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韓言帶鹿小青來的地方,可把鹿小青給嚇壞了。
“你怎麼帶我來這種地方了?”
鹿小青一個耳光就扇在韓言臉上,掉頭氣衝衝跑來。剩下一臉懵懂的韓言,“我怎麼了?”
他往裏頭看去,門樓滿花枝招展,打扮好比燕雀女子。一稍老姑婆搖著水桶腰,一扭一扭迎著韓言出來。
“小客官啊,進來坐坐啊,這裏可是有大把的姑娘的啊。”
韓言豎起食指,“你們這裏頭,有人唱歌很好聽的嗎?”
“有啊,肯定是有的啊,大把都是了。”
韓言硬是被老姑婆拉著往裏頭走去,姑娘可相當之熱情了,弄得韓言渾身都不自在。
“小客官啊,你就先在房間裏麵休息下,唱歌很好聽的姑娘馬上就來了。”
韓言被推入一房間,唯恐韓言會溜走一樣,房門立即給合上。一人獨占一個房間,韓言可自在了。
“這樣的布置,還相當之別致的啊。”
軟滑簾幕摸了一把頓感身後一陣涼意的,韓言迴頭道,“來了嗎?”
冰姬一掌拍打在韓言身上,“可痛了?”韓言揉著發(fā)痛的胸膛,佯裝痛的厲害。
冰姬厲聲道,“好你一個韓言啊,翅膀硬了嗎?居然花天酒地,能量源的事情你都忘記了嗎?”
“別激動啊,我來這裏可是有重要事情去辦的。”
“來這裏隻有尋歡作樂,哪裏會有重要事情去辦的。”
冰姬與韓言發(fā)生爭執(zhí)之間,門推開,一姑娘搖著紗巾唿喊道,“公子,我來了。”話音是那麼刺耳的,聽得韓言渾身疙瘩都起來。
冰姬橫眼一掃,剛邁入右腳的姑娘頓時凍住。
“幹嘛啊,何必要這麼對人家了。”
韓言搬運這冰雕進來,隨後合上門,唯恐他人看見的。韓言不停給冰雕扇風,“冰姬,快解凍啊,我來這裏真的是有重要的事情去做的。”
“那你倒要說說了,你來這裏究竟為了什麼?”
“我要找一個歌藝很棒女孩子啊,幫方老爺找迴小彩鳥啊。”
韓言跟冰姬一五一十都交代了一番,一臉漠然,聽後冰姬厲聲道,“你說你有沒有搞錯?究竟是你爹複活重要點,還是那個無關緊要之人重要?”
“再說了,那人陷害過你,你還要幫他嗎?”
韓言冷視冰姬,那眼神,讓冰姬仿佛見到了韓悸再生一樣。同樣是刺投人心髒,但,韓言眼神暗藏有一
種柔和感。
“放了她,我要聽他唱歌!”
冰姬哼了一聲,手一揚,胭脂姑娘身上的冰塊給融化,她凍住的身體才得以舒展。仿佛是聽見了兩人對話,姑娘嚇得連連後退的。
韓言推手道,“我們並沒有惡意的,我就像聽聽你唱歌,據(jù)說,你可是這裏頭牌歌藝者,所以了,我就邀請了你。”
提起歌藝,女子莫名有了一種興致,她得意扇著紗巾。
“你找我就對了,我可是最棒的歌藝者了。不知道多少客人迷倒在我的歌藝當中!”
韓言做出請的動作,“那麼麻煩姑娘放開歌喉,唱一兩句給我聽聽,唱的好的話,我會種種有賞的。”
“那麼公子你可就聽好了。”
女子特意用紗巾打了韓言臉一下,那衝鼻的味道,聞得韓言相當之難受。一邊的冰姬徹底無眼看他們了,直接轉過身去。
“五柳的花朵,開枝椏,枝椏上麵盤著一堆鳥。可真是好鳥兒啊!”
頓時,韓言打了一個激靈,女子那音線完全跟刀片劃動劍麵一樣,刺耳難聽死了。
韓言抬手道,“好了,好了。”
“公子,我都沒有唱完了,我最犀利的聲音還在後麵了。”
女子唱出了興致捏動兩手,還繞著韓言轉著圈子,這就讓韓言難受死了。韓言暈了,翻著白眼,口中喃喃道,“這大陸要顛覆了,徹底顛覆我的三觀了,這就是好聽的嗎?”
聲音戛然而止,撲打,女子暈倒在韓言腳邊。
韓言他又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卻奇道,“怎麼就暈倒了?”
