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有啥事就說吧。犯不著用那麼大的禮遇。”君被壁壘二世這樣的特殊禮遇弄得無所適從,隻好也還禮道:“不要那麼的客氣,咱們都是朋友。你再這麼客氣的話我會很不好意思的。”
君現在的態度讓那一位大臣十分的生氣,你這個使徒怎麼一點都不懂帝國的禮節啊?不管你是不是一個使徒,既然你現在已經是在德諾瑪帝國,成為了德諾瑪帝國的客人了,那麼久應當將德諾瑪帝國的壁壘二世當作自己的君主。但是看看現在這個使徒的樣子,一點都不注意自己的身份!
但是君現在壓根就不知道那一位大臣現在到底是怎麼想的,畢竟他也隻是和那一位大臣有過幾麵之緣而已,根本算不上熟悉。而壁壘二世在這個時候也根本不會去計較這些,在和君客氣了一下之後,壁壘二世就直奔主題:“君,我希望你能夠如實迴答我一個問題。而這個問題事關我們德諾瑪帝國的命脈,所以隻希望你能夠如實的迴答我。”
“說吧說吧。”君將壁壘二世迎迴了座位上,也顯得比較的客氣:“你說吧,我估計肯定
是和使徒有關的了。沒事,不要在意我使徒一族的身份,既然現在我已經和他們反目了,那麼使徒就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了。再說了,我本來就不是什麼正統的使徒一族,所以,別擔心。”
“好,既然你都已經這麼說了。那麼我就要問問你,喪主,她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使徒?”
君有些呆住了,為什麼一個人類,尤其還是一個德諾瑪帝國的皇帝,居然會問這樣的一個問題呢?啊,其實之前君也想過會有人這麼問,但是他還以為會是自己的那些新夥伴,比如說維倫啊,輕歎女士啊,另外還有厭惡公爵。按道理來說,厭惡公爵應該才是那個最有可能問他這個問題的人。但是奇怪的是,雖然人類世界和使徒一族正在爆發著一場前所未有的大戰,但是疑惑的是,人類世界卻從來都沒有想要了解過那些使徒們,尤其是身為使徒一族的最高領袖喪主的情況?而事到如今,就在君本人都已經差不多將事情忘掉了的時候,德諾瑪帝國的壁壘二世居然會問他這樣的一個問題。
君的心中十分的複雜,但是猶豫了一會兒之後
,他卻反問道:“這,你為什麼會想要知道關於喪主的事情?”這下,輪到壁壘二世吃驚了:“什麼?難道我們同使徒一族戰鬥了這麼長的時間了,卻從來沒有人問過你喪主的情況?”
君笑了,但是笑得十分的尷尬:“好像,好像並沒有。你是第一個,有可能還是唯一的一個問我喪主情況的人。”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壁壘二世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唉歎道:“怪不得為什麼我們屢屢在和使徒一族的戰爭當中出於下風,原來是因為我們從來都沒有真正的了解過那些使徒們的陣陣情況啊。那維倫,還是為數不多的和喪主有過直接接觸的人!哎,要是那不屈三傑當中的齊天賜還在的話就好了,聽說他可是唯一的一個就算是在異世界都還和喪主有恩怨糾葛的人啊,隻是早已經是失蹤了好久了。“好了,麻煩將你所了解到所有的有關喪主的情報都告訴我,在這裏我萬分感謝!”
好吧,既然壁壘二世都已經是這麼問了。那麼他也不好再推辭什麼。其實喪主這個使徒,君自己都有些費解。在他接受改造實驗之
前,他僅僅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使徒一族的小兵,而且還是被使徒一族所征服了的種族的異族。在接受了改造之後,因為看中了自己的前景,所以喪主直接將他提升為他四個最可靠的副手(如今君已經叛變,而臨、天、霞都已經被君所殺)的首位。這時候君才算是真正的開始了解喪主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使徒。
“她,是一個很複雜的使徒吧。”君陷入了迴憶,感慨道:“我對喪主的看法,經曆了四個時期的轉換。從一個可怕的敵人,到征服了我們文化的征服者,再到我的直屬上司,再到現在的死敵。”
“我並不是直屬使徒一族的,我想你應該也知道。在之前,我隻不過是一個在那個世界過著平常生活的普通人。那時候還沒有使徒世界的稱唿,雖然強大的使徒一直都在征伐附近的國家和勢力,但是我們的家園還沒有淪陷於戰火之間。那個時候我對喪主沒有過多的了解,僅僅隻是聽說過使徒很可怕,他們會奴役所有被他們征服了的生命。但是那時候我們也並不知道他們的領袖居然就是喪主。”
“但是,我
們的平凡生活很快就被那些使徒們毀滅了。我們拚死抵抗過,但是根本沒有任何的效果,我們雖然有很厲害的高手,但是使徒一族可是吸收了很多種族的絕世強者。對於他們,我們根本沒有任何的希望。所有的抵抗都在瞬間被徹底的摧毀,而我那時候也受傷了。”
“而在那個時候,我們有很多的族人,其中有很大程度都是女性被使徒們當做奴隸。那時候我身受重傷,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卻將我也帶走了補充了他們的軍隊當中。按道理來說,像是我當時那樣的情況,應該隻有被殺掉的下場吧。但是,他們卻陽錯的將我變了奴隸士兵當中的一員。”
壁壘二世有些好奇的問道:“那你知道原因嗎?在我們這裏,也有很多女性或者身體素質比較好的男性被使徒掠奪到了另外的一個世界,但是基本上沒有帶著身體素質差的,更不用說是受傷的了。”
君有些感慨的笑了笑:“其實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啊,也許是因為那時候我的運氣非常的好,所以才僥幸從死亡的纏繞當中逃出來吧。但是,這有可能反而是我的不幸吧。”
(本章完)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