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言張開兩手,身體無力往後倒下。老人的魂氣是解封開了,可韓言的魂氣卻耗盡了幾乎。
陷入虛脫狀態下的韓言,仍不忘關心老人的情況。
“前輩你還好嗎?”
老人迴眸凝視韓言,暗道,“區區一個地界弟子,就能幫老夫衝破魂氣的封印,是地界學院弟子能耐還是他本身的能耐。”
緩過半天,韓言才有氣力坐起身。
“你在這裏休息會兒,老夫出去處理一些事情。”
剛說完,老人身影不可見隻是留下一陣風在此地。韓言手罩在臉上,“好犀利的魂氣,院長的魂氣果然是不一般。”
洞外激烈的打鬥聲引起了韓言的好奇,他扶著牆壁好不容易才走到外頭。
老人與柳導師在沙地上纏鬥,帶起了陣陣的灰塵。光聽那風速,出拳的力度,可見他們兩人實力並不是三兩兩語能說清楚的。
老人一拳過去,抵擋這一拳的柳導師招架不住,連連往後撤退著。看這樣子,勝利趨勢在於老人這一邊。
韓言讚歎道,“我也要往這麼高魂氣走去,我也要當這麼一名實力強者。”
柳導師驚道,“這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衝破了魂氣的封印?”
“老夫衝破封印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老人兩手背在身後,臉上帶著慍色看著柳導師。顯然是為之前一直困在柳導師欺淩無法施展而發怒,幾句不合,老人提著拳頭上去。
一聲轟炸,柳導師撞倒在巖石上。
“咳咳!”,柳導師咳嗽幾聲,口中吐出鮮血。老人已經來到他麵前,“冒充柳宗本是死罪一條,還敢禁錮老夫,企圖奪取氣定學院話事權。單單這些罪名,就足夠你死一百次一萬次了。”
韓言低下頭不忍看老人拳頭下去,“啊!”柳導師慘叫一聲,人就歪倒在一邊。
“死有餘辜了,老夫一掌把你給打死,這是便宜你了。”
勝負已分,韓言從山洞走了出來,“前輩能重新掌控氣定學院,那弟子的任務也就完成了。那麼弟子就此告辭了。”
韓言簡單拜別後,本想走走動,卻被老人給喊停。
“何事需要那麼急著離開了,既然來到氣定學院,何不在上麵坐坐了。好讓老夫迴報你幫助老夫的情義,而來,你是不會要把邀請函給老夫的嗎?”
韓言本想推辭,老人不好惹的樣子,韓言唯有從命道,“那就麻煩前輩了。”
再度迴到氣定學院,韓言哪裏是受到上賓的待遇,直接被關緊牢房裏頭。叮當,十分粗魯把鐵門給關上。
韓言搖動鐵門喊道,“這怎麼迴事啊?明明說好是坐坐的,幹嘛要把我給鎖起來?前輩,前輩。”
無論韓言如何唿喊,老人早就走開。
韓言生著悶氣,房間潮濕非常,緊靠一盞昏暗的油燈來維持光亮度。
韓言埋怨道,“你還真的不收信用,明明說好了上來坐坐的。居然是用這樣的方式坐,你們待客方式還真的十分之特別了。”
老人重新迴到氣定學院,第一件事就是殺除房間裏頭的野獸,第二件事就是把柳導師的敗跡公諸於世。
事情都辦妥後,老人閑坐在小亭上,熟悉的微風搖動柏樹。颯颯輕響,清香的糕點,這一切都讓老人愜意十分。
“院長,關押那個地界學院弟子不停嚷著要出去,嚷著要見院長。”
一弟子跪在老人身後一五一十稟告韓言在牢房所做的一切,老人抬手道,“讓他叫吧,別管他。”
弟子不明白問道,“弟子不明白,為何要關押那地界學院弟子的。他是來送信而已,送完信完全可以讓他走了。把他扣留在這裏,恐怕會引起地界學院的不滿。”
“古往就有例子,送信者慘遭殺害。就算老夫把他殺了,地界學院也奈何不了我們氣定學院的。”
弟子領命道,“弟子收到,弟子這就去把那人給殺了。”
“慢著!”
弟子剛起身,老人就把他給喊停。
老人緩緩迴過身,“老夫何時說過要把他殺了?你好自作聰明了,信不信老夫這就殺了你了?”
