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雅冰冷道,“裝神弄鬼的,給我把他的麵具給摘取下來。”
得令後的下人不顧清風的反抗,硬是拉扯著清風戴在臉上的麵具。看見他們三人在糾纏,韓言無奈道,“還真是會玩啊,麵具都能玩上一天時間。”
隨著清風一聲不要,麵具落在下人手上。
柳雅往那邊瞥視,突然往後跳了一步,“我的天啊,你居然還有一個麵具,給我立馬摘下來。”
原來清風臉上並不單單隻有一個麵具,摘取一個後,他臉上還是掛著一個,他得意道,“我就說,問你們怕了沒?”
話並沒有說完,那麵具也被人扯下來。
“爹!”
聽到柳雅唿喊清風為爹,韓言驚道,“劇情不會峰迴路轉吧,爹?清風是她爹?”
柳雅喝退架著清風身邊兩下人,“這乃是你們的老主人,趕緊退下。”兩下人應了聲就往外走開,柳雅扶著清風起身。
柳雅因在這裏碰到清風,喜慶問著,“爹,最近這些日子你都去了哪裏了?女兒找你找的很辛苦啊。”
“你爹,誰是你爹啊。”清風指向韓言,“他是你爹嗎?可以啊,小鬼,看不出你小小的年級就有一個這麼大的女兒啊,我還真是看不出。”
柳雅道,“爹您別鬧了,你能正經一點嗎?什麼我是他的女兒啊,我是你的女兒。”
“好呀,好呀,他是你的女兒。”
清風拍打著手掌,腳步還是一跳一跳,十足一個老頑童之態。
韓言歎氣道,“你也不要怪清風了,清風是這樣的,瘋瘋癲癲的。不過了,有時候還是挺正常的。”
“閉嘴。”
一股狂風直撲韓言臉龐,刮他兩邊頭發都往後拉去。光感受勁風的威力,就能推測出,韓言再敢多說一句話,他的下場就是捏成碎片。
“都不好玩的,一點都不好玩的。”清風苦臉盯著柳雅,“你這個不會笑的人,跟你一起玩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
“走,小鬼我還是跟你玩有意思一點。”
清風手提著韓言肩頭,柳雅伸手去阻止。
“爹您這是要去哪裏?”
“我要離開這裏,這裏都不好玩的。”
“這裏是你家,你還想去哪裏?”
“去哪裏都行,反正就不能帶著這個枯燥的地方。”
兩人手掌過著招式,來迴穿梭的手掌,看的韓言眼花繚亂。他驚歎道,“果然是兩父女啊,連打鬥
都是那麼犀利的。”
韓言慘叫著,“你們打鬥歸打鬥啊,不要拿我來開玩笑啊。”兩人輪流按在韓言肩頭,不分輕重按下去,弄得韓言有種要死死不得的感覺。
“兩父女的有什麼事情,就不能坐下來好好談談啊,非要動手動腳的。動手動腳不要緊啊,你們還要拿我開心的。”
清風與柳雅異口同聲道,”閉嘴。“幾乎是同時,往韓言迴打一掌,就他們兩人當中任何一人,都足夠擊倒韓言,現在兩人合力一起上。韓言後背撞擊牆壁上,坐落地上,歎氣道,“父女打鬧,我插什麼嘴啊,我是有多無聊啊。”
“小鬼走。”
清風手提著韓言轉身就往門外而去,柳雅直追上去,縱使清風提著韓言,甩開柳雅還是十分之有餘的。
“啊!”
韓言莫名慘叫聲,清風哼道,“小鬼喊什麼喊啊,我都擺脫開柳雅了,她根本就追不上來,你還喊什麼?我問你,你還喊什麼?”
韓言右掌從屁股位置提出,粘乎乎的,“血啊,大哥血啊。你女兒朝我屁股發射暗器啊。”
一躍,兩人就躍出柳家大門口,清風就提著韓言一路狂奔去思無涯。一群下人衝了出去,最後被柳雅給喊停下來。
“都不要追了,你們根本追不上我父親的。”
柳雅提起右手,後方下人都停住追趕腳步,“父親你為何要一直躲開我,難道我做錯了嗎?”清風已經不可見,但柳雅一點都沒有失望表情。
“跑吧,爹讓你跑,這次你去到那裏,女兒都會找到你的。”柳雅胸有成竹道。
“嘩!”
