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秦風倒是有可能勝利,不過接下來的戰鬥恐怕就沒有他的位置了。”衛成望著戰鬥的秦風淡淡的說道。
“不過次子的實力也非常的強大了,你可不要忘記了他的真是境界不過是心動期初期的實力,居然能與一個融合伴生獸的深淵修士戰鬥,已經說明了問題。”蘭心倒是幫秦風說了句話。
畢竟誰都看到了這場戰鬥的不公平,而在如此不公平的戰鬥情況下,秦風居然絲毫沒有露出敗相,這說明了什麼。
這就說明了,哪怕是隻有心動期初期實力的秦風已經有了心動期後期的實力,而這個實力讓秦風能與這個深淵修士如此的戰鬥下去。
而一旁的黑子卻是什麼話都沒有說,他比這三個人都更加的清楚一些秦風的事情。
但是在宋子瑜提醒他的時候,他同樣很好奇一個心動期初期的小子,怎麼會讓他擔心呢。
但是當宋子瑜告訴了黑子關於秦風的一些戰鬥的時候,他就知道了秦風的強大,顯然秦風的戰鬥天賦已經十分的強大,而且秦風所使用的各種招數也是十分的強大。
甚至讓宋子瑜都很懵逼,為什麼秦風會這麼多強大
的招式。
但是在之前的這個戰鬥之中,黑子並沒有看到宋子瑜與他所說的秦風的一些招數,也就說明了秦風依然是有所保留。
所以黑子反而覺得秦風並不一定會輸,甚至在他看來會輸的人有可能是那個深淵修士蒲刑。
……
“秦風哥哥也真是,這樣讓人擔心。”
巫寶雖然知道秦風是故意拙藏,但是看到秦風一副身受重傷的樣子不免還是有些心疼秦風。
“師姐不比擔心,秦風大哥肯定是有自己的想法的,而且秦風大哥可是有那種神奇的治療術,這些傷勢對他來說根本就不是個事。”雷陽倒是很看得開。
而且雷陽自己本身就是一個戰鬥狂魔,如果這樣的機會給他遇到的話,恐怕他也會想著與這個人戰鬥。
但是顯然事情沒有他想的這麼簡單,雖然他的實力很強大,而且贏有至強的體質,但是他都不是秦風的對手,而這個如此強大的深淵修士,也更加不是他現在可以對付的。
“也不知道秦風大哥為何要保存如此之多的實力,這樣的話一旦受傷,會很影響之後的戰鬥的。”劍靈兒也在一旁擔憂的說道。
劍靈兒之前受
到了秦風的恩惠,而且她也很明白秦風的實力不僅僅是如此,雖然她並不知道秦風會魔化,但是這對她來說,並不影響她知道秦風的強大。
“靈兒師姐,你就看著吧,秦風大哥這麼做自然是有他的打算的。”元曉在一邊說道,不過她的眼神卻時刻沒有離開過秦風。
……
轟!
轟!
“咳咳!爽!但是就你這樣的實力還想殺我!可真是癡人說夢。”秦風一邊說話,口中還不斷的流出鮮血。
“哼!想死的有尊嚴一些嗎,那我就成全你!”此刻別說別人了,就是蒲刑都已經徹底的震驚了。
他與秦風戰鬥的時候,本以為可以很快的將秦風斬殺,但是這毫不防備的戰鬥,讓他都感覺有些吃不消了,他身上的傷勢同樣很嚴重,不過與秦風相比,他顯然已經好很多了。
“說什麼廢話!繼續!”
秦風一臉不屑的望著蒲刑,但是他的神采卻顯得有些朦朧,顯然這已經是戰鬥到了一個很疲憊的狀態了。
“蒲刑!趁現在殺了他!不要讓他逃跑!”深淵的修士對著蒲刑說道。
而蒲刑的心中自然是已經有了決斷,根本就沒有打算放秦
風離開。
二人隻是說了兩句話,秦風就已經再次與蒲刑戰鬥在了一起,但是此刻的秦風卻已經不想再與蒲刑戰鬥下去了。
……
“我看啊……這個深淵的修士恐怕離死是不遠了。”馬光望著正在戰鬥的秦風很肯定的說道。
一旁的穀炎與祝星還有梅竹等人都事一副我明白的樣子,點了點頭。
“不知道秦風在玩什麼,不過顯然是想給之後的對手一些驚喜了。”穀炎慢慢的說道。
從這個比試開始之前,他們就已經來到了此處,不過秦風一來就開始戰鬥,他們並沒有時間與秦風交流。
不過當看到秦風一次次的勝利的時候,他們反而覺得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當蒲刑出現的時候,他們才第一次真正的擔心起來。
不過當他們看到秦風居然連血魔宗的魔化都沒有使用,居然都能與一個後期實力的深淵修士戰鬥起來,他們的心有放了下來。
這根本就已經完全沒有任何的可比性了,秦風敢這麼做,這也說明了秦風有必勝的信心。
“雖然秦風的境界依然是心動期初期,但是我能感受到他的實力已經比之前強大了許多。”祝星
望著正在戰鬥已經傷痕累累的秦風說道。
眾人都認同的點了點頭,哪怕是與秦風合不來的烏海,此刻也覺得秦風有些強大的變態了。
一個心動期初期的天才與一個普通的心動期後期的修士戰鬥都不是很輕鬆,更別說兩個人都是同樣的天驕,而另一個還是深淵世界的強者。
……
“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又戰鬥了許久,此刻的蒲刑居然有些吃不消了,秦風這樣以傷換傷的打發,讓他根本就沒有休息的餘地。
哪怕他的實力再強這樣子戰鬥了如此之久的時間,任誰都扛不住了,但是秦風雖然身受重傷,但是依然是一副我還能戰的樣子。
這樣,就算是之前十分自信的蒲刑,此刻也有些怕了。
都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秦風根本就是一個不穿鞋的流氓,大有一副同歸於盡的樣子。
“我自然是人了,不過你肯定就不是了,現在就算是你求我,我也不會讓你離開的。”秦風就連說話都牽扯到身上的傷處,但是他依然毫不在乎的樣子。
而此刻之前秦風所布下的防禦法陣,根本就成了一個催命符,讓蒲刑根本就沒有離開的可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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