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我殺了你!”
砰!
棍隨聲落,陳柳珺手上的棒球棍狠狠地砸落在王帝君的腦袋上。
梁靈雙手捂嘴,驚恐地看著王帝君的頭上鮮血迅速湧出。
王帝君猛然迴頭。
隻見陳柳珺猙獰的臉上,恨意洶湧。
“王帝君,你去死吧!”
她掄起棒球棍,又一次向他的腦袋砸下。
砰!
後發(fā)先至。
王帝君一腳踹在陳柳珺的肚子上,將她的身體踢得倒飛出去,重重地砸在走廊的牆壁上。
“呃~~~”
陳柳珺差點(diǎn)一口氣沒喘上來,隻覺得五髒六腑翻天覆地,所有腸子都打結(jié)了一般。
王帝君捂著流血的腦袋罵道:
“好你個(gè)賤人,你出軌綠我,縱火燒我的女兒和房子。”
“我還沒你算賬也就罷了,你還有臉跑來找我尋仇?”
他對(duì)陳柳珺和周新的恨一直都不曾消失。
他大鬧婚禮沒將他們一次性拍死,就是在等著他們來複仇,好他他們拉入武帝的深淵。
但他還是低估了陳柳珺的狠。
這賤人竟然一上手就是棒球棍開腦殼,這是把他往死裏整啊。
陳柳珺稍稍緩過神,指著他的鼻子哈哈大笑道:
“你他媽的就是一個(gè)廢物,你去工地搬磚一個(gè)月才賺幾個(gè)錢,你憑什麼要求我陪你一起受苦?”
“我天生麗質(zhì),我就該享受最好的生活。”
“既然你不能滿足我,我為什麼不能去找別人?”
周圍人被她毀三觀的言論驚訝地目瞪口呆,一個(gè)個(gè)直接對(duì)著她開噴了。
“這個(gè)拜金女腦子有病吧?公司破產(chǎn)就是她找小三的理由?”
“這女人好賤啊,換作是我我會(huì)親手把她掐死。”
“靠,我現(xiàn)在就想衝上去弄死她,真的太惡心了。”
一邊倒的輿論壓製讓陳柳珺惱羞成怒,她扯著嗓子大罵道:“都給我閉嘴!”
“你們這些屌絲、垃圾、社會(huì)最底層的渣滓,你們永遠(yuǎn)也不會(huì)懂豪門的生活有多爽。”
眾人懶得跟這種變態(tài)思維爭辯,全都閉口不言。
王帝君冷笑道:“這就是你背叛我的理由?”
“看來我對(duì)你的報(bào)複一點(diǎn)都不冤,反而是還不夠狠啊!”
陳柳珺瞬間大怒:“王帝君你無恥,你害我在婚禮上出醜,害我被踢出周家。”
“我本來可以享受榮華富貴,都是因?yàn)槟悖悄愫Φ梦乙粺o所有!”
她歇斯底裏地咆哮著,不停地?cái)?shù)落著王帝君的罪狀。
周圍的病人家屬、護(hù)士醫(yī)生對(duì)她指指點(diǎn)點(diǎn)也毫不在乎。
陷入魔怔的女人是沒有理智可言的。
她隻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麼,卻不記得曾經(jīng)是她自己把壞事做絕。
王帝君冷漠地聽著她的謾罵,腦中思考著怎麼才能把傷害最大化。
陳柳珺都罵累了,王帝君仍舊沒有任何迴應(yīng),她瞬間把矛頭指向一旁的梁靈。
“還有你,都是你這個(gè)死肥婆勾引王帝君,是你們出軌在先,是你們對(duì)不起我。”
刷!
梁靈瞬間扭頭,目光如電一般緊緊地盯著她。
“你有膽就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冷冽的氣息隨著她的聲音一起撲向陳柳珺,陳柳珺頓感渾身冰涼。
“你……你想幹嘛?難道你想眾目睽睽之下殺人滅口嗎?”
“你別過來,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huì),你打人可是犯法的。”
她一步步往後退,梁靈一步步朝她壓過去。
“我就算是被抓去坐牢,今天也必須打你一頓。”
轟!
她壯碩的身體如坦克一樣碾壓過去,伸手即抓住陳柳珺的衣領(lǐng),把她高高地舉起來。
“我討厭比我漂亮的女人,更討厭別人占我的便宜。”
“我恭喜你,你兩樣都占齊了。”
她粗獷的笑容讓陳柳珺汗毛倒豎,拚命地?fù)]舞著雙手大叫道:
“放開我,你快放開我。救命啊,快救命啊~~~”
“你找死!”
梁靈喝罵一聲,隨即用力一甩,把陳柳珺摔在地上。
砰!
巨大的慣性摔得陳柳珺七葷八素,痛得她滿地打滾。
嘶~~~
梁靈的兇狠讓圍觀的人發(fā)出一陣陣倒吸涼氣的聲音。
可還沒完,她邁著轟隆隆地步伐朝陳柳珺走去,又一次把她拎起來。
啪!
“你以為上了周新的床就有榮華富貴?”
啪!
“他家的財(cái)富都是我家?guī)Ыo他的,離開了梁家他屁都不是。”
啪!
“我聽說王帝君已經(jīng)攀上蕭家的高枝,從蕭家手裏得了兩千萬,我得謝謝你把這麼好的男人放生啊。”
梁靈一邊罵,一邊右手火力全開,全力往她陳柳珺的臉上招唿。
不一會(huì)兒就把陳柳珺打得滿臉紅腫,鮮血從嘴角飆出。
“別打了,別打了,別再打了~~~”
“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求求你別再打了~~~”
陳柳珺迷糊著雙眼,整張臉已經(jīng)腫大得如同豬頭。
梁靈厭惡地呸了她一口,又一次把她摔在地上。
然而讓人出乎意料的是,陳柳珺剛落地就快速朝王帝君爬去。
“老公我錯(cuò)了,我們和好好不好?我們複婚好不好?”
“老公我真的知道錯(cuò)了,我都是被周新騙上床的,我的心裏裝的還是你啊,你不要拒絕我好不好?”
“以後我聽你的話,我還對(duì)女兒好,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們?nèi)パ}婚吧……”
她一句句的哀求,再一次讓觀眾們?nèi)^盡碎。
就因?yàn)槁牭酵醯劬昧藘汕f,她就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
王帝君一腳踢開她伸過來的手,冷喝道:
“滾!”
“我不穿破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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