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霸一方的陸家,卻因群龍無首,形成遭人欺淩的被動局麵。
前天陸家門口堆滿爛香蕉皮,今日門口還嚴重到被人潑尿糞,江河日下的陸家,陸基都難以挽迴顏麵。
哪怕是雷公在陸家暫住,可雷封岡曾遭遇過一次滅頂之災。雷家威望可真的是顏麵掃地,陸家與雷家可謂是半斤八兩,誰也幫不了誰。
陸基可怒了,接二連三遭遇這樣侮辱性的攻擊,他在門口怒道,“究竟是何人?出來啊,敢做不敢認,這算是什麼英雄了。”
“我做的。”
一隻手在人群中舉高,緩慢走在陸基麵前。
“白熊?”
見到那名胖成一頭豬那樣男子,陸基火在心口上麵燒著,他大罵道,“白熊,這些下三流行為,都是你所為的嗎?”
白熊與陸基算起來,也是有那麼一點牙齒印的。趁著陸家衰落,白熊出來搞事情,也是說的過去的。
白熊叉腰道,“明人不做暗事的,沒錯了,把你們陸家弄得臭烘烘的人就是我了。”
“再說了,你們陸家本來就是臭烘烘的,多加一些佐料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啊。垃圾配上垃圾,不就是成為一個絕配了嗎?”
白熊挑釁話語一句比一句要狠,旁觀者都聽不下去了,何況是陸基了。
“白熊把你命拿來!”
陸基踏著步子,碰碰,展開與白熊拳頭上麵的較量。差距還是看的出來的,白熊一震動拳頭,陸基朝後方踉蹌幾步,往地上坐下。
白熊指著陸基嘲諷著,“哈哈,大家看看啊。這就是陸川的孫子,名門之後就是成這個窩囊樣。換做是我,我也要找一個洞把自己頭鑽進去了,這也太丟人了。”
陸基一拳打在地上,大罵著,“白熊,今日不把你殺了,我這口惡氣是怎麼都咽下去的,我更加對不起我的祖輩們。”
側著身體,陸基灌注盡數的魂氣落在右拳上。轟,兩拳碰擊上,陸基彈飛開,是雷公及時把陸基後撤之力給卸除。
跌坐地上,陸基垂著頭,自怨道,“是我學藝不精,才會導致陸家遭遇他人羞辱的。”
陸基抽過下人一把鋼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當,雷公一掌打開陸基手上鋼刀,怒斥道,“死,你認為一死就可以把事情得到一個圓滿嗎?你太天真了,你就真的以為你死了,事情就會結束了嗎?”
白熊慫恿冷嘲著,“陸基你也太丟你祖輩的麵子了,換做是我,我肯定要死了。”
本要置身之外的雷公,這一刻終於忍不下去了,他暴聲怒罵道,“你這種小輩,臉陸家的門楣都敢推倒,老夫看你是活膩不成了!”
白熊聳聳肩,完全不把雷公之話當做是話一般,他嗬嗬道,“就你,雷封岡覆滅了,哪怕是再次建立起來。覆滅了就是覆滅了,再也找不到之前的感覺了。”
氣的雷公不住咳嗽,舊患複發,口中咳嗽出幾口鮮血。雷瑩瑩扶住雷公,“爺爺,可不要動怒了,不要跟這樣之人計較那麼多。保重身體要緊了。”
“對呀,能吃就趕緊吃啊,不然想吃就沒得吃了。”
白熊的風涼話一直都沒有停下來,陸基怒吼了一聲,不等他衝上去白熊先他一步往前頭跑動。
“今日,我就給你們陸基滅門好了!”
空中拉扯出一條黑色閃電,碰一聲,彈射出來的狂風把白熊震退開。煙霧逐漸散去,落入眾人眼中的,乃是一把從往上錚亮的寶劍,幽黑奪目。
受到一陣驚嚇,白熊怒吼道,“誰?究竟是何人要暗中傷人,敢出來嗎?”
陸基認得出那是韓言的寶劍,他立即抬頭看去。
“暗中傷人?要殺你,直接朝著你刺過去就行了!”
韓言展開兩臂在空中降落下,後麵緊跟著豔麗的女司,微風擺動女司緊身衣裙,動人的身段展現無遺。
“是韓主啊,大家不用怕了,我們韓主迴來了,我們陸家有救了。”
下人認出是韓言,紛紛拍手稱好,沉寂陸家爆發出歡迎的詞語聲。韓言一出現,雷瑩瑩歡唿道,“韓言!”