“你能能受得住,我可受不住了。”
原來出手把女子擊暈的人,竟然是冰姬。
冰姬不屑看著女子,“當年本尊還未貴如尊位時候,怎麼唱都是要比你好聽的。”
一席話,韓言忽地,雙眼冒出了一陣異光來了,他喜道,“我記起來了,冰姬你還有另外一個名稱的,叫做歌姬的。後來因魂氣提升,你才換了一個名字的。”
冰姬黑臉道,“本尊才沒有這麼一個名字的。”
“我這裏都有你的記憶的。”
韓言手指點著自己腦袋,“我老爹記憶曾經(jīng)存在我這裏挺久的,你說,我能會知道你的過去的嗎?”
“歌姬?”
韓言有意思提出最後一個名稱,聽得冰姬渾身打了一個冷戰(zhàn),怒斥道,“別跟本尊提這個名字,這個名字乃是弱者才會使用的。”
“冰
姬姐姐!”
韓言裝出楚楚可憐樣子,拉住冰姬不斷左右搖晃著兩手。看到反常的韓言,冰姬轟動魂氣,殊不知,韓言暗暗驅使魂氣進行著抵抗。
冰姬暗吃了一驚,“他的魂氣再度提升了?稍加時日,他必定能進入尊位的!”
韓言也覺得自己十分之別扭了,他挺直腰板,端正他本來的音調。
“幫我這次把,唱歌把小彩鳥給引出來可以嗎?這是我欠陸川爺爺?shù)模蚁脒給陸川爺爺。你就幫我一次吧。”
冰姬背過身道,“不幫,我已經(jīng)不會唱歌了。”
“會的。”
“不會,本尊說了不會就是不會了。”
韓言反問道,“是我老爹不給你唱歌的嗎?”
提起韓悸,冰姬情緒有點失控了,迴身道,“當初不是韓悸,我早就死了,所以說,你一定要救出韓悸出來的。”
失控的冰姬,韓言還是第一次見到,他竟然有點不知所措了。事後,冰姬才知道自己失態(tài)了,她抱歉道,“本尊不該跟你講這個的,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
這四個字進入韓言耳中,韓言有點被雷劈打一下,他與冰姬認識了那麼久了,他還真的沒有聽說過客氣這類詞語從冰姬口中說出的。
韓言一笑道,“我老爹,我肯定會救的。”
“可是了,沒了陸川爺爺,我真活不到現(xiàn)在的。他的孫子有為難,我不能步救的,所以說了,冰姬這次就辦妥你了。你就用會歌姬這個名字了?”
韓言捏著兩指,單著眼,嘻嘻道,“可以不可以啊?”
“本尊跟你說了,幫了你之後,你可要給本尊老老實實把其餘兩種能量源給收集起來。中間可不能到處亂逛的得知嗎?”
這話當中,冰姬已經(jīng)算是答應了,韓言不住點頭道,“知道了,我都知道了。”
韓言性格十分之倔強,說了要幫陸基,他一定會辦到的。所以說了,冰姬不幫也得幫了。
“我可不會這樣幫你的,要幫,也是她幫你。”
冰姬手指向暈倒的女子,韓言不懂搖頭頭。冰姬原地轉了一個圈子,化成一陣細沙飛入女子身上。
昏迷的女子,睜開了雙眼。
“那你還等什麼了?趕緊出發(fā)了?”
韓言不解道,“你是誰啊?”
“本尊都忘記了?”
原來,冰姬附身在女子身上,胭脂女子神態(tài)完全改變了,一改之前的媚態(tài)。
韓言推開窗戶看了幾
眼,並未曾入黑,韓言道,“等晚上,晚上沒有那麼多的雜音的。”
“那你的意思是讓本尊在這裏等到晚上。”
冰姬抬頭看了一下,露出了嫌棄之態(tài),“本尊跟你說了,這裏烏煙瘴氣的,本尊可呆不下去的。”
“那與他們會合吧。”
於是,韓言與冰姬出了房門。其他人可不知此胭脂女子不可碰的,一老漢想靠近冰姬,最終落得一個四腳朝天的下場。
韓言掩麵道,“你好得罪不得罪,你非要得罪這麼一個女子,你也真是倒黴,那你也是活該的。”
門人想要把冰姬給攔阻,一概被推開了。
“我們迴來啊。”
鹿小青還想要跟韓言算賬的,看到韓言帶著一煙花之地女子迴來,她盛怒到極點了,“你這個韓言好啊,你去玩還不夠啊。還要帶著迴來,我可要打死她不可了。”
韓言急忙拉開了鹿小青,“不要衝動的小青,真的不要衝動啊。”
“你不是他的對手的!”
