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興聳著肩膀起來,可化為冰水的冰人迅速地凝結了起來。一道寒光吸引住了韓言的眼球,韓言定睛差點失聲喊出來,“冰魄珠!”原來吳興在打鬥的過程中把身上的冰魄珠弄丟了也渾然不知道,隻是一心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敵人上。
韓言右拳輕輕地捶擊自己的胸口,然後舉起右指在前麵三個洞口細數著,“點指兵兵,點到誰人作大兵!”很快他就把目光放在中間的洞口上,“就是你了!”
在韓言的腦海中已經有了一套完整的計劃了,那就是搶過冰魄珠,然後迅速地跑到中間那個洞口裏麵去。要是拿到冰魄珠往外跑一點會被吳興捉住,到時他的性命就堪憂了;加上是冰魄珠指引著他來到這裏的,他也很好奇這裏到底藏著什麼東西。所以搶過冰魄珠就往洞口跑去。
韓言開了步伐眼睛時刻盯著吳興一舉一動,等到吳興把眾多冰人再一次擊碎後,他立即邁開了步子奔向冰魄珠的位置,彎下腰順勢撈起冰魄珠。
吳興聽見身後有聲響扭頭就發現韓言朝著洞口方向跑去,他罵道:“你這個小子居然沒死!”很快他就意識到什麼東西似的,用手摸了摸腰間發現冰魄珠的身影不見了,他吼道:“休走,把冰魄珠留下來!”
可四周的冰人把吳興的前進的方向阻擋了,韓言本來想朝著中間的洞口跑去,可就在此時冰魄珠發出了寒光指向了左邊的洞口,於是他就衝著左邊的洞口跑去。部分冰人發現了另外一個入侵者,迅速地朝後追趕著韓言。
等到韓言進入了洞口,洞門就從上往下快速地落下,把冰人追趕的步伐打斷了。以此那些冰人轉而對戰吳興,看見這一幕的吳興隻能咬著牙不停地咒罵韓言。
“搞什麼鬼啊!這裏根本就沒有路可以走的!”在漆黑的洞中韓言隻能借助冰魄珠微弱的寒光照看著,他用手不停地在洞壁上摸索著道,“這冰魄珠是我爹留給我的,我爹絕對不會讓我困死在這裏的!這裏一定有什麼出路的!”
韓言不停地在洞壁上摸索著,洞外一切打鬥的聲音隻能催使他更加快速地尋找。最終他還是依靠牆壁軟坐地上,額上冒出的汗珠已經結成了冰霜被他用手擦去。駐起雙腳低頭望著那冰魄珠,掌心能明顯地感受到珠子那冰寒之氣。
“老爹您這是在耍我嗎?你指引著我來到這裏就是要困死您的兒子我嗎?”韓言無奈搖著頭,些須他又重新起來把冰魄珠緊緊地抓住,並用手拍拍自己胸口處的“氣門”通行證道,“才不會這麼容易就結束了!我還要建立氣門,我要成為強者。我不要一輩子都被人欺負,我要變強。”
他朝前走開幾步,發現自己踩空了,低頭往下一看,頓時愕然了。在他的腳下是空心的,瞬間他就掉入了一條鋪滿冰雪的滑道上。根本就不知道前方有什麼怪事的韓言把匕首緊緊地抓住,眼睛時刻注視著前方。無奈滑道不停地左拐右轉根本就不讓他看到底。
就在滑道上滑行了一段時間後,韓言從滑道上摔在堆滿積雪地上。“冷死了!”韓言腳蹬開積雪手撐著爬起來,抖動身上衣衫後抬頭發現眼前仍舊是一個石洞。
這次奇怪的是,上麵豎立著兩個石板,一塊上麵寫著“生”,另外一塊直接就是“死”了。
韓言搔著腦袋往前行走著,“這裏居然有兩塊石板,一生一死。”他立即驚恐地盯著手中的冰魄珠嚷道:“你不要告訴你,你會選擇‘死’的那一快石板啊!”