她本想要走進韓言,卻被雷公阻攔了。
“瑩瑩不可造次的,現在說什麼都不能靠近韓言!”
白熊很看不起韓言,昂起頭,目中無人道,“你就是韓言嗎?你不是姓韓的嗎?怎麼一個姓韓的卻當上陸家的主人了?這麼說來,陸家可是真的沒有大將可用,用上你這個二流貨色的。”
風,不待韓言出手,女司捏住白熊脖子。
女司厲聲道,“你這人說話怎麼就那麼難聽的?信不信我一動手臂,你半點渣渣都沒有留下,就這樣消失了。”
白熊原本就是一個欺軟怕硬之徒,如今性命掌控在女司手上,他頓時改變一個語氣。
“饒,饒命啊,不要殺我了。”
望著白熊懇求那醜陋樣子,女司大罵,“你真的很讓我惡心了,讓我送你去死吧。”
韓言唿喊道,“慢著。”
女司迴頭道,“慢著?這
人企圖要毀了陸家了,你怎麼就說慢著了。”
“把他交給我處置!”
韓言做出招手姿態,“你是陸家主人是吧,我就把他交給你處置!”繞到白熊身後,女司朝他背後打上一掌,白熊雙膝跪倒地上。
白熊抬頭,碰到的是韓言目光。
白熊嗬嗬道,“不是依仗那女人,你能把我降服嗎?”
轟,白熊身邊顯出一個深坑,韓言毫不掩飾自己魂氣。
白熊瞪眼道,“你也是尊位?”
韓言朝白熊胸前踢出一腳,白熊剛要起身,犀利劍鋒抵觸他喉嚨位置。
韓言眨眼道,“動啊,你不是很會動的嗎?怎麼就不動了?”
兩名尊位把白熊包圍住,白熊剛才火焰之氣頓時殆盡,他苦求道,“你可是陸家主人的,求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
韓言搖了下頭,擺出思考姿態,“可你把陸家弄得一團糟,更加可惡的是傷了雷公了!”
“陸基!”
陸基一刻都不敢怠慢,立馬迴應道,“韓主,有何吩咐!”
“此人在陸家搗亂,並詆毀陸家名聲。陸基你可是陸家當家著,你說該如何處置?”
韓言來到陸基身邊,往左邊看著陸基。這個舉動,無疑是韓言在抬高陸基的身段,讓其他人知道,陸家出了一個韓言主外,還有一個陸基之人。
陸基果斷道,“按照陸家規定,凡是辱沒詆毀陸家名聲著,誅殺之!”
韓言閉上雙眼,聽見白熊一陣慘叫聲,韓言極力唿吸著。這場麵他並不想見到,不殺雞儆猴,很難讓陸家樹立起威信的。
雷公看出韓言的苦楚,他剛要說話,發覺,韓言手上握住一把炫黑劍,背後還有一把紅色彎刀。
他手上炫黑劍大有名堂,雷公肯定是清楚的,可背後那把豔紅如鮮血彎刀,雷公盯看多時,還是不知來頭。
韓言簡單交代一句,“陸基,這裏交給你處理了,我累了,我先進去。”女司跟隨韓言往府邸走去,雷瑩瑩見到女司形影不離開韓言,她心裏就不舒服的。
陸基指向已伏法的白熊,警示眾人道,“這就是侵犯我們陸家的下場,這就是不把我們陸家當一迴事的下場了。”
“辱沒詆毀我們陸家者,必誅之!”
好一句“必誅之”,可為說的那麼蕩氣迴腸,這一刻,陸基為自己是陸家人,產生前所未有的自豪感,受到下方臣服目光。
“韓言!”
雷瑩瑩想靠近韓言,女司推手阻攔了。
“不許
靠近韓言!”
雷瑩瑩不住跺腳,亂發上脾氣,“為什麼呀?為什麼我就不能靠近韓言呀?你說啊,你是誰啊,你憑什麼要阻攔我嗎?你就是李雲嗎?”
一口氣,雷瑩瑩說了一大堆問題。
女司冷道,“我有責任保護韓言,你走開了!”
背對雷瑩瑩的韓言,極力忍住不讓發笑起來。
雷瑩瑩哼道,“臭韓言,你轉過來啊,我有話要問你啊。”
玩笑開過後,韓言迴過身,“女司,這裏很安全的,你不用跟著我了。你去忙你的事情吧。”
女司反而看著韓言,“你這是趕我走的意思嗎?你是否認為,我不夠姐姐那麼有實力,你就嫌棄我了?”
