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一下吧。”
張陽卻淡然的開口。
“是。”
傲龍直接將水中拖拽著的哲羅鮭用力一甩,就將其放置在了墓室裏麵。
“張先生,他,他這是要?”
吳邪有一些不確定的開口。
“既然沒有吃的,那就隻好自給自足了。”
張陽淡然的開口。
“啊?”
老癢嚇得麵色慘白的道:
“張先生的意思不會是說,讓我們吃這東西吧?”
“你覺得呢?”
張陽幽幽的開口。
“不是吧?這東西在這裏生活了這麼長時間,也不知道是吃什麼東西長大的。
再說了這裏的水域這麼髒的,這東西的肉能吃嗎?”
老癢有一些弱弱的開口。
張陽也不在吭聲,而是開口指揮傲龍道:
“直接將肚子上的肉剖出來就行。”
張陽自然也不是什麼肉都吃的,肚子上的肉一般都是比較好吃的。
“是。”
傲龍點頭,然後直接手起刀落,直接就將那哲羅鮭的肚子給掀開。
頓時一股惡臭直接是迎麵撲麵而來,簡直能把人給熏死過去。
吳邪更是下意識的幹嘔了兩聲,這酸爽的味道,真的是倒足了人的胃口。
老癢也是下意識的別過臉去,不想再看。
唯獨張陽一臉氣定神閑的表情,淡然的看向那
些不斷從哲羅鮭的肚子流出來的東西。
都是些稀爛的東西,看來這些都已經(jīng)差不多被消化掉了。
不過其中倒是有一個圓鼓鼓的東西,看著像是骨頭。
沒想到那骨頭滾落下來之後,直接滾到了吳邪的腳邊位置。
吳邪下意識的低頭一看,頓時嚇得驚叫連連。
“是,是,是人頭。”
老癢也扭過頭來查看,頓時也是麵色一緊。
這哲羅鮭的肚子裏麵有人頭出現(xiàn),那就極其有可能說明這東西真的是吃人的家夥。
想到這裏,老癢忍不住直接‘嘔’的一聲吐了出來。
這東西實在是太讓人反胃了。
吳邪也是麵色發(fā)白,雖然見過不少的厲害家夥,但是這還是第一次瞧見肚子裏出來的頭顱。
張陽卻氣定神閑的伸手拿過北鬥七星刀,直接將那頭顱轉(zhuǎn)了過來。
發(fā)現(xiàn)這頭顱還算比較完整的,至少臉上的皮膚略微有點潰爛,但是卻也分辨得出是一個男人的樣貌。
看著模樣,隻怕是被這東西才剛剛吃下去不久的吧。
因為像這種魚類,一般在吃人頭到時候,都隻是隨意的咀嚼兩下就將其一口吞下的。
之後剩下的就交給胃部裏麵的胃酸來處理就好了。
看著皮膚被腐蝕的程度來看,隻怕是被剛
吃下去不久的,否則早就已經(jīng)直剩下骨頭渣了。
看來,的確是有人已經(jīng)先一步來到這裏了。
隻可惜對方命不長,躲不過這一劫難。
張陽直接用匕首再次將那哲羅鮭的肚子裏麵的東西都全部給掏了出來,想看看那裏麵到底還有什麼東西。
果然,很快,張陽就從那犯臭的胃酸裏麵找到了手和一些肉塊出來。
這些血肉都是在有一定程度的腐蝕,但是沒有可以看出這人身份的地方來。
之後,裏麵就是有一些被吞噬下去的背包啥的,基本上都是些吃得喝的啥的。
張陽正要準(zhǔn)備放棄的時候,突然就瞧見了一團(tuán)黑色的糊狀的東西。
張陽直接將其給掏了出來,竟然發(fā)現(xiàn)是一把黑色的手槍。
是一把小口徑雙管獵槍的長槍管,算是比較老土的槍支了。
像這種手槍,一般現(xiàn)在人都不會用的。
看來這多半是偷偷上山來打獵的獵戶,偶然間發(fā)現(xiàn)了這個洞口,所以想要進(jìn)來瞧一瞧。
沒想到卻一不小心丟掉了小命。
看來這槍支是在那東西吃掉那獵戶的時候?qū)⑵湟粊K給吞下去的了。
“這,這裏竟然還有一桿槍?”
老癢伸手捂著閉嘴,忍著臭味也湊了過來。
吳邪實在是覺得難聞,不敢靠得
太近。
傲龍似乎對這味道並不怎麼感冒,在原地等候著張陽的指令。
張陽直接將槍丟給老癢道:
“拿著吧,也許一會能保命。”
聽到張陽這話,老癢慌忙將槍支抱在懷中。
這次出來,他什麼都準(zhǔn)備了,還真是沒有帶槍這家夥事。
原本是準(zhǔn)備帶的,可惜實力不允許。
“張先生,這裏怎麼會有這種吃人的魚,不會是被什麼養(yǎng)的吧?”
老癢忍不住開口。
張陽搖搖頭道:
“不是。我剛剛看了一下,這水下麵的水流入口處不止一處,應(yīng)該還有其他的水道。
而且這地下暗河是聯(lián)通著不遠(yuǎn)處的江水的,隻怕這東西是從那江裏麵遊過來的。”
老癢卻吃驚的開口道:
“不是吧,這河道少說也是有好幾百年的時間了吧,那個時期的人,應(yīng)該還沒有潛水設(shè)備這一類裝備的。
他們還能在地底下打通這麼一條暗河,真是神人了。”
張陽再次搖搖頭道:
“應(yīng)該這地下暗河原本不是這樣的,隻是後來經(jīng)過了一些地殼運動,才會如此的。”
“那這條暗河是為了什麼引流的?”
吳邪也有一些好奇起來。
張陽再次開口道:
“隻怕是為了采集這裏的石像原石,所以特意開辟出來的。
隻是後來因為某些變動,所以這裏才變成這樣的。
我估摸著這裏的是個采石基地,原本的規(guī)模可能遠(yuǎn)比我們所要看見的要大得多。”
大家都覺得張陽分析得很是有道理,皆點頭表示讚同。
之後,張陽就讓傲龍將那東西和人頭全部都丟迴到了水裏麵去,那味道實在是難聞得很。
然後大家喝了些水,吃了些幹糧,這才繼續(xù)前行。
四人一前一後的走在石道之中,這個石道並不算太寬,隻能同時容乃兩個人並肩而行。
這石道很深,裏麵更是一片漆黑。
傲龍舉起手中的手電在前麵探路,張陽緊隨其後,之後才是吳邪和老癢並肩而行。
張陽仔細(xì)的觀察了一番這個石道,兩側(cè)皆是石人俑和動物俑的半成品,皆是橫七豎八的橫倒在石道上。
在石道的兩邊的洞牆上,更是坑坑窪窪的,裂縫橫生,有時候還能看到不少浮雕石刻的半成品。
“這裏這些石人俑這麼多的個頭,這要怎麼運到墓地哪裏去啊?”
吳邪忍不住感慨了兩句。
張陽淡然一笑道:
“這就是勞動人民的智慧了。”
正說著,突然走在前麵的傲龍就停了下來,眾人皆跟著停頓了下來。
“怎麼了?”
張陽幽幽的開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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