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齊天賜別過頭去。輕輕一歎。看來,關於之前輕歎女士所提供的情報都是真的。使徒一族並不怕冷,而包括自己在內的很多人都因為秋一個使徒的事情而被誤導了。是的,秋的確是一個使徒,而且因為這到來的寒冷一度瀕死。但是他們卻忘了秋來自於哪裏。
如今已經人在麥哲倫營地和伊森一起拱衛營地安全防備放逐者之丘可能的攻擊的秋,來自於使徒一族的妖姬。其實如果他們之前對妖姬哪怕有一點點的印象的話,就會迴憶起尤瑞艾莉曾經說過的話,那就是除了她意外妖姬的其他成員都是使徒一族在使徒世界從其他勢力當中擄掠而來的。所以雖然秋和正宗的使徒都來自於一個世界,但是呢就好像人類世界的人類和獸人、人類和精靈、人類和矮人一樣。其實都不是同一個種族。
但是當秋說出使徒世界的使徒怕冷之後,就被欣喜給衝昏了頭腦。包括齊天賜和維綸等人在內都沒有好好的思考這個問題,而是天真的以為所有的使徒都會怕冷。那麼這到來的嚴冬不就是給了他們一個最好的機會嗎?就是這樣麻痹大意的思想,讓他們犯下了最大的一個錯誤!
隨著這個錯誤的犯下,越來越多的錯誤也就是沒有辦法避免的了。例如,對於使徒一族的輕敵,他們居然想到集結兵力和使徒一族決一死戰。也就有了如今接近百萬的人類世界聯軍匯集到了德洛瑪帝國,並最終導致了現在這樣的局麵。
然而,這一切都是後知後覺了。因為現在,即便是知道了也都沒有任何的用處了。現在的局麵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是絕對的劣勢,雙方不管是人數還是實力都存在著巨大的差距。而這樣的差距目前為止並不知道如何來彌補。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齊天賜這個時候也是有些不知所措,這個時候的他在暗想,要是救贖者齊天賜能在的話,也許就算最後依然還是美歐辦法改變結果,但是至少也能夠多一點點的勝算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將會敗的如此之慘。蕾汐此時正默默的依偎在維倫的身後。她相信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麵前的這個男人都是會保護自己的。就算是死,也是會一起死。
現場唯一還算得上是鎮定的也就隻有
戰爭劍聖和希爾了。在經曆了剛剛大驚之後,戰爭劍聖和希爾這二位最先恢複了平靜。隻見他看著雙眼被蒙住的卓越的西莫斯,輕聲問道:“老家夥,看起來我們真的必須要決一死戰了。”
然而,換來的卻僅僅隻是卓越的西莫斯這位昔日的帝王無意識的吼聲。看起來,他似乎似已經對自己的這一位宿敵沒有任何的印象了。
希爾看著這一切,沒有說話。但是,拉在弓弦上的箭每分每秒都沒有放鬆。
喪主笑著,就好像是在看一群被困在籠子裏即將被屠宰的野獸一般。即便最後還在試圖做出搏命的反抗,但是卻已經注定改變不了命運了。“你們還想聽我們和你講故事嗎?畢竟,我們也很想知道你們在獲得足夠的休息之後能否對我們發動足夠的反擊。”
齊天賜仍是不屑的吐了一口太,盡可能的表示對使徒一族的藐視:“呸,老子說過了,一般的反派都死於話多。”但是,齊天賜卻感覺到了身後有人拍了他肩膀一下,齊天賜迴頭一看,發現原來是維倫。現在的維倫也已經平靜了先來,對著齊天賜輕輕搖搖頭,似乎是在讓齊天賜不要緊張。隨後,他來到了雙方的中間席地而坐,絲毫不顧及現在的位置是如何的危險。
喪主和尤娜好奇的看著這一切,問道:“韋倫先生,請問你現在是在投降嗎?說實話,對於你這種投降方式我倒是很少見。在人類世界我也沒有見到過。但是你應該知道,就算我們能夠繞過周圍的所有的人,但是對你,我們必須要你死。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從我們的世界中逃出來的。但是你是怎麼逃出來的,我們都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再發生第二次了。因為,你太可怕了。在你們所有人當中,你是對我們最大的威脅。所,在我們對你感到鄙夷之前,請你停止這樣懦弱的舉動,來和我們作戰。要知道,使徒一族是從來都不會投降的。不管是純正的使徒,還是被我們收編的使徒。”
維倫靜靜的看著喪主,笑了起來。
這讓喪主有些惱怒。明明都已經死到臨頭的人了,為什麼現在卻表現得如此的淡定?就好像現在被包圍了的人不是這些人類、亡靈和獸人,而是他們使徒一族樣。“你笑什麼?”喪主怒問
:“難道你現在還覺得你們能夠活著離開這裏?”