伏在石板床上的韓言吐出嘴巴茅草,大聲叫喊起來。迴頭看見清風手上一直飛鏢後,韓言心才算緩了過來。
“不就是小小的一直暗器嗎?需要你喊那麼大聲嗎?仿佛比起隔壁家殺豬還要淒慘的,你啊你,虧你還是男孩,還是進入了星塵層。”
清風一路奚落著韓言,韓言稍微翻動著身子,屁股位置都傳來一股劇痛。
“我說老風啊,你也真不夠朋友啊。明明可以跟女兒坐下來好好談談的,非要動手動腳的。”
韓言此話還沒有說完,清風手拍打在韓言受傷左邊屁股上,痛的韓言慘叫不停。
韓言苦嚷道,”“需要給我這麼大的禮物嗎?我會害羞的,你需要嗎?”
“需要不需要,你還敢說上半句,
我可要動用魂氣給你療傷。”
韓言翻動身子,盡量不讓屁股暴露在清風麵前,他推出右臂。“客氣了,老風你還真是客氣了,不用了這麼客氣的。”
清風走向水池,撈了些水洗了幫韓言療傷沾有的鮮血。
“老風不要怪我,其實我很想問你一個問題的。”
“要是關於我女兒的問題,你就不需要問了,因為我是不會迴答你的。”
“不是你女兒的。”
“姑且聽聽。”
韓言道,“你為何要裝得瘋瘋癲癲的,本來你就是一個十分之正常的老前輩,非要把自己弄得像晚輩一樣,還跟我這個晚輩癲在一起了?”
“小鬼你很多事情你不懂的,等你經曆多了,你自然就會明白的。”
“不懂,不懂你可以說了,你不說,我怎麼會懂了。”
清風起身,甩動手上的水珠,看著韓言歎氣道,“跟你說話,簡直就是對牛彈琴,時候不早了,你自己休息吧。我就先迴去,有空再來找你玩。”
“等下,等下。”
不容韓言說完,清風轉眼就不見。韓言手蓋住臉,猛甩開,苦惱道,“我是想讓你給我拿點酒過來而已,這你都跑那麼快,有那麼趕時間嗎?”
稍微轉了下身體,韓言就痛的救命,“這個鬼位置,弄得我十分之尷尬啊。”
在陣痛中,韓言慢慢熟睡了過去。
“小子,臭小子。”
“啊,我在睡覺啊,不要吵著我睡覺可以嗎?”
韓言感覺有人拍打他的手臂,“我給你一次機會,你再不起來,可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熟睡中韓言感覺自己撞到什麼堅硬物體,頓時屁股位置傳來劇痛感。
“啊,我的屁股啊。”
韓言猛然起身,殊不知一屁股坐下,更是要了韓言命。
“啊,什麼人啊,好偷襲不偷襲,非要偷襲我的屁股的。”
韓言選擇了臥躺的方式,扭頭看著來者,“哦,原來是誰了,原來是你啊。”韓言緩過身,愣了下,“是你。”
原來拍醒韓言的是柳家莊主,柳雅。
“你怎麼知道我會在這裏的?”韓言好奇道。
“你那裏告訴我的。”柳雅一點都不避諱,手指著韓言受傷的屁股。原來柳雅昨晚不追上來,乃是因為,她射中韓言屁股的暗器會告訴她,韓言與清風的位置。柳雅猜想,有韓言地方,必定有清風的。
韓言無語道,“我說大
姐啊,有那麼多地方你偷襲,你非要偷襲我屁股,你認為這樣說的過去嗎?你認為這樣可以合理嗎?”
“大姐?你說誰是大姐?”
“啊!”
柳雅一拳打在韓言身上,韓言摸著後腰苦臉道,“我得罪你什麼了?你老是針對我不放,先是不放過我的屁股,現在你又不放過我的腰肢,我真是上輩子欠了你啊。”
“快說,我爹究竟在哪裏?”
柳雅左右看了一圈後,不見有清風身影,她就問著。
“你認為,你父親有意要避開你,會認為你在這裏,他會出現嗎?”韓言隨口說著,翻動身子讓自己側著看著柳雅。
“你跟清風之間,究竟發什麼了什麼事情?”
