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dāng)於啟文的人四處搜索王帝君的下落時,他們麵對搜集到的信息卻傻眼了。
無論是車旁邊的小賓館,還是四星級五星級的高檔酒店,幾乎本市的每一家酒店都有王帝君的住宿信息。
每個酒店的住宿信息也不多,隻有一條。
但是想要在全市上萬家酒店中找到王帝君的身影,無異於大海撈針。
整整一夜過去,於啟文的人搜遍整個城市也找不到王帝君的身影。
但是第二天一早,王帝君卻主動找上門來了。
“於董早啊,不知你昨晚睡得可還好?”
一臉笑容地在於啟文麵前,得意的神色溢於言表。
而於啟文此時眼窩深陷,頭發(fā)淩亂,精神萎靡。
一看就是整夜未眠的模樣。
而且從他身上的散發(fā)著濃重的酒氣,不用想都知道這家夥肯定是宿醉了。
看到王帝君臉上欠揍的笑容,於啟文怒氣爆發(fā)。
“小子,老子恨不得將你千刀萬剮,你還敢到我麵前來?”
“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
王帝君微微一笑:“於總是在開玩笑?”
“既然我敢來,你覺得我會讓他們還有機(jī)會進(jìn)來搗亂嗎?”
於啟文的臉色僵硬。
直到此時他才意識到,王帝君已經(jīng)把公司的所有保安給解決掉了。
他這不是自投羅網(wǎng),而是有恃無恐地上門對峙。
他黑著臉問道:“你想怎麼樣?”
王帝君笑瞇瞇地說:“我不想怎麼樣,我就是想為我老婆和女兒討一個公道。”
“我要求你在全國公眾麵前公開認(rèn)錯,向蕭若瑄和我女兒道歉。”
“不可能!”
於啟文強(qiáng)硬地迴答道。
“不論是襲擊蕭若瑄還是抓走你女兒,那都是萬鈞昊做的,與我無關(guān)!”
“萬鈞昊已經(jīng)栽在你手裏,他過去所做的事情已經(jīng)一筆勾銷,我不承擔(dān)任何責(zé)任。”
王帝君嗬嗬笑著。
於啟文剛開始還理所當(dāng)然地大叫,但隨著王帝君的笑容越笑越冷,他就叫不起來了。
等到他的叫聲停止,王帝君才問道:
“叫啊,怎麼不叫了?”
他一步步向於啟文逼近,於啟文一步步後退。
“王帝君我警告你,現(xiàn)在是法治時代,你不能濫殺無辜!”
王帝君的臉上露出詭異而陰險的麵容。
“我當(dāng)然知道這是法治社會,我還知道你在這裏安裝了很多監(jiān)視器。”
“但是既然我是來找你複仇的,你覺得我會怕你嗎?”
“你……你怎麼可能不怕?”
於啟文剛問出口,他就聽到隱藏在各個角落的攝像頭盡數(shù)被爆破掉。
“滋滋~~~”
嫋嫋娜娜的黑煙從各處冒出,兼帶著刺耳的電流聲。
於啟文驚恐地看著王帝君:“混蛋,你是怎麼做到的?”
王帝君的笑臉變得無比嚴(yán)肅:“你無需知道我是怎麼做到的, 你隻需知道你永遠(yuǎn)都忘不了今天!”
於啟文轉(zhuǎn)身想跑,但王帝君一伸手就拽著他的衣領(lǐng)把他扯迴來。
砰!
一記膝撞,把於啟文撞的肚子裏翻江倒海。
砰!
一記勾拳,直接將於啟文的眼眶打裂,腦袋也打蒙了。
他如死狗一樣趴在地上,很快又被王帝君拎起來。
“現(xiàn)在,我們可以談了嗎?”
“你休想,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就不可能向你低頭!”
於啟文的吐詞已經(jīng)含糊不清,但他依然不屈服於王帝君的淫威之下。
王帝君的臉變得更黑,他眼神冷冷地盯著於啟文,從身上緩緩掏出三根銀針。
於啟文看到那些銀針之後變得更加驚恐:“你到底想幹什麼?”
王帝君一句廢話都沒有,三根銀針以閃電般的速度刺入他的體內(nèi)。
“哈哈……”
“哈哈……哈哈哈……”
於啟文毫無征兆地大笑起來,身體也趴在地上打滾。
隨著他的笑聲越來越大,他打滾的動作也越來越劇烈。
在瘙癢感爆發(fā)之後,劇烈的疼痛感從骨髓深處湧起。
於啟文的雙手拚命地抓撓自己的身體,沒一會兒就滿身血痕。
“哈哈哈……好癢……癢死我了……”
“王八蛋,你以為這樣就能逼我認(rèn)輸,這不可能!”
於啟文還在抗?fàn)幹刹艣]過三分鍾,他的態(tài)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
“我錯了,王神醫(yī)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
“受不了了,我真的錯了,我馬上去發(fā)布道歉聲明。”
他的身體已經(jīng)被自己撓成一個血葫蘆,拚命地爬到王帝君腳邊,抱著王帝君的褲腳苦苦哀求。
王帝君的臉上依舊冰寒,一抬腳又將他踢出去。
“剛才我給過你機(jī)會,但是你不懂珍惜。”
“現(xiàn)在你就慢慢享受萬蟻噬心的快感吧,不到你被痛暈是不可能結(jié)束的。”
於啟文的臉上滿是懼色,一股更加強(qiáng)烈的痛癢如海浪一般湧來。
他的表情因為萬蟻噬心般的疼痛而扭曲變形,五官完全擰在一起。
他的雙手不停地?fù)希讣卓p裏沾滿了自己的血肉,身上的一道道血痕深可見骨。
終於,他扛不住無邊無際的痛癢而暈死過去。
王帝君看著血葫蘆一樣的他,心境沒有一絲動搖。
他邁動腳步走過去,然後抓起茶幾上的熱水往他臉上澆下。
滋滋~~~
劇痛的感覺,再次將於啟文痛醒。
於啟文猛地睜開眼睛,在看到王帝君的那一刻,仿佛見到了魔鬼。
“王神醫(yī)我求你,你放過我吧,我馬上召開新聞發(fā)布會,我滿足你的一切要求。”
他真的怕了。
剛才那幾分鍾經(jīng)曆的恐怖,比他過去一輩子經(jīng)曆的還要可怕一萬倍。
現(xiàn)在擺在他麵前的隻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死,一個是妥協(xié)。
他絕不願意再像剛才那樣痛苦地活著了。
王帝君俯視著他問道:“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
“絕對想清楚了!”
於啟文哪敢猶豫,隻恨自己少了兩張嘴,生怕自己迴答得不夠快。
王帝君的麵如羅剎,取出他身上的銀針,命令道:
“當(dāng)著我的麵,打電話給你的人去安排發(fā)布會,再讓他們送一套新衣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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