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好鹿小青,韓言走出了房外。
“小子,過來喝上杯茶吧。”
老翁盛情邀請著韓言,祝融美滋滋提著茶杯,一副十分享受的樣子。
“雖然我不算很有柴米,可幾杯茶,還是能喝的上的。”
老翁自嘲,同時騰出一個杯子倒了一杯茶給韓言,手往身邊一位置示意韓言坐下。韓言坐下,寒暄了一陣。
祝融大力盛讚這茶,並豎起大拇指生怕他人不知,“好茶啊,這茶是可以的。”
韓言笑道,“真有那股犀利嗎?”
“不信的話,那你可自己親自嚐試一番,那種風味,我也不知如何解釋了。”
老翁那布滿皺紋右手,十分老練往前推了一下,似笑非笑。
對於品茶,韓言並沒有深入了解,昂起頭當喝酒一樣一口就飲光。
祝融把眼瞪大如牛眼一樣,直直看著韓言,“你喝茶就像牛咀嚼鮮花一樣,讓你喝茶,不過是浪費啊。”
祝融輕歎了幾口氣,提著茶杯子湊近鼻息,做出十分懂茶的模樣。微閉上雙目,不禁讚歎道,“好茶,果然是好茶啊,這茶入口芳香,進入心脾還有另外一種韻味,果然稱的上是絕頂好茶。”
一手就後拍打過去,直接把祝融都拍傻了。
“好玩嗎?現在都是什麼時候了?你還給我喝茶啊,找船隻啊,我要船隻了。”
韓言耐性都被祝融給磨掉了,祝融反嚷道,“錢都不夠了,你讓我去哪裏給你找船隻啊。就你那點錢,哪裏夠啊。船槳都難以買到了,何況說是買船,你膽子可不少。”
“走,你跟我去賺錢去。”
“等會等會!”
老翁伸手讓兩人坐下,“船隻的事情好辦了,好辦了!”
祝融拉直被韓言弄皺的衣裳,滿臉嫌棄道,“老人家都說辦妥好了,你還那麼著急幹嘛了?你真是的。”
“此話怎講了?”
韓言不懂老翁的話,原來了,老翁把韓言要出海一事給大家說了一次了,傳來傳去,誤傳成韓言要幫大家把海獸給鏟除了。
因手頭拮據,無法弄出一條船隻出海。這消息一勁爆出,大家紛紛出點小錢,積少成多,瞬息,一艘能容納三人的小船早就準備好了。
待明朝,他們三人就可以出發去。
祝融推手道,“韓言,你可不要指望我了?我怕水的,你讓我跳入火焰裏頭,我可以陪你,可這個汪洋大海啊,真的會死人的
。”
還未開始,祝融就打起了退堂鼓的。
韓言斜眼道,“我又沒有指望你的,我一人去就行了。”
“啊,你一人去?”
這話聽得別說祝融吃驚了,連老翁都覺得太瘋狂了。
老翁道,“當初,我孩兒出海鏟除海獸,並非一人的,而是一對人馬的。你們三人算勉強,而你了,還說自己一人去?”
“太瘋狂了,真的是太瘋狂了!”
解下捆綁身上的劍鞘,拉出炫黑劍停放在膝蓋上,韓言右手在上麵來迴摸拭。
“一人就可以了,帶上其他人,人太多會成為一種包袱的。”
祝融皺眉道,“小青怎麼說都是與你一個級別的魂氣了?你為什麼看低她了?”
“這事不必說了,祝融你的認為就是照看著她,等我迴來就可以了。”
韓言主意已決了,他人怎麼勸說都是徒勞的。
老翁手輕放在韓言手背上,“孩子,海獸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你可要想清楚了,一己之力,近乎要把自己性命都拿去賭注了。贏了還好,輸了,輸了就會把自己性命淹沒在大海上。”
老翁想起他的孩兒那段往事,痛心疾首捶打胸膛,哽咽道,“我的孩兒,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的。”
“總要有人去的,我去就行了。”
韓言說的那麼鎮定,宛如吃小菜一樣,可見他的心智提煉是有多麼高。哪怕是老翁這種曆經變故眾多,卻不夠韓言這麼一句話。
“在海獸的腹部上,殘留有一把玄武刀,那可是我孩兒刺進去的。”
平日沒事就跑來垂釣,利用魚兒之間的信息,老翁得到這麼一個情報的。
“玄武刀,乃是陰寒兵器,海獸真是小腹刺有玄武刀,常年不間斷的冰寒之氣,才鎮住它不忘岸上靠近的。”
老翁提醒道,“你可以利用玄武刀,把海獸小腹開膛,進而把海獸鏟除去。”
這情報可不得了了,韓言摸著下巴,“玄武刀,陰寒兵器?”