果然不出韓言所料,冰魄珠的寒光直直照射在“死”字的石板上。韓言皺著眉吼道:“老爹,您這是耍什麼把戲啊!想要玩死我嗎?”心頭一想,從當初自己就一直別冰魄珠的寒氣指引著,一直到這個地方。這裏麵絕對不是巧合,而是必要。想要知道其中的奧秘,唯一的方法就是順著寒光的方向一直走下去。
韓言緊緊地握住冰魄珠,仰頭道:“老爹,這次我相信您了。竟然您要我往‘死’裏走,我就往‘死’裏走就是了!”
韓言來到“死”
字的石板上,發現沒有異樣就繞著石板走了一圈後重新迴到原地。踮起腳尖在石板上摸索著,在鮮紅色的“死”字上麵發現了一處凹陷處,他一指用力地往下按下去。
“隆隆!”在石板旁邊出現了一條滑道,韓言用手托著自己的下巴思考著,“我越往下麵走就感覺到越寒冷,要是我下去了豈不是要冷死嗎?可不下去好像又對不起老爹一樣!”韓言往滑道縱身躍去,道:“死就死吧,反正我都不能往後走了!”
這次滑道一直都是往下滑行著,導致韓言下降的速度猛烈,在洞口一下子就直衝出去了。然後拋物線一般往下墜去,“碰”韓言結結實實地倒在冰麵上。他用手扶著自己的腰坐起來,閉上的眼睛突然睜開發現自己處在一個天然的冰洞中,他忽地起來。
“這個地方居然有一尊冰雕!”韓言眼球首先映入的就是前方晶瑩的冰雕,令人疑惑的事情就是在冰雕裏麵居然有一個熟睡安詳的俏女郎。韓言來到冰雕麵前,望著那熟睡之人眼神發滯,右手不知不覺地觸碰到冰雕上。
在冰雕裏麵熟睡的女人突然睜開了眼睛,還沒有等韓言緩醒過來,冰雕就炸開了。爆裂的威力把韓言彈開了幾十米,最後韓言還是承受不了那衝擊力在地上連續翻滾了幾個筋鬥才停住身體。
韓言立即起來,可是滿眼都是被冰寒的煙霧擋住了,手中的匕首反手握住雙腿分別一前一後岔開。眼睛注視著前方,腰慢慢地弓下來時刻作好戰鬥的姿勢。
煙霧逐漸變得稀薄了,“原來是一個女人!”韓言緊繃的身體漸漸鬆弛,直身體後冷眼望去口中不屑地發出此話。
寒氣完全消散了,在冰地上一個慵懶的女子手枕在自己白皙手臂上,長長的睫毛帶動緊閉的杏眼微微睜開。右小腿慢慢地支起來把衣裙推下去半些,露出那淨白可彈的肌膚。優美的身體曲線,配上那精致的俏臉簡直就是一個活生生的大美人。
韓言把匕首放在腰間,斜眼望著那女子正不
緊不慢坐起來舉起雙臂,伸著懶腰瞬間緊湊的衣衫勾勒出她那動人的身型。
“我沒有吧時間陪你在這裏耗了!”韓言雙指夾住冰魄珠放在眼前問道,“你就是冰魄珠指引要我來找的東西嗎?”
“什麼東西不東西?你簡直就是大膽!”女子瞳孔突然從黑色變成了湛藍之色,微微眨了一下眼睛,一股旋轉而來的寒風撲到韓言身上。劃過韓言之風讓他感受到刺骨一般的疼痛,膝蓋軟了一下就單膝跪在地上可他卻倔強的頭顱卻抬了起來。
“塔塔!”那女子扭動腰肢腳下發出清脆之聲,來到韓言眼前停住用手撩動一下眼前的秀發。“這是給你懲罰,讓你學會對人要有禮貌!”女子低頭俯視著韓言道,“我叫冰姬,是這片大陸上最強大的冰女。”
“管我屁事!”韓言雙手撐在膝蓋上了起來,與冰姬對視著道,“我隻想知道到底是不是你一直用冰魄珠引我來這裏了?”
