,經(jīng)理被逼無奈,附到他的耳邊說了一陣悄悄話。
他瞬間僵在當場,仿佛被潑了盆冷水一般,用近乎驚恐的目光望了眼白姬,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口幹舌燥。
最終,眼睛通紅地咬了咬牙,硬是把這股火給憋了迴去。
“小子,算你走運,我倒要看看你這個軟飯男能撐到什麼時候。”
“隻要你落單,就給我等著!”
放完狠話,孫啟明咬牙切齒地離開。
估計打算先出去換條褲子。
看他那踉蹌顫抖的雙肩,足以證明這位新晉的長定大少,內(nèi)心憋了多麼大的火。
人群很快散去。
經(jīng)理畢恭畢敬地將白姬麵前的垃圾給打掃幹淨,又給兩人一人續(xù)了一杯新茶。
等到這些人都散去之後,白姬才眨了眨眼,捂嘴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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