“弟子不敢,還望院長恕罪!”
嚇得弟子連忙地上,臉色蒼白頭都不敢抬高。
“不清楚最好什麼話都不要說。”老人甩動袖子,在亭子內左右走動著,“氣定學院優秀弟子,該走都走了。葵花宴席迫在眉睫,我們拿不出弟子來與其他兩大學院弟子來抗衡。把那弟子收為己用,乃是對我們氣定學院有利而無害的。”
弟子道,“不知道,那人可否進入我們氣定學院的?”
“此事不愁的,隻要把他收押到一定的時間,就不需要害怕他不服從。”老人胸有成竹笑著,“十分之簡單,關押久了,人就失去了希望。在這個時候,開啟另外一道門,那人肯定會欣然接受的。”
韓言從一弟子口
中得知老人要收他為氣定學院弟子,氣的韓言叫罵不停。
“你自己考慮清楚了,是要一輩子留在牢房裏頭,還是當氣定弟子。你隻有兩條路可走,你自己想清楚。”
弟子交代後就走開,韓言拉動鐵門罵道,“厚顏無恥之徒,我好心救了你,你居然拿這樣的方式迴報我。你真是可以的。”
無論韓言罵的多麼難聽,多麼刺耳,根本就沒有人迴應他的話。他坐迴地上生著悶氣,“豈有此理,我韓言居然上了這麼一個賊船了。”
“讓我加入氣定學院,可能嗎?我還有幫小然恢複容貌了,讓我加入氣定學院,根本就是開玩笑的舉動。”
罵了幾句,韓言胸口頓時覺得十分舒坦。他定下心思考自己改如何離開這裏,他搔著頭。因幫老人解開封印,他的魂氣都耗盡了,起碼要等上幾天方可讓魂氣恢複過來的。
在沒有魂氣這幾天,韓言可就危險了。習慣上魂氣後,韓言知道,少了魂氣他就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活的十分之可憐。
“該如何是好了,該如何是好了?”
韓言兩手不停拍打著腦袋,“如何是好了?如何是好了?”忽地,韓言驚歎道,“要是冰姬在就好了,冰姬有辦法帶我離開這裏的。”
“那不行的,冰姬要讓我去尋找什麼能量源的。我在地界學院任務都沒有完全,找什麼能量源了?”
“那就隻有靠自己了。”
過道走來腳步聲,“開飯了。”鐵門推開,一弟子捧著飯食走進來,左右看了下都不見有韓言。他吃驚往裏頭走去,“人了?跑了嗎?”
韓言突然出現在他後麵,一掌打在弟子後背。手上碗筷跟那弟子一同倒在地上,韓言拉著弟子走進黑暗中。
“辛苦你一下了,等我離開了,你自然有人會放你出去的。”
韓言換上那弟子衣服,合上鐵門他悄然走開。
一路上,韓言都不敢正視其他弟子的,生怕被人給認出來。
“飯送好了嗎?”
韓言低聲道,“都送好了。”
“送好了你就以為你不用幹活嗎?趕緊進入廚房裏頭幫忙炊飯,還有很多弟子在修煉沒有吃飯的。”
於是韓言就跟著那人走開,“難道我穿了一個最低等的弟子衣服?”韓言暗暗叫苦道,“鬧穿不穿,非要穿這件衣服,我還真是服了我自己了。”
“你給我哦把所有菜都摘了,聽
到了嗎?”領路弟子不見有迴應,迴身一看,剛才還在他後麵弟子現在不見了。
他憤怒道,“豈有此理,說好了摘菜了,你還跑到哪裏去?”
翻過牆壁,韓言一路往山下狂奔著。邊跑動,邊往後看去,“要想留下我韓言,你做夢了嗎?”
休閑下棋的老人看到一弟子匆匆跑來,他問道,“何事那麼慌張?”