“我不是一個賣身女子對手,你這是在侮辱我啊。”
韓言讓上陸基幫忙,才能把鹿小青給冷靜下來。
“放開我啊,放開我啊。”
韓言與陸基兩人合力,把鹿小青給捆綁住。
鹿小青罵道,“放開我啊,韓言,你趕緊放開我啊。”
“我請她迴來,是要唱歌給小彩鳥聽的。不把小彩鳥捉迴來,我們怎麼能見到方老爺了?”
鹿小青哼道,“誰信你的鬼話了。”
陸基色瞇瞇看著冰姬,那一身誘人的衣裳,把女子該有的身型都勾勒出。難怪陸基看的那麼入迷的,韓言提醒道,“你可不要亂砍了,小心會摔跤的。”
陸基撐著下巴,“我才不信了,這麼豔麗的女子,怎麼會動手了。”
忽地,陸基做倒地上,韓言掩麵道,“真是造孽啊。”
冰姬冷視道,“你們都給本尊放聰明點!”
韓言腳踢了一下冰姬,冰姬急忙改口道,“我隻是來唱歌的,我什麼都不會的。”
在來之前,冰姬警告韓言不可泄露她的身份,相反了,是冰姬在泄露他自己的身份了。
韓言一匕首就鬆開了鹿小青繩子,鹿小青一手叉腰,一手點著冰姬,“我跟你說啊,不要靠近韓言了。不然我可不會放過你的。”
“你不是有了一個李雲(yún)了嗎?你什麼時候又多了這麼一個小丫頭的?”
冰姬這麼一問,實在是把韓言推上了
尷尬處。
鹿小青哭腔嚷道,“韓言你好樣的,你真是好樣的,你連這些事情都跟她說了。你說啊,你到底還跟她說了什麼了?”
鹿小青覺得說不夠意思了,就動起手來,拉著韓言衣裳不住搖晃著。
韓言可夠哭了,任由她搖晃著,解釋都解釋不過來了。
祝融搖頭道,“當韓言真是辛苦了。”
冰姬手按在祝融肩頭,頓時,祝融身上的火焰之氣與冰姬的冰寒之氣觸碰了一下。祝融驚愕看著冰姬,冰姬輕聲道,“小孩子,你怎麼就亂跑出來了。你不是該留在洞內修煉的嗎?”
“你?”
祝融欲言又止了,冰姬就笑笑不說話的。
“韓言你說話啊,你可倒給我說話啊,你幹嘛就不說話了。”
韓言苦苦喊著救命,可是了,無人能幫到他的,他唯有能做的,那就是希望野望趕緊到來,他也好擺脫開。
一女子抱著琵琶流落街邊,唱著淒厲歌謠,圍觀看的人幾乎都是貪戀的不是女子歌聲唱的多麼好聽,而是女子本人的。
“來來,這錢都給你了,你就跟我走吧。”
“我是來賣藝的,我可不是賣身的,我可不是賣身的。”
強行拉著女子離開,無人敢阻攔,粗漢乃是當?shù)貝喊裕瑹o人敢得罪他。彈,一陣風把惡霸給推倒了。
“何人,到底是何人敢在這裏襲擊我。”
一白衣男子出現(xiàn),手捏一把紫色青劍,不用分說,拉高劍。惡霸頓時暴斃了。
“殺人啊,殺人啊。”
立即圍觀的人都散開了,女子驚恐不知所措了。
“惡霸已經(jīng)死了,你也不必擔心了。今後就把你的聲音都收起來吧,這裏可是大陸,大陸講究的是魂氣。你不想被人欺負的話,你就要把你的魂氣提升上來。”
男子冷視下方,那一刻,那眼神,女子是不能忘記的。
“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好好修煉你的魂氣,不可到處唱歌,你唱歌能得到了什麼了?得到隻有欺淩!”
女子啜泣了,男子嗬斥道,“把眼淚擦幹淨,跟我一起上路,完成不可能完成的大業(yè)!”
“韓悸,你為什麼三番五次要幫我了!你為何要對我這麼好了?”
韓悸走了幾步,迴頭看著,“我韓悸做事,從來都不需要跟人交代什麼了。還有了,你今後就不要用你歌姬這名字了,這名字弱者才會用的。”
“從今起,你就叫冰姬!冰冷如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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