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歡愛,都是岑夜闌一度厭惡的東西,他曾在年幼時險些遭人猥褻,如今因為元征,一次又一次的飽嚐情欲。
情是火,欲也是火,淌下來的汗也是火,燒得岑夜闌眼前模糊,意識混沌。底下又是一記力道兇狠的挺送,操得岑夜闌渾身繃緊,咬緊嘴唇不肯出聲,濕漉漉的女穴兒卻咬緊裏頭抽插的性器。
元征難耐地喘著,低下眼睛,看著岑夜闌的臉,心裏莫名地軟了軟,舔他右眼的小痣,說:“不爽麼,嗯?”
岑夜闌別開臉,不吭聲。
元征湊過去想親他的嘴唇,岑夜闌一睜眼,泛著水汽的瞳仁,清清冽冽地瞪著元征。元征唿吸更急促,下頭硬了一圈,粗魯地掐著他的腰往深了頂撞。
岑夜闌教他弄得腿軟,二人原是在書桌上的,元征本就是帶著焦躁的欲來的,見了岑夜闌,像饑渴已久的獸,一刻也按捺不住。
梨花硬木書桌,白皙精瘦的皮肉,腰細臀飽滿,渾身都透著股子武人的韌,幾道舊疤也變得分外性感。
元征酒沒有飲多,腦子裏卻有幾分不清醒,醉了似的,口幹舌燥。
他將岑夜闌壓在桌上弄了一迴,又抱著他迴了書房裏間的榻上,也不知少年人哪兒來的手勁,分明和岑夜闌一般高。
少年人不知克製,頂得又兇又狠,陰莖滾燙往深了插,岑夜闌隻覺疼裏又生幾分讓人驚懼的酥麻爽利。
他越是怕,雌穴咬得就越緊,逼得元征汗涔涔的,很是難耐,有些氣憤地用力操那張吃人骨血精髓的淫穴,恨不能搗穿他,“騷貨,別夾這麼緊……”
岑夜闌羞恥得眼尾都紅,“閉嘴——唔!”
話沒說完,就變成了一記驚喘,卻是元征插得太深,裏頭好像開了張小嘴,又軟又嫩的,一戳就淌水。
元征顯然發現了,眼睛亮,舔了舔嘴唇,低聲說:“岑將軍,這是什麼?”
岑夜闌喉結滑動了一下,難堪地垂下眼,元征低笑著,尋了那處就操,非要叩門闖入。恍惚間似要被頂穿了,赤條條再無隱秘,岑夜闌抓著元征的手腕,胸膛起伏,欲說而不知如何說。
元征喘息著,掰開他兩條長腿,突然含住翹生生的乳尖,岑夜闌渾身顫了顫,再忍不住呻吟了聲,卻是元征已莽撞地嵌入緊閉的宮口。
元征腰腹間一濕,岑夜闌翹起的那話兒已經泄了出來。
元征調笑道:“都被我操射了還說不爽。”
岑夜闌臉上有些失神,元征揩了精水抹上那張向來神情冷淡的臉,眼睫毛纖長,弄髒了,麵容淫穢不可方物,卻讓元征心跳得要跳出胸腔。
血氣沸騰,元征再顧不上嘴裏撩撥岑夜闌,小小一張床,擠了兩具赤裸汗膩的軀體,搖得床榻都響。
臨到天將黑,岑夜闌骨頭都軟了,喘息裏夾上幾分隱忍不住的哽咽,元征還生龍活虎地壓在他背上,指頭摩挲他背上那道因他而受的刀疤。
鬼使神差的,元征親了上去,沿著那條筆挺的錚錚脊梁,岑夜闌在他身下顫,玉山將傾似的。
元征說:“岑夜闌。”
岑夜闌眼睫毛動了動,沉默著,元征不甘心地掐著他的後頸,命令道:“說話。”
岑夜闌被迫揚起臉,嗓子嘶啞,疲倦地反問:“說什麼?”
元征啞然,直勾勾地盯著他,岑夜闌目光也看了過來,不知怎麼,元征竟有點兒受不住他的眼神,錯開了,意興闌珊地說:“掃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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