“不好了院長,地界學院弟子跑了。”
老人手上的棋子墜落下,他驚道,“怎會這樣?牢房不是把守十分之嚴密的嗎?為何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送飯弟子被他打暈,他還偷換了送飯弟子衣裳。其他人都認不出他,所以就讓他逃跑了。”
“把氣定學院所有出路都封鎖起來,絕對不能讓他離開氣定學院。”
老人下了命令,眾弟子就忙碌起來。
韓言躲在巖石後麵,他一步都不敢出去。外麵弟子不停來迴走動,他暗道,“難道被人發現了?我還真是無語了。”
“是沒有船隻了,有船隻,我早就走了。”
韓言背過身貼在巖石坐下,“該動動腦袋了,有什麼辦法可以離開這裏了?”
韓言往海上望去,“那是什麼?那是船隻嗎?”他不敢確定,再三確認後,果然在大海上有一個星點般物體在移動。
“這就有救了,有船隻就有辦法離開這裏。”韓言念頭一轉,“該想個辦法,把這些人都引開,不引開他們,我根本靠近不了船隻的。”
“銀針?暗器?”
韓言連連點頭,弓下身子往老人與柳導師纏鬥地方去。
“你們快看了,那人在哪裏,他想離開這裏。”
韓言往海裏麵走去,被弟子發現並一擁而上圍著。韓言定,唿喊著,“別往我這邊靠近,否則我兌你們不客氣的。”
一弟子道,“不要聽他的,院長說了,他的魂氣已經耗盡的,一時半會根本就不能使用魂氣的。大家都不用害怕,他的話根本就是在忽悠人的。”
韓言喊道,“都住,休怪我對你們不客氣的。”
氣定弟子幾乎同時都往韓言而去,韓言甩動手臂,銀針發射出去。“啊!”一弟子無辜遭殃,這一陣叫聲弄得他人都不敢靠近。
韓言嚷道,“不要逼我,我可不想傷害你們的。”
“他不是沒有魂氣的嗎?”
“師兄你在騙我們的嗎?”
要命的銀針,弄得他們都心慌慌的。一
時半會都不敢靠近韓言,“去,去稟告院長。”一人跑開,其他人都看著韓言不敢靠近。
韓言步步往後退著,他後退其他弟子就靠近。
韓言搖動手上的銀針,追趕弟子才減緩了步子。
“你去啊,趕緊把他給捉住了。捉住了他,院長可是會重重獎勵你的。”
“那你又不去的,他手上的暗器可厲害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的。”
他們你推我撞,都是礙於韓言手上銀針不敢靠近前去。韓言趁這個機會迅速往大海遊去,弟子隻好看著韓言往前麵遊去。
老人到來,韓言他都已經遊走大半了。
“他都沒有魂氣,你就這樣看著他跑開了嗎?”老人怒道,一弟子解釋道,“他手上有暗器的,我們其中就有弟子中了他的暗器?”
“暗器?”
受傷弟子吧銀針遞給老人,老人看罷。氣的把銀針丟在沙地上,“這什麼暗器了?這是老夫的銀針,根本就沒有毒素的。再說了,他一個地界學院弟子,怎敢殺害氣定學院弟子了。你們都被他忽悠了。”
“可他明明用銀針來威脅我們的。”
老人罵道,“威脅誰不會了?可是他不敢真正下手的,他弄傷一弟子,就是讓你們不敢追他的。都沒有魂氣了,你都能讓他跑開,你們還怎麼當氣定學院弟子了。”
老人一個勁說個不停,“這樣都可以讓他跑了,還利用老夫的銀針來嚇唬老夫弟子,你這個地界學院弟子。還不是一般狡黠,這樣都能讓跑了。”
“院長是我們不好。”
眾弟子紛紛跪下,老人看著自己弟子,不禁擔憂起來,“葵花宴席上麵,究竟何人能幫氣定學院揚名?”
老人看向遠處,韓言已經不能追上,他嗟歎道,“放走了這麼一個弟子,是我們氣定學院的不幸。”
韓言翻過身就落到船隻上,“大哥,往離開氣定學院方向離開。”
船夫好奇道,“你還遊過來,怎麼了?你得罪了氣定學院了嗎?”
“哪裏是得罪他們,是我幫了他們,他們還扣押我起來。”韓言氣不順嚷道,“你說世間上哪裏會有這種的道理的,幫了他們,他們還扣押你的。大哥你來評評理了。”
“你們學院的事情,我可不清楚,我隻是清楚,我要生活我要收錢的。”
韓言摸摸空空如也的口袋,他道,“送我到岸邊了,我給錢你大哥。”
“這話中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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