“這麼說來,還是有的一弄的!”
得到這條信息,韓言信心多上了幾倍了。
“小子,有些事情不能逞強的,該慫的時候就該慫的!”
“沒事的,沒事的,我一人就可以的。”
由於船隻要到早上才準備好,今天了,韓言唯有留在老翁住宅附近逗留的。月光下,起舞練習靈隱絕上麵的招式,可裏頭的心法,韓言至今都無人幫他查閱究竟是什
麼。
單單修煉劍招,還是挺可以的。
甩動著炫黑劍,一劍落下,叮當一聲,地麵裂出一條細痕。
“好劍法!”
韓言迴頭,鹿小青從昏迷當中醒了來,並往他這邊靠近著。
韓言關切道,“身體感覺怎樣了?”
“睡上大半天,現在感覺都好多了,頭也沒有那種昏昏入睡感。”
韓言把劍收迴身後劍鞘上,沉下眉頭,愧疚道,“江小夏與陳星要對付的人是我,不是我,你也不會麵臨性命危險的。是我的錯!”
“怪不了你,怪就怪我自己太大意了,江湖經驗太少了,連這種下三流的手段,我竟然都察覺不到的。”
鹿小青往前走著,兩手隨意搖晃,抬頭看向了天空。
“我知道師父為何讓我跟你一起在大陸上麵遊走了,目的就是讓我見多一點。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裏路,總是留在石廟是沒有進步的空間的!”
韓言笑道,“可以啊,看你樣子,成熟了不少啊。”
“韓言,明天我跟你一起出海吧。”
“你什麼都不用說了,祝融都跟我說了,他說你一人出海的。我不答應的,我跟你一起去吧。”
韓言了,搖頭拒絕了。
鹿小青不解道,“為何?”
“我一人就足夠了!”
“對付海獸了,那海獸兇惡成怎樣程度,你都不清楚的,你就一人去?你是不是瘋了。”
韓言背著手,往鹿小青一笑,“習慣了,我都習慣了。”
“自打離開陸家開始,什麼風浪,什麼危險,不是我一人麵對的嗎?我從來都不會懼怕的,因為我要往上爬,加上我要讓老爹複活了,我不能後退的。”
“這樣,你更加需要我的力量的。”
韓言再三拒絕鹿小青的好意,鹿小青惱羞成怒了,她罵道,“韓言,是否要進行比試,你才肯認定我的實力了?”
“不!”
韓言推手阻止了,“明日出海,兇險我自己性命是否存活下來,都沒有定數的,我怎麼能保證你性命平安無事了。”
下子,鹿小青明白韓言為何一人去的理由,鹿小青解釋道,“我自己能保護自己的,你不用保護我的。”
“不必了。”
“這樣好了,我們拋銅錢,正字那麵我們一起去,反麵那麵,你一人去,你說怎樣了?”
鹿小青提著一枚銅幣,韓言點頭道,“那你可要願賭服輸了。”
“誰贏誰輸還不一定了,
你說到你一定會贏那樣的。”
鹿小青彈起了銅幣,月光傾灑下,翻動的銅幣好比一顆夜明珠,兩人望著銅幣落下。
唿,韓言朝前揮去一掌。
鹿小青嚷道,“韓言你耍賴,你耍賴。”
韓言眼疾,看到不對路,立即驅動魂氣翻動銅幣到另外一邊。鹿小青並沒有韓言那般犀利的眼神是,她隨後也加上了一掌。
你來我往的對掌,銅幣借助推力往上飛升著。
輪到魂氣,兩人同時一個級別,所以說了,並沒有誰占領上風的說法。
“韓言,你太耍賴了,你太耍賴了,明明就是正麵落下的!”
“有嗎?沒有啊。”
鹿小青跺腳,直接往韓言衝了過去,兩手直接推著韓言倒在地上。落地之前,韓言往銅幣推出一掌,鹿小青了硬接了下來。
“啊!”
