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家夥,竟然獅子大開口!王開你怎麼答應(yīng)的這麼快。”高大青年看著夏力漸漸消失在山道上的夏力,不由得惡狠狠的說道。
“不算虧,最近我正在研究一副丹方,這藍靈液是其中一項主藥,如果我能將這枚丹藥煉製出來,恐怕就能夠在丹道感悟上再進一層,成為五星煉丹學(xué)徒!”王開淡淡一笑,無所謂的說道。
對於他來說,功勳不過是數(shù)字而已,至於辟穀丹和培元丹,隻要有足夠的材料和精力,他自己就能夠煉製。
而藍靈液則是可遇不可求之物,這一整瓶足有上百滴,以每滴一功勳來計算,這次交易若是真正的仔細算起來,他也不算虧多少。
“哼,便宜那小子了,你們說這小子從哪弄的藍靈液?”另外一名青年一臉疑惑的說道。
“總不會是他圈養(yǎng)了一隻藍靈鼠吧,不可能,藍靈鼠可不是一般的靈獸,那小子雖然戰(zhàn)力不錯,但若要圈養(yǎng)藍靈鼠這樣的天地靈物,恐怕還差的遠了。”有名門望族不置可否,一臉的不相信。
“別討論了,我們?nèi)タ纯错棸蕴彀桑膫麆蓊H重,恐怕一時半會是恢複不過來了。”王開眼中閃過一絲異色,隨即打斷了眾人的討論。
“好我們?nèi)タ纯茨巧祒……”一群人浩浩蕩蕩,離開了這裏。
山道上,夏力快步而行。
這一次離山,收獲不菲,不僅在修為境界上有著很大的提升,自己的腰包也是鼓了起來。
沒想到這藍靈液這麼值錢,看來之前的信息有些誤差。
不過我要小心一些,藍靈液價值非凡,如果我經(jīng)常出售的話恐怕會引起某些人的注意。
想起那個王開,夏力總感覺此子不是那麼的簡單。
他的年紀與我相仿,但是在丹道一途上竟然達到了四星煉丹學(xué)徒,而且武道修為也是達
到了武者之境,這樣的人絕對是天子驕子,恐怕其智慧也遠非平常人所能披靡。
當(dāng)然那個項霸天也很強,施展秘技修為達到武者大圓滿,槍法和拳法都能夠激發(fā)武學(xué)異象,雖然隻是初級入微,但也不可小覷,如果不是我之前在靜修殿連續(xù)突破,恐怕打敗他還要費一些手腳。
哎,不想這些了,太傷腦筋了。夏力苦笑一聲,感覺自己的想法有些疑神疑鬼,看來這些日子經(jīng)曆的事情讓我的性心也是有些變化。
我的修為已經(jīng)達到了武者後期,可是大力猴血脈還沒有完全激發(fā),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如果不能快速的覺醒血脈,終有一日我會卡在武者大圓滿的瓶頸之上。
大力猴血脈前期修行極快,可是一旦夏力的真氣達到了武者飽和的狀態(tài),那麼便將受到血脈限製。
而且這還不是最要命的,一旦夏力卡在瓶頸的時間過長,那麼血脈限製也會越強。
兩年之內(nèi)我一定要衝擊武師,否則這輩子恐怕都要困於武者的境界,不成為正式弟子,終究不屬於玄武宗,終究要被驅(qū)逐。
時間還夠,我一定要盡快找到血脈覺醒的辦法,實在不行,我就去接取那些危險的任務(wù),隻有瀕臨生死之間才能真正的覺醒壓抑在我體內(nèi)的大力猴血脈。
夏力內(nèi)心歸於平靜,漸漸的找到了目標(biāo)。
……
唿,終於到了。
夏力一口氣跑了小半個時辰,終於來到了自己熟悉的那處瀑布洞府。
嗯?怎麼這麼安靜,酒肉和小藍呢?夏力快步走進柵欄呢,並沒有發(fā)現(xiàn)夏酒肉和藍靈鼠的影子。
那是誰?陡然間,夏力發(fā)現(xiàn)了一個盤膝在瀑布旁正在打坐的一道人影。
此人穿著一身不知道什麼皮毛的短袖,一頭散發(fā),正背對著夏力。
“你是誰,為何私闖我的洞府!”夏力臉色
微變,口中嗬斥道。
此人氣息若有如無,夏力根本感覺不到他的修為境界,外加夏酒肉和小藍不見蹤影,夏力頓時警惕起來。
“轟!”就在夏力話音剛落的時候,一股無法言語的威壓突然出現(xiàn)在夏力的身上,這股威壓充滿了霸道殺戮,滄桑,古樸,猶如來自遙遠的洪荒大地之上,
“啊!”夏力長嘯一聲,在這股威壓的逼迫下,整個身軀都矮上了一階。
撲通!夏力的左腿一軟,腰身塌陷,頓時半跪在地。
敵人!強大!兩個詞出現(xiàn)在夏力的心中。
瞬間,夏力捏碎了放在衣袖之中的紫靈玉佩。
轟,一股夏力從未有過的感覺出現(xiàn)在身體之中,幾乎是瞬間,夏力的身體便膨脹了起來。
強大的先天罡氣充斥全身,讓夏力在這強大的威壓之下,生生的了起來。
雖然是了起來,但是夏力還是感覺到了全身猶如有一萬隻螞蟻在撕咬一樣。
痛苦,絕望,即便他現(xiàn)在擁有先天大圓滿的修為力量,但在這股威壓麵前,卻是似乎大海之中的一隻小船而已,漂浮不定,隨時都有翻船的危險。