冰姬如蔥一般玉指甩在韓言的臉上,“你有什麼本事可以用這種口氣與本尊說話了?”冰姬把手收了迴去背在身後道,“你這個沒有氣門的廢物!要不是看在你喚醒我份上,你早就死在我的魂氣之下了。”
韓言沒有抬起頭隻是用兩指夾住冰魄珠遞到冰姬的麵前,問道:“你隻需要告訴我,是不是你用這個破珠子吸引我過來的?”
韓言的雙眼已經淹沒在額前的黑發叢中了,“韓悸?”冰姬渾身怔了一下嗓子深處發出久違的吶喊。聞聲之後的韓言慢慢地昂首,借助黑發叢中隱約可以發現那不屈的眼神。“不是韓悸?”冰姬立即改口答著。
“我的名字叫韓言,請你記住!”韓言左手輕輕地擦了發燙的臉頰,斜視冰姬道,“韓悸隻是我的父親,不許把我們混淆!”
冰姬剛想說話瞬間牆壁發出了悶響,“他來了!”韓言扭頭往後觀望一下後,迅速地對著冰姬喊道:“你愣在這裏幹嘛?還不趕緊離開這裏。”
“小弟弟你不要開玩笑了,我冰女怎麼會逃跑了?
加上這裏是我的地盤,該逃跑的人是你吧!”冰姬毫不客氣反譏韓言,卻遭來韓言的白眼相對。
“你喜歡就可以!”
“碰!”隨著一聲巨響牆壁被推倒,從煙塵中走來一男子。“小子你終於被我逮住了,這次我看你往哪裏跑去!乖乖地把你冰魄珠交出來,不然的話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吳興那刺耳的笑聲一波波地傳送到韓言的耳畔。
吳興看見韓言身邊著一個身姿優雅的女子,頓時傻眼轉而怒氣萬丈,吼道:“冰姬你居然蘇醒了!我費了那麼多的時間潛伏在陸宗家族為的就是親手把你喚醒,現在居然被你這個小子喚醒了!這麼說我這麼多年來的努力都是白費的!”
吳興望著韓言咬牙切齒,韓言漫不經心地扭頭望了冰姬一眼,問道:“喂!他為什麼這麼重視你了?你是不是偷了他什麼東西了?”
“本尊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小弟弟來管了!”
“我要殺了你這小子!”吳興氣衝衝地奔向韓言,冰姬右手迅速地搭在韓言的肩膀上,手上一發力就把韓言拉到自己身後。正當韓言詫異時,冰姬的芊芊玉手早已提起來頓時發出藍色的寒光。貼著冰麵上襲來數道寒氣,稍一眨眼寒氣就落在吳興的腳邊。
吳興的步伐停駐了,冰麵上豎起纖細的冰柱把他困在其中。“冰姬你為什麼要護著這個小子?”吳興右手緊緊地握住其中一條冰柱,眼中露出要吃人一般恐怖表情喊道,“我父親一直待你如親生的女兒,而你居然敢對我動武!你實在是忘恩負義了。”
“你我不在有任何的瓜葛了。”冰姬張開的手掌迅速地合攏,那數道冰柱原地打轉著迅速互相連接起來。一個密封的圓筒把吳興困死在裏麵,外麵隻能隱約聽見他那狂怒的叫罵之聲。
“小弟弟我們走吧!”冰姬剛要伸手拉住韓言,卻被他用手擋住了。“皎月層的人不是這般容易就可以困住的!”冰姬順著韓言的手望去,發現圓筒出現了一絲絲裂痕迅速裂痕擴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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