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快躲開!”
阿彪這些人不愧是職業(yè)保鏢。
他們立即分出三人奔向周新處置炸彈,另外的人全部組成人牆將蕭若瑄和豆豆護在裏麵。
在無法確定能否順利拆除炸彈的情況下,人牆護盾將會是他們對雇主的最後一道防護。
哪怕明知道要付出自己的生命,他們也會義無反顧。
周新哈哈大笑:“愚蠢的人類,我這可是高爆炸彈!
“你們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勞,給我去死。。
他高高舉起手上的遙控器,準備全力按下。
可就在這時,一柄飛刀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飛馳而過,將他的整隻手都砍了下來。
直到鮮血噴湧,周新才感覺到劇烈的痛感通過神經(jīng)襲來。
“。。。
“混蛋,混蛋,你砍了我的手!我要你們所有人陪葬!!”
他猛地撲向地上的斷手,想用僅剩的左手去按遙控器。
唿~~~
這次飛來的不再是飛刀,而是一塊碩大的板磚。
砰!
板磚精準地砸在周新的左側(cè)太陽穴上,他的身體被巨大的慣性砸偏,對炸彈遙控器徹底失去控製。
王帝君乘勢而上,一腳將遙控器踢開。
隨後又迅速解下周新身上的炸彈扔到幾十米之外的池塘裏。
阿彪他們被王帝君生猛的操作驚呆了。
這小子也虎了,如果中途萬一炸彈爆炸,他絕對會第一個被炸成肉沫。
周新一手捂著淌血的腦袋,眼神怨毒地盯著王帝君怒吼。
“王八蛋,王帝君你個王八蛋,我咒你不得好死。。
他的癮子上來了,整張臉開始變得口歪嘴斜流口水,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王帝君一看就知道他是吸食了上癮性粉末,也瞬間想明白他為何會被姚平控製。
他冷眼看著周新說道:“我可是等了你好一陣子了,歡迎你落入我的手裏!
“在我解決姚平之前,你就在這裏硬抗你身上的癮子吧!
周新頓時慌了,他的癮子剛上來就已經(jīng)痛苦難忍。
如果繼續(xù)得不到粉末解饞他會越來越難受,直到生不如死甚至自尋短見。
“王帝君我錯了,我向你道歉,我求求你放了我!
“我要去找姚平拿粉末,我不能沒有粉末啊,要不然我會死的!
“王帝君你放了我吧,是姚平讓我綁架你女兒的,真的不關(guān)我的事啊,你要報仇就找姚平去吧!
砰砰砰!
他趴在地上不同地磕頭,不停地求饒,不停地乞求王帝君放他離開。
他現(xiàn)在隻想弄到粉末解除癮子,什麼尊嚴,什麼麵子,什麼任務(wù)都拋到九霄雲(yún)外去了。
王帝君像個局外人一樣觀看著他的表演。
眼看周新要過來抱他大腿,他一腳又將他踢飛出去,痛得他滿腦子冷汗。
周新破口大罵道:“王八蛋,我咒你不得好死,我咒你永世不得超生!”
“你給我等著,姚平不會放過你們的!
“你們最後都得死,我要當著你的麵玩死蕭若瑄和你的女兒!”
砰!
王帝君再飛起一腳,把他又一次踹飛出去。
周新罵他什麼他都可以當作瘋狗亂吠,唯獨說他女兒就不行。
他分分鍾就能變成狂躁戰(zhàn)神。
蕭若瑄也起來了,她把豆豆交給王帝君,然後踩著高跟鞋走向周新。
“你剛才說什麼?”
“你要玩死我?”
周新的腦子已經(jīng)被癮子弄得神經(jīng)錯亂,眼神盯著蕭若瑄的胸脯肆無忌憚地看,肆無忌憚地大笑:
“哈哈哈,好勁爆的身材,我最喜歡玩你這樣的了。我要把你玩死,哈哈哈~~~”
砰!
蕭若瑄一腳提出,正中他的襠部,周新的臉頃刻間變成絳紫色。
砰!
又是一腳落下,尖銳的鞋跟直接刺穿他的肉體,他的襠下迅速被鮮血染紅。
“嗷~~~”
周新隻哀嚎了一聲就徹底昏死過去。
王帝君冷笑著對已經(jīng)昏迷的他說道:
“正如你說的,這一切都是姚平的功勞!
“等我收拾了他,你就可以找他還債了!
在他授意下,保鏢們將周新等人五花大綁,紮堆扔在牆角的破床上。
王帝君猜想他身上可能有某種定位軟件。
姚平可能會根據(jù)定位判斷他這邊的情況,才決定繼續(xù)把他留在這裏。
為了確保周新醒來後跟姚平那邊的溝通不露餡,王帝君還讓阿彪派五個精銳留下來一對一控製他們。
他對阿彪說道:“我的要求很簡單!
“在我給你電話確認之前,你絕對不能讓姚平那邊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能不能做到?”
阿彪信誓旦旦地說:“如果連這都做不到的話,我們不配成為大小姐的保鏢!
王帝君點點頭,帶著蕭若瑄和豆豆返迴。
醫(yī)院暫時是不能待了,剛租下來的出租屋也不安全。
他跟劉凱報了一聲平安之後,就在蕭若瑄的建議下帶著豆豆住進了蕭家別墅。
“哇,蕭媽媽你家好大呀!
豆豆一進別墅就不停地感慨,這是她有生以來見過的最大的房子。
她完全是劉姥姥進大觀園的姿態(tài),喜歡得不得了。
蕭若瑄趁勢說道:“既然豆豆喜歡,那你和爸爸以後就住在這裏好不好?”
豆豆心頭打動,扭頭眼巴巴地看著王帝君問道:“爸爸,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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