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掌座。”所有的執(zhí)事堂長老異口同聲的迴答道。
安排完了之後,雷元奎便身影化作一道流光,朝著執(zhí)事堂飛去。
所有的執(zhí)事堂長老們也都離開了房間,隻剩下了孟星河和一些戒律堂的長老們。
孟星河見眾人走了之後,便一個人坐在了房間的桌子前,皺著眉頭喝著茶。
所有的戒律堂長老們對於此事都紛紛搖頭,表示根本不看好。
“真沒想那個瘋和尚還真是夠意思,護主心切,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是條漢子,隻可惜三日之後,可能就會被處死。”
“沒錯,那個陸宇也是個好人,為了不讓自己的手下受欺負,竟然敢跟比自己修為高出一個大境界的執(zhí)事堂掌座雷元奎動手,光是這份膽量就已經(jīng)是令人十分的佩服了。”
“隻可惜,好人不長命,禍害存千年,三日之後,若是真的不能讓嶽長老醒過來,他們?nèi)司退蓝恕?br />
“我看那個陸宇好像不是那種做事魯莽之人,他那麼說一定是有他自己的道理,說不定他真的有什麼好辦法能夠讓嶽長老從沉睡之中醒過來呢。”
“這個不太可能,若是他真的有好辦法的話,早就用了,也不用等那個瘋和尚闖禍之後才用出來。”
“看來我們是一定忙都幫不上了,隻能祈禱著嶽長老能夠在三天之內(nèi)醒過來,這樣他們?nèi)瞬拍馨踩粺o恙。”
陸宇帶著兩人,朝著孟星河給他們安排好的住處走去,一路上隻有瘋和尚一人臉上帶著笑容,不斷的說著自己如何明智,竟然能想到這麼個好辦法,無意之間幫了大忙之類的話。
呂淑萌白了瘋和尚一眼,對他說道:“你還以為你很了不起是麼?要不是你惹下了大禍,陸
宇也不會答應(yīng)那個執(zhí)事堂掌座三天之內(nèi)將嶽長老弄醒的,這都是你幹的好事。”
聽了呂淑萌的話,瘋和尚微微愣了一下,隨後便笑著說道:“這不可能吧,陸宇從來不說大話在,若是他真的做不到,也不會答應(yīng)下來的。”
呂淑萌覺得瘋和尚真的是傻的可以,便生氣的對他說道:“當(dāng)時情況緊急,若不是陸宇急中生智,你以為你現(xiàn)在還有命在這裏說風(fēng)涼話麼?”
瘋和尚想了想,便來到陸宇的麵前問道:“陸宇,你一定是想到了什麼好辦法,將那個沉睡的嶽尋仙弄醒是不是?”
一路上陸宇始終是一言不發(fā),麵沉似水,聽瘋和尚這麼一問,陸宇微微的搖了搖頭,對瘋和尚說道:“嶽長老的情況,根本不能夠靠外力來將他弄醒,丹藥是靠人有意識的情況下,結(jié)合體內(nèi)真元才會起到相應(yīng)的作用,可是我現(xiàn)在都沒有想到有什麼丹藥能將他從沉睡中喚醒。”
聽陸宇這麼一說,瘋和尚的心頓時涼了半截,沒想到剛才陸宇完全是為了救自己,所以才那麼說的,實際上一點辦法都沒有,若是三日後沒有辦法能夠讓嶽尋仙醒過來,那麼他們?nèi)穗b能共赴黃泉了。
三人迴到住處,來到院子中的一個石桌前坐下,各自眉頭緊皺,一言不發(fā),心中都在想著辦法。
陸宇一直在想著用什麼樣的丹藥能夠?qū)[尋仙喚醒,又或者是用什麼樣的丹藥進行搭配,能夠起到這樣的效果,腦海中出現(xiàn)了無數(shù)種假設(shè),但是最後都被自己否決了。
瘋和尚也知道自己闖下了大禍,連累了兩人,所以也是一言不發(fā),心中暗自後悔,若不是自己魯莽,事情也不至於此。
陸宇想了想,還是先去找孟星河商量一下,隻是
在腦海中推測,根本得不到實踐,不如問問孟星河,能不能讓自己進入到翡翠穀的丹房之中,在那裏可以煉製丹藥,也好實踐一下自己的想法。
想到這,陸宇讓兩人留在房間中,自己則去找到孟星河,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孟星河很爽快的答應(yīng)了陸宇的建議,立刻派人帶陸宇進入到翡翠穀的丹房之中,並且還安排了一個獨立的丹房,以免他人來打擾陸宇。
陸宇一個人進入丹房,聞著丹房中的藥香,讓陸宇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抬頭看了看,這個丹房不大,正中間有一個半人高的丹爐,周圍都是擺放著一些蒲團,四周都是一些材料架,上麵擺放著上百種材料,排列的整整齊齊。
陸宇找了個蒲團盤膝而坐,閉上眼睛,進入沉思狀態(tài),腦海中出現(xiàn)了無數(shù)的丹藥和藥材,在腦海中進行著排列組合,就算是能夠提神醒腦,或者能夠讓人從深度睡眠之中蘇醒的藥材有上百種之多,陸宇一一進行排查著。