“不,我沒有這麼想過。”維倫輕笑道:“如果我真的要死的話,也就隻有在那個時候我會考慮死活的事情。但是現在,很抱歉,我不會死。哪怕是魚死網破,我們最終也還是能夠離開這裏。”
“是嗎?”喪主獰笑起來:“那就做給我看。”
在喪主說完了這一句話之後,一旁那個矮個瘦小麵目麵目陰森的人類男子就已經如同離弦之箭一般朝著維倫撲來。但是在離維倫還有不到五米的時候,一個土黃色的光球突然出現了,並將維倫牢牢的護在當中。隨後這個陰沉的男人稍微的一個停頓,隨後就對著這個淡黃色的的光球以飛快的速度連續提出了數十下攻擊。而坐在球中的維倫更是親曆了這一切。
雖然是踢出了數十腳,但是讓人難以置信的是,這數十腳都是在短短不到五秒鍾的時間當中完成的。這樣淩冽的攻擊頓時讓維倫所在的地方塵土四起,而顯然維倫也沒有料到這個看起來十分普通的人類男子迴頭這麼強大的爆發力。不過即便是如此,維倫這個淡黃色的光球卻還是沒有被踢破,僅僅隻是在微微的抖動。
這一下,輪到這個人類男子驚訝了。很明顯,他似乎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情況。他呆呆的指著維倫吃力的問道:“這,這是什麼東西?”
維倫拉住了想要來報複的齊天賜,笑著對這個男人說道:“這是一種屏障。你很厲害,我能夠知道你的名字嗎?”
隨後,男性人類迴頭朝著喪主和尤娜看了一眼,在看到尤娜點頭默許之後,這才達到:“我叫疾風。”
“疾風,疾風。”維倫若有所思,隨後卻看都沒有再看疾風一眼,隻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到了喪主的身上,但是卻還是對疾風說道:“你可退出這場戰鬥了。你隻有一種辦法可以攻擊我,僅僅隻是攻擊我。但是我卻有一百種方法能夠殺死你。”
“你這是在諷刺我。”疾風雙眼微微瞇起,閃出陣陣寒光。
“你可以把這個當做對你的諷刺。”維倫點點頭:“但是哦我還是想要真心的告訴你,你是沒有辦法突破我的防禦的。隻要你沒有辦法突破我的防禦,那麼你就是死路一條。所以,我再給你一個機會考
慮,是退出這次戰爭還是來送死?”
疾風沒有答話,反而卻是往後跳了一步。仿佛是聽了維倫的勸告往後退。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疾風突然冷笑道:“你要死了。”隨後,就以要比之前快出很多倍的速度朝著維倫衝來,好像是想要利用速度和力量組合在一起對維倫的屏障妄圖施展最大的打擊。
但是維倫並沒有被疾風這個突然的做法嚇一跳,而僅僅隻是歎息了一聲:“我說過了,我有一百種方法殺了你。”說完之後,維倫輕輕的抬了抬手,然後疾風就感覺到了自己的速度卻隨著維倫的這一抬手在一瞬間就變慢了下來。正當疾風愣神吃驚的時候,在疾風右邊突然出現了一個土元素人朝著疾風結結實實的猛烈撞去。眨眼過後,疾風就被斜著撞飛幾十米遠,栽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但是卻還是沒有暈倒。“怎,怎麼可能?”