“閉嘴。”
柳雅喝道,“你再敢唿喊我爹為清風,我可不會放過你的。你可不要忘記了,你乃是偷喝了我們柳家的酒膏美酒的,這筆賬我還沒有跟你算賬。”
“是你爹讓我喝的!”
柳雅驚訝道,“怎麼可能?酒膏美酒,乃是我爹耗費了十幾年時間釀造而出的,專門為了提升魂氣而使用的。他怎麼肯舍得把這種提升魂氣的寶貴食材,讓你來享有。肯定是你,肯定是你用了什麼方式蒙騙我爹的眼睛,不然我爹絕對不會讓你靠近酒膏美酒。”
“第一,我不夠你爹厲害,我不能強迫他帶我去柳家;第二,我也不知道你爹的來曆。還有第三點,也是最為重要的一點,那就是,不是你爹帶我去柳家的,我喝了你所謂的美酒的。他會放過我嗎?我還能在這裏跟你說話嗎?”
韓言分析的頭頭是道,讓柳雅不得不信服,柳雅道,“算你說的過去,別以為這樣,你就可以擺脫開你偷喝了酒膏美酒的罪行。說什麼,你都要做什麼事情,來彌補你自己所犯下的錯誤。”
“我的天啊。”韓言手蓋住臉龐,一臉無奈道,“我韓言究竟上輩子做錯了什麼,居然碰到你這麼不講理的大姐。”
柳雅反問道,“你說什麼?我聽不清楚。”
“我的事不說了,還是說迴你跟清風之間的關係吧。”
柳雅瞪眼下,韓言改了下口風道,“不是清風,是你爹。需要這麼瞪眼看我嗎?你還真是的。”
提起柳雅與清風之間的關係,柳雅似乎並不想在外人麵前談論。韓言見柳雅有點為難,他道,“其實了,你們父女之間的事情
,我身為外人是真的不方便插口的。怎麼說,這都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不過了,你父親一直避開你。我又是你跟你父親之間聯係的橋梁。”
韓言手指著自己,“我是橋梁啊,你就當我是橋梁好了,你說吧。你說出來,我就能幫你的,你不說出來,我想幫都幫不了你們的。不見麵,一輩子可能就這樣結束了。”
柳雅轉身往池水走去,韓言翻身躺在石板床,他低道,“真是無語了,有爹還不會珍惜的。”
“小子少在姐姐麵前說壞話,姐姐的耳朵可是十分之伶俐的。”
韓言手翻動著茅草,“你有爹,你是很幸福的事情,你可知道嗎?從我出生,我就沒有見過我父親的樣子。我隻是知道,我父親是一個修煉能人,他的魂氣很強。也就隻有這麼多了,而你了?起碼你見過你父親是什麼樣子,比起這點,你就比起我幸福。”
韓言說了這話,都不見柳雅有一絲絲反應。
“父女之間哪裏會有什麼仇恨的,父親嘴巴上麵說不想見自己的女兒,可他心有不是這樣的。不然他也不會帶著我去柳家。”韓言一本正經道,“其實啊,說是說去搗亂,他哪裏是去柳家搗亂。”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柳雅轉過身,韓言看到柳雅眼紅紅的,“你可說的都是真的嗎?我爹專門去柳家,是為了看我的嗎?”
“不是去看你,難道是看我的嗎?”
柳雅不解道,“既然是看我的,為何看見我就跑了?還是一直避開著我,都那麼多年了,父親一直都不看親自來看我的。”
“我不知道你父親到底是以為什麼原因,我隻能告訴你。思無涯離柳家路程不遠,依你父親的魂氣來講,會兒功夫就可以抵達到柳家的。你父親之所留在這裏,能與我碰麵,乃是因為他心裏有你。他舍不得離開柳家,他要留在附近保護著你看著你。這就是一個父親的感受。”
“你說謊,你分明就是在說謊的,如果是這樣,他為何一直都不肯出現。”
韓言扶著腰從石板床下來,一拐一拐走到柳雅麵前,“我沒有當過父親,我不敢說我的話,一定是對的。但是我是男人,男人怎麼想,我還是知道。你父親這麼做,肯定是有原因的,這個原因讓他十分之痛苦,讓他甘願扮癲。可想而知,他心裏痛並不比你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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