時間過的很快,轉(zhuǎn)眼之間,一天的時間就過去了,瘋和尚和呂淑萌兩人在房間中等著陸宇,可是等了一天一夜了,都沒有將陸宇等迴來,兩人心中著急,找到了孟星河,詢問了一下陸宇的去向。
孟星河對兩人解釋說道:“陸宇之前來找過我,讓我給他準(zhǔn)備一個丹房,我已經(jīng)把他安排在那裏了,現(xiàn)在這樣的狀態(tài),陸宇需要的是安靜和思考,不便讓讓人打擾。”
聽了孟星河的話後,兩人又迴到了房間之內(nèi),瘋和尚覺得在房間之中十分無聊,但是又無心去遊覽翡翠穀的美景,對於他來說,現(xiàn)在的翡翠穀就是一個牢籠,將他們困在這裏。
並且用靈識對外麵探查,發(fā)現(xiàn)很多戒律堂的弟子正在周
圍對他們進行監(jiān)視,這讓瘋和尚十分的惱火,本來心中就已經(jīng)夠煩的了,沒想到執(zhí)事堂還派了弟子對自己的生活進行監(jiān)視,真是豈有此理。
想到這,瘋和尚提著手中的黑鐵長棍,直接衝出了大門,立刻飛到了離他最近的一名執(zhí)事堂弟子,掄起手中的長棍就是一頓亂打。
這名執(zhí)事堂的弟子哪是瘋和尚的對手,隻能慌忙的逃跑,連頭都不敢迴。
瘋和尚打跑一個之後,心中依然不覺得解氣,便開始朝著另一處執(zhí)事堂的弟子奔去。
最後所有的戒律堂弟子都子最遠的地方對房子進行監(jiān)視,生怕這個瘋和尚發(fā)起瘋來,誰的麵子都不給,到時候,遭殃的隻能是自己。
呂淑萌見瘋和尚如此做法,也不阻攔,心中十分理解,反正這瘋和尚也幫不上忙,並且還總?cè)鞘露耍是讓他自己放鬆一下吧。
坐在房間的桌子前,呂淑萌雙手托腮,可愛的小臉上陰雲(yún)密布,心中一直想著陸宇,這都一天一夜沒見到陸宇了,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想出好辦法來。若是真的不行,那也隻能是認命了。
陸宇則在丹房之中,在短暫的時間之內(nèi),將幾種不同名字,但是藥性有些相近的丹藥進煉製好,然後將他們用一個罐子搗碎,再加入一些凝神花粉,再次放入到丹爐之中進行煉製。
經(jīng)過思考,陸宇認為,隻有這凝神花粉是讓嶽尋仙長老醒過來的關(guān)鍵,可以作為藥引子,進行煉丹。
可是這配藥需要有好多種選擇,並且種類繁多,至於數(shù)量和品種都需要進行摸索,這個才是整個環(huán)節(jié)之中難度最大的了。
但是陸宇並沒有害怕麻煩,而是一點點的進行試驗,經(jīng)過思考,讓幾種丹藥進行組合,然後讓戒律堂
的弟子將丹藥拿給嶽長老吃,看看有沒有什麼反應(yīng)。
又是一天的時間轉(zhuǎn)眼間過去了,在這一天之中,陸宇煉製了十幾種藥,但是聽戒律堂的弟子迴來時候稟報,嶽長老還是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這讓陸宇有些急躁,坐在丹房之中的蒲團置上,靜思冥想起來,從古至今,人們發(fā)明了很多中丹藥,都是進行慢慢摸索,最後記錄下來成功的經(jīng)驗,傳於後世。
但是現(xiàn)在沒喲一種丹藥能夠讓一個沉睡的修士從中醒過來,並且就算是用丹藥進行組合,也有無數(shù)種可能性,這個難度可以說是相當(dāng)?shù)拇螅鞎r間,對於陸宇來說根本就是不太可能做到的。
在陸宇心中急躁的時候,真想將丹爐踢翻,憑著一身的本領(lǐng),直接殺出這翡翠穀,估計沒有人能夠追的上自己。
可是如果那樣做的話,瘋和尚和呂淑萌兩人可怎麼辦呢?兩人的境界低微,這裏的掌座可是分分鍾就能讓他們兩個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的,一點痕跡都可能留不下。
既然自己帶他們來了,那自己就有責(zé)任把他們帶出去,明天就是最後的期限了,若是真的餓沒有什麼辦法的話,隻能奮力一搏,帶著他們兩個殺出去,至於結(jié)果,隻能順應(yīng)天命了。
想到這,陸宇微微睜開眼睛,再次開始在丹房之中忙活起來,做著這兩天一直重複的事情。
雷元奎坐在執(zhí)事堂的大殿之中,麵前有幾名執(zhí)事堂的長老,正在小心的伺候著。
雷元奎對身邊的執(zhí)事堂長老們問道:“最近那三個人有什麼動作?你們監(jiān)視的結(jié)果如何?尤其是那個陸宇,最近在幹什麼?”
在雷元奎麵前的執(zhí)事長老們相互對望一眼,開始紛紛向掌座雷元奎匯報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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