鹿小青生怕那力道會把銅幣翻轉過來,多餘的力量她用身體抵擋住。
下子,她倒在地上。
“小青,你沒事吧。”
韓言並沒有本意傷害鹿小青的,他急忙上前詢問對方情況。鹿小青不過是被魂氣震了一下,並沒有什麼大礙的。
她嬉笑道,“韓言,你輸了。正麵落在地上了,你要按照約定,我們一起出海的。”
韓言迴頭看去,銅幣還真的正麵落在地上。
“我的天啊,你也太拚命了,你這是需要嗎?”
鹿小青迅速起身,把銅幣撿起,害怕韓言使用什麼詭計,他喊道,“你已經輸了,你可不能繼續玩什麼花樣的。”
韓言不懂道,“會死的,你為何非要跟我一起去了?”
“我的力量會幫你的,再說了,你也救了我一次的,我也有責任救你的。所以說了,我們要一起去的。”
大陸上,要與韓言出生入死之人,還真的是寥寥可數的。鹿小青與韓言相識不久,卻有一見如故的感覺。
鹿小青把銅幣放在韓言手上,“明天一起出海了,說定了。”
鹿小青要往屋子迴去,韓言從後唿喊道,“謝謝你了!”
鹿小青迴身,甩動那秀麗的長發,帶出了一種月光下的嫵媚感,她嘟嘴道,“是師父讓我跟你曆練的,你可不要想歪了。”
“還有啊,我是不會嫁給你的,當初也是師父讓我們成親的,我可從來都沒有說過要嫁給你的。韓言,你可不要自作聰明了。”
鹿小青說完就走了,可她就是口不對心的,說完,心裏
頭卻多了一種落寞感。說過了出來,麵對韓言了,卻少了之前那份尷尬。
鹿小青暗道,“還是說了出來舒服了,不用讓他老是想的自己那麼美好的。”
落寞感,盡力被鹿小青掃開,會兒有攀升上來。門口與祝融碰麵了,祝融見鹿小青臉色不太好,他問道,“你不高興嗎?”
“誰不高興了,你才不高興了。”
那陣大聲唿喊聲,可以把祝融都震聾了。
“這女孩子到底心思想著什麼呢?還真是讓人難以猜透了。”
喃呢幾句,祝融走進韓言,“你說說了,小青她到底怎麼了?”
“她要跟我一起出海!”
“啊!”
祝融推手道,“你可不要看我啊,我真的是怕水的。你不要以為小青陪你出海,你就要我也陪你出海了。我可不行的。”
不等韓言說話,祝融就關起了後門。
韓言一掌捶在祝融腦袋上,“看你在熔漿穀低生活久了,腦袋都有點問題了。”
“反正我就是怕水的。”
祝融從腰間掏出匕首,“這可是火焰匕首的,你要不要帶上去了。雖說在大海上,起不到什麼作用的,我看你還是帶在身上好一點的。”
韓言得意道,“不用了,還有一把刀等著呢,你這匕首,還是你自己留著吧。”
“刀?”
祝融不解道,“刀?到底是什麼刀了?”
“不就是留在海獸小腹上麵的玄武刀了,聽老伯說的,那刀可是相當之厲害的,在大陸兵器榜上,可是排上上名號的。”
“有了炫黑劍,也有那刀在身邊,你說還不能把海獸給擊潰嗎?”
韓言說的輕巧,可事實並不是這樣的,祝融也知道他這是安慰自己的。
祝融道,“不如不要去了,跳危險了,隨時都會把性命給弄丟的。”
“海底還有我需要的東西,不可不去的,去,還是一定要去的。海獸阻攔我,我就隻好把海獸鏟除去了。”
韓言握緊拳頭,“能量源,我一定要得到的!”
“老爹,我一定會讓你複活的!”
祝融似乎看破了一切了,搖頭道,“複活,複活了不一定是好事來的。幾年來,大陸相安無事的,可帝王蘇醒過來了,大陸又要陷入被沉沒地步了。”
“哎,帝王啊,說的好聽是帝王,說的不好聽就是混蛋來的。”
祝融往屋內走去了,留下一堆問號給韓言。
韓言皺眉道,“帝王?混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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