“不,完全不是你所想的那樣的。我要有話跟她說啊。”
雷瑩瑩往女司哼了一口氣,小跑上韓言,一上來就是一頓粉拳攻擊。
“臭韓言,你怎麼多了一個女保鏢了你說啊,她是不是李雲了?”
韓言眼珠子往上翻,不說話也不迴應,就是給出表情的。雷瑩瑩更是氣的蹦蹦跳道,“好你一個韓言啊,你這樣對我是吧,那好,我也不理你了。”
雷瑩瑩往前跑開幾步,迴看韓言,韓言環住兩臂呆立不動。雷瑩瑩可真的火來了,“:韓言,我恨死你了。”往前跑開。
隨後進來的陸基,看到了一切,他問道,“你就真的不打算哄哄她了嗎?她可是在這裏等你很久了。”
“我心有點亂,我不想說這事了。”
在韓言要迴庭院時候,陸基道,“對了,鹿小青也走了。”
“哦。”
韓言也沒有留下其餘話,就往庭院走去。
涼亭之上,韓言手上捏著酒杯子,炫黑劍跟嗜血彎刀疊放在一處。
女司奇道,“你已經控製上這刀劍了?疊放在一起,竟然沒有過激的反應。”
“才沒有了,不過是用魂氣把它們鎮住而已。事情已經夠多了,我不想添亂了。”
昂起頭,一口酒灌入喉嚨裏頭,火辣辣的感覺直燒韓言。正是這樣的火辣辣,才讓韓言有上一種魂飄動感覺。
女司挽起衣袖,捏著玉指給韓言斟酒。看女司那雅熟之態,韓言不禁問道,“以前你常幫人斟酒不成!”
“未曾修煉魂氣之前,姐姐是靠賣歌藝謀生,我就在一邊給客人斟酒的。斟多了,竟然無師自通了,也就熟悉了!”
韓言歉道,“不好意思了,讓你提起你的傷心往事。”
“並沒有什麼的。”
女司在一邊坐下
,提著酒杯,湊近搖動的酒杯,讓酒氣散發出來。開啟朱唇點沾上不少,“澀了,不夠純度了。”
韓言把酒杯往女司碰了下,他張開喝盡去。
酒過三巡,女司直言道,“有人眼紅你當上陸家主人,才會發生那麼多風波的。這種奸詐小人,實力不夠,卻使用那種下三流伎倆陷害你。這人絕對不隻是一個,你可要當心。”
“哈哈!”
韓言張開就大笑幾聲,止住笑,“都說明了是小人了,能防的嗎?隨遇而安吧,反正陸家有陸基看著,遲早也是他接手的。我才不擔心陸家情況,我所關心都是,何時能讓嗜血彎刀產生共鳴。”
“唯有與它共鳴,方能找到高明爺爺的!”
韓言時刻謹記,他要進入帝位,方可阻止大亂誕生。
女司問道,“那你何時去尋找你娘親了?”
“等陸家稍微安定下先,不能讓陸家覆滅的。絕不可讓陸川爺爺一生心血,都浪費的!”
外麵傳來了腳步聲,韓言放遠視線,來人正是陸基。
“那我就先迴避一下,讓你們兩人談談。”
女司人情十分之練達,隨風身子消失。雖說與女司相處時間不長,可女司懂韓言所想,讓韓言辦事起來十分之順手。
“韓言!”
陸基往涼亭走入,看到擺放兩個酒杯,他奇道,“你在跟人對飲嗎?”
“也不算是對飲吧!”韓言放低手上酒杯,抬眼,看到陸基憂心忡忡的,韓言問道,“怎麼了?是否有什麼心事?”
“韓言,我看你還是留在陸家吧。我一人處理不了,就拿今天來說,不是你及時出現,後果不堪設想的。”
最不想說那句話,陸基還是說了出來,“陸家沒有你,是真的不行的!”
陸基手捶打胸膛,渾身顫抖起身,“是我學藝不精,讓陸家蒙羞了。我不配當陸家子弟,我應該一頭撞死算了。”
“你可是陸家未來繼承人,你說你不夠資格,那還有誰夠資格了?實力不夠,那就提升上來啊。有什麼好自怨自艾的嗎?”
陸基情緒徹底爆發了,“可是今天我的表現,我自己都不敢往後想了。”
“那就往前看呀。”
韓言提著酒壺,在空酒杯上斟滿一杯,右手輕推了上去。
“不要急,喝杯酒壓壓驚吧。你的事情,我明天會幫你處理好的。我一定會讓你十分順手處理陸家事情。”
陸基狐疑道,“明天?”
韓言自信道,“沒錯了,就是明天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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