“咦?”一陣有些詫異的聲音響徹天地,讓夏力身子一輕,明顯感覺到了這股威壓的消退。
“哼!”又是一個聲音響徹天地。
一股遠遠超過剛才的威壓再次從天而降,壓迫到了夏力的身軀之上。
“怎麼可能!”夏力隻感覺自己全身先天大圓滿的罡氣好似遇到了禁錮一般,雖然沒有消失,但也被壓縮到了夏力的體內(nèi),那股威壓充滿了無敵之意,幾乎是瞬間,夏力再次立不穩(wěn)半跪在了地上。
“這是什麼樣的敵人,我?guī)煾刚f過一旦我激發(fā)紫靈玉佩便可以擁有他接近十分之一的修為力量,以我?guī)煾盖拥男逓椋退闶鞘种唬且彩沁_到了
先天大圓滿了吧,這,這家夥竟然隻是威壓就讓我一敗塗地!”夏力心中震撼,無法理解,自己到底惹上了什麼樣的強者。
“不!我夏力上不跪天,下不跪地,隻跪父母恩師,他一個來曆不明擅闖我洞府的人憑什麼讓我下跪,我不服!”夏力內(nèi)心嘶吼,渾身上下燃起了從未有過的鬥誌。
鏘!把出皎月彎刀,夏力全身先天罡氣匯集,施展出了砍柴刀法之中的一招橫掃千軍。
這一招乃砍柴刀法的最強一招,如今夏力擁有了先天罡氣,施展出了這一招簡直是驚天地泣鬼神。
皎月彎刀發(fā)出耀眼的白光,即便是在數(shù)裏之外這股白光也是清晰可見,但見白光衝天而起化成巨大的刀刃,這刀刃猶如月牙,足足漲到了百丈之巨,即便是在玄陽峰的山腳下,也看的一清二楚。
玄陽峰下,坊區(qū)。
上千人一個個麵露震驚,傻傻的看向玄陽峰某處半山腰處那巨大的白色刀刃。
即便相隔數(shù)十裏的虛空,他們也能感受到到那巨大白色刀刃的威能。
“執(zhí)法堂金衣弟子聽令,速速去查探玄陽峰的異象。”一座城堡上空,一名身穿天藍色勁裝的中年男子出現(xiàn),此人腳踏虛空,一副嚴肅的神情。
“是!”所有在高塔的金衣執(zhí)法弟子迴答道,片刻後,數(shù)十金衣雙劍執(zhí)法弟子朝著玄陽峰飛奔而去,其速度之快簡直堪比獵豹。
在執(zhí)法堂,有兩種弟子,一種便是普通的武者級銀衣雙劍執(zhí)事,第二種便是武師級金衣雙劍執(zhí)事。
在處理某些突發(fā)事件的時候,武師級的金衣雙劍執(zhí)事自然是首當(dāng)其衝。
“這攻擊,恐怕已經(jīng)接近地階了吧,恐怕即便是你我在這攻擊麵前也隻能自保而已,你就讓他們這些小輩去查探?”城堡的虛空上,又出現(xiàn)了一人,此人身穿藍
色錦衣,一副的平淡之色。
“我自然知道,不派他們?nèi)ィy道我們?nèi)ィ咳f一這件事關(guān)係著宗門的某個好友或者前輩高人,我們又當(dāng)如何處理?”
“這些年執(zhí)法堂的束縛越來越弱,自從執(zhí)法堂大長老閉關(guān)尋求突破之後,掌門便要一心要取締執(zhí)法堂,想要將權(quán)利收迴,對於這些底層弟子我們尚且有約束力,可是對宗門中那些大人物,執(zhí)法堂隻是形式罷了。“中年麵露忌憚的低聲道。
“也是,現(xiàn)在的日子越來越不好過咯,不知道這掌門大人到底要打什麼算盤。”
“哎,這些總門鎖事都是其次,如今四宗祭神盛還有四年就要開始了,到時候誅仙臺上免不了廝殺,萬一有你我參加,是生是死恐怕隻有天知道了。”
“嘿嘿,你擔(dān)心今年白虎宗會反撲?還是擔(dān)心西方教趁此機會卷土從來?”中年男子瞇著眼睛看向藍衣男子。
“我都不擔(dān)心,白虎宗雖然強大,獨占西夏古國,但那裏資源貧瘠,靈氣稀少,即便有些能人也不足為慮,與我們玄武,朱雀,青龍三宗實力還相差甚遠,誅仙臺上我三宗聯(lián)合,必然殺的白虎宗敗北。”
“西方教更是遠水解不了近渴,除非發(fā)動聖戰(zhàn),不然隻能弄一些小打小鬧的事情而已。”
“我擔(dān)心的是那些海外的東瀛人。”藍衣男子皺著眉頭說道。
“嗬嗬,也是,東瀛人向來陰險狡詐,暗地裏使陰招,喜歡玩一些陰謀詭計。”
“我聽聞三宗高層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徹底清剿燕趙齊的東瀛教派幫眾,即便是普通的東瀛人也是一個不留。”中年男子神色一動聲音低沉的說道。
“哪裏有那麼容易,慢慢看吧,我總感覺東瀛人在蓄謀著什麼,或許大戰(zhàn)即將到來!”藍衣男子搖了搖頭,眼中透出濃濃的憂慮之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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