維倫厄視線依舊沒有離開喪主,僅僅隻是輕歎道:“我說過,我有一百種方法殺了你。而這僅僅隻是其中最為簡單的一種方法而已。說道簡單,其實也不過就是對你施加了一層減速魔法讓你的速度變慢下來,隨後再創造了一個土元素人對你發動攻擊而已。疾風先生,我並不知道這一次攻擊是不是能夠對你造成什麼傷害,但是希望你明白,不要參與我們之間的戰爭。”
喪主親眼目睹了這一期,啪啪讚許到:“很好,維倫先生。你讓我看到了我們也有看走眼的時候。放心,這個人類就算你不殺他我們也會把他殺了的。使徒一族是絕對不允許垃圾的存在。這樣吧,為了彰顯對你的尊敬,我們決定以你們人類最為擅長的方式來決出我們之間的勝者。那就是一對一的決鬥。最後誰獲勝的次數多誰就贏得了這一次的戰爭。”
“如何比?”
“這樣,我們雙方派出人數相等的人。當然了,要是你們覺得你們實力不夠的話,可以派出多人。當然了,這樣的話如果還是戰敗了那麼受到的懲罰就會大一點了。”
“能說說如果我們贏了怎麼辦?”很顯然,一旁的齊天賜已經是默許了使徒一族這樣的方法。畢竟雖然這是看不起他們的表現之一,但是現在隻有這樣才能夠增加他們的勝率。
使徒轉過頭,看著齊
天賜微微一笑:“如果你們贏了,這一次對你們的行動我們就取消。隨後我們會徹底的離開丹莫斯帝國放你們的聯軍一條生路。但是我們是不會離開的。我們會駐紮在勇氣防線之外,等到你們解決了你們內部的問題之後,我們再以各自最強大的狀態進行對決。士兵與士兵之間的對決。”
很好,看起來很吸引人。在齊天賜看來,喪主的這一份話的意思就是對於他們來說,什麼丹莫斯帝國都是誰是可以拋棄的對向。如果這一次的對決他們真的贏了的話,那麼就可以好好騰出手來將丹莫斯帝國修理下,隨後再集合到勇氣防線進行大決戰。但是,但是要是輸了呢?
喪主仿佛是猜出了齊天賜的想法,語氣突然變得陰沉了起來:“當然了,如果你們輸了的話。要是是正常的輸,你們自然是走不了的了。但是如果你們幾個打一個最後去還是輸了的話,那麼齊天賜先生,後果會很嚇人。諸位,我們會找到你們所有的家人,然後將你們的直係親屬全部行刑。這不是一般的殺死,而是要他們在死之前享受更多的痛苦。而希爾女士,你並不是這個世界最後的一個精靈。當然了,輕歎女士也是包括在內的。要是你們以多打少卻還是輸了的話,那麼我會將所有的精靈全部找到並且一個個的折磨死。當然,這個你是看不到的了。”
可是不管希爾和齊天賜是如任何的憤怒,維倫卻沒有理會。隻是平靜問道:“閣下,能夠告訴我們你們為什麼會侵略人類世界嗎?”
‘這個嗎。’喪主似乎是被這個問題難住了,讓她一番冥思苦想。但是僅僅不過幾秒鍾,喪主卻大笑起來:“哈哈哈,難道這個也算是一個問題嗎?答案其實很簡單的。那就是,我們需要空間,需要資源。需要新的世界。而我在我們世界所發動的一係列戰爭都是為了這個。並且我已經統治了整個世界。現在是時候輪到你們了。這個世界的資源讓給你們就是一種最大的浪費,所以我們是這個世界的拯救者和保護著,你們才是應該被驅逐的東西。對吧,齊天賜先生。”
聽到喪主這別有所致的一番話之後,齊天賜頓時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指著喪主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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