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區(qū)宅院內,蓉媽媽和蘇子晴通完電話後特意走到王帝君和趙思齊跟前,言語中帶著炫耀之意。
“研討會已經(jīng)開始了,我們蘇門主對會長之位誌在必得,會場之上誰也阻止不了她的步伐。”
“等她順利當選會長之後,她會率著整個中醫(yī)協(xié)會的人來找到你們並重用你們,讓你們成為蘇會長的左膀右臂。”
“那是展現(xiàn)蘇會長博愛胸懷的一刻,也是你們無上光榮的一刻,你們千萬別不識抬舉,否則等待你們的隻有奈何橋和孟婆湯。”
趙思齊怒斥道:“蘇子晴那個表麵仙女實際上內心骯髒狠辣的女人,她永遠也別想得到我們的支持。”
蓉媽媽的臉上殺機漸盛,發(fā)出嗬嗬嗬的類似破風箱的聲音:“生死隻在你們一念之間,榮華富貴也在你們一念之間,到時候你們怎麼選擇那是你們的事情。”
王帝君目不斜視,對這個老女人的話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她現(xiàn)在的鬼話連篇,都是為了安撫他們不反抗而已。
老女人見他們不再反駁,她也不再惱怒,她隻要守住他們不去搗亂就行,其他的她真不在乎。
然而就在她轉身離開的那一刻,一道勁風從她的左後方突襲而至。
她連忙伸手格擋,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趙思齊的拳頭徑直撞在她的胸口上,把她轟地倒飛出去,落地即重傷。
“我用的是自創(chuàng)的捆綁手法,至今無人能解,你怎麼會……”
趙思不屑道:“我要是連你的捆綁都逃不脫,那我怎麼對得起自己的身份?”
龍組利刃,暗殺之王,豈能被一個老嫗所束縛。
老女人想要拿手機給蘇子晴通報情況,趙思齊一腳將她的手機踢開,又一腳將手機踩到報廢。
王帝君蹲下身在老女人身上點幾下,封住她的幾處關鍵穴位,老女人頓時失去全身行動能力。
王帝君不無得意地說道:“我這個點穴手法能封鎖你長達二十四小時,如果超過二十四小時還沒有人來救你,那你的後半生就在癱瘓中度過吧。”
老女人麵露驚恐之色,她是蘇子晴的隨身保鏢,如果沒有她從旁保護,蘇子晴的危險會成倍增加。
她嚐試掙紮,卻發(fā)現(xiàn)自己除了眼睛和嘴巴能動之外,對全身的所有器官都失去了控製能力,已經(jīng)完全感覺不到四肢的存在了。
“放開我!年輕人怎能不講武德,有種你就放開跟我打一場。”
“有病!”王帝君鄙視地罵了一句,和趙思齊往外麵走去。
老女人見他們真的要走,終於放聲大叫起來:“快來人,都給我滾進來。”
四個黑衣人迅速闖進來,卻被趙思齊接連四個鞭腿抽飛出去,在她麵前根本沒有一合之敵。
王帝君把這四個人的穴位也一並封上,然後開著他們的車往萬斯特大酒店趕去。
“上午十點了,他們肯定已經(jīng)開始競選,我們必須在會長競選結束之前趕迴去。”
趙思齊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她雖然沒明確要支持哪個當會長,但她絕對不會支持狼子野心的觀音門和蘇子晴。
王帝君看了眼時間,並沒有太多焦慮的情緒,反而希望趙思齊別把車開得那麼快。
“去得早不如去得巧,我們壓軸出場才能給他們下馬威。等他們看到自己功敗垂成的樣子,他們一定會氣急敗壞的。”
他心想著,隻要那邊還有薛明堂和顧明均那幾個老頭撐著,一下子肯定還亂不了套。
“渣男,惡趣味!”趙思齊忍不住罵道。
王帝君黑著臉道:“你罵人好歹也得用對詞吧?這跟渣男有什麼關係?”
“罵你,不需要關係!”
趙思齊言簡意賅地迴答道。
……
會場之上,禿頭男羅萬刀對仙風古韻的蘇子晴垂涎不已,一直在不停地吞咽唾沫。
蘇子晴和沈安然被問得啞口無言,他們這些人從小就傳承門派醫(yī)學的醫(yī)學知識,懂國學、數(shù)算,還懂一點天文地理,但唯獨沒學過物理化學。
一個連化學都沒學過的人你讓他們講化學方程式,可能麼?讓他們講現(xiàn)代化的治病機理,可能麼?讓他們說出有效成分,可能麼?
沈安然黑著臉說道:“我們中醫(yī)的發(fā)展不需要你們這些老外操心,也不允許你們這些異族人插手。”
他指著羅萬刀說道:“禿頭佬你給滾一邊去,我不求你為中醫(yī)推廣做貢獻,但也絕對不允許你詆毀它、黑化它。”
羅萬刀哈哈大笑:“抵製偽科學是每個公民義不容辭的責任,哪怕沒有任何人要求我,我也會這麼做。”
“你們中醫(yī)牛逼是吧,是老祖宗留下的醫(yī)術瑰寶是吧?那你們的中醫(yī)就跟我們的西醫(yī)比一比,隻要我們輸了,我和戴羅森醫(yī)生願意向你們道歉。”
戴羅森倨傲地說道:“我敢保證,隻要我一個人出場就能戰(zhàn)勝他們全部人。他們這些偽醫(yī)生,他們的存在就是全球醫(yī)學界的恥辱!”
他猛地將手中的中藥包砸在蘇子晴的腳上,對於她的美貌,他連正眼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他是個工作狂、醫(yī)術狂,他的眼裏除了醫(yī)術什麼都沒有,蘇子晴在他眼裏與糞土無異。
沈安然和蘇子晴麵色難看,如果他們代表中醫(yī)界答應應戰(zhàn),一旦輸了就是他們的責任,這個黑鍋他們就要背定了。
雙方糾結時,薛明堂出來說道:“好,我代表所有中醫(yī)同仁答應你們,接受你們的挑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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