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爺宅心仁厚,下界信仰爆棚。此次參戰的人都留下了魂牌,夫人盡請放手一戰,揚我傲天城神威。”白天涯抱拳笑道。
“夫人!兵器方麵屬下等人也盡力了。這次要是有什麼收獲,別忘了給打鐵的帶迴些練手!”
“前陣子跟天家沾光,軍費方麵綽綽有餘,夫人盡管放心開支,隨意打賞,小的們決不讓夫人為了這些玩意丟麵子!”金老板躬身說道。
“聯夫人,煉丹術都是葉峰教我的,那丹藥我就不獻醜了。再有我特製的迷煙和解藥,都交給月瑤夫人了,解毒藥他們自己家有的是。再有什麼疑難雜癥,記得讓無影送來就行,我要研製新藥,不便走動,告辭。”長天說完,匆匆忙忙的抱了下拳,閃身消失了。
“這老家夥自從學了煉丹術,也就跟老穆和黃老邪客客氣氣的,夫人可別跟他一般見識。”織錦仙子笑著說道。
“你們……這……我何德何能,讓大家如此為我……”星璿語塞了。
“我夫君是傲天城的人,夫人再多說就見外了。”月瑤笑道。
“我知道你們是一片好意,可我從未上過戰場,也不知道如何排兵布陣,若我自己去還好,
你們跟著我……會有危險的!”
“行軍布陣的事兒,我等都經辦過多次,就算我夫君不迴來,我們也有算計。夫人隻管陣前斬將,其餘的瑣事不需夫人勞心。”
“竟然這樣!那咱們接下來,直接去前線,還是去聯盟告知一聲?”
“少爺是聯家族老,還是天家主的女婿,夫人用少爺的名義參戰,給兩家老爺知會一聲就行。”
“哼!莫提他們,直接發兵就行,我看誰敢差我的功勞俸祿!”
與此同時,由天家親自主持的衝天前沿,天家高手被精獸的火力,堵在軍營大陣裏動彈不得。天標臉上雖然毫無變化,心裏卻恨不得把探子召迴來,碎屍萬段解恨。
話說天聯和衝天世界打了無數年,陣營裏都有對方的眼線。天標親臨前線之後,對麵的眼線傳來密報,說是對方已經集結好兵力,準備次日進攻。
天標本著先下手為強的想法,當天就派心腹埋伏在戰線側翼,準備等敵人出營之際,對衝天世界本土發動偷襲。
可他這人才潛入虛空,就被早已藏在裏麵的精獸趕了出來,隨即被衝天世界的修煉者,堵在戰場中間!
行軍打仗,士氣是關鍵。被包圍的
又都是心腹高手,天標哪敢置之不理?可等他再次派出援軍去營救,軍營又遭到精獸的襲擊!一群精獸輪流施法,愣是壓的天家軍動彈不得!
而那衝天世界的高手,似乎是有意羞辱天標,派了一群手下,把外麵的天家人包圍之後,卻不急著下手,反而是派出一群高手,從天標眼皮底下大搖大擺的潛入了天聯!
“叔父,他們這絕對是想逼您出手,您可千萬別動氣呀!”說話的叫天寶,是天歌那輩人的老大哥,歲數比天標都大。
“叔父明白,天寶,你速派人手通知周邊下界,嚴加防範,切不可讓他們亂我下界軍心。”
天標說的輕巧,可那精獸的火力強橫無比,莫說是天人境,就算是天標離開了自己的世界,也頂不住哇!天寶前後派了一百波人手出去,有九十九波被打了過來!唯一走掉的,正是無蹤上人!
“這幫家夥有備而來,天家這次怕是要吃大虧嘍!”行軍路上,聯震南的心腹跟葉峰搭話道。
“之前被小少爺搞得人心動蕩,天家若是此時失勢,不知內情的聯家人必定借機上位。屆時內憂外患,天聯兩家都得不償失。那衝天世界若再乘虛而
入,後果便不堪設想。”
葉峰說著,把聯震南給的腰牌摘下來,擺弄了一會兒,收迴到納戒裏,重新取出聯盟主管的戴好,繼續對一群高手說道。
“諸位,作為聯家幹女婿,我隻有一個交待。到了軍營之後,一切如常,誰也不許對天家人表現出絲毫不敬。剩下的,咱們就是兄弟手足,有事盡管開口。誰要是掖著藏著的跟我見外,以後傲天城可不招待他!”
“哈哈!早聽說姑爺為人仗義,今日得見,果然名不虛傳!”
“姑爺不說,我們都有事兒想求您幫忙。”另一個高手湊過來說道。
“幫什麼,說說看。”
“聽說姑爺有把大劍,一劍掄飛過數十隻星獸,不知道這次能不能一睹風采?”
“那劍被毀了……”葉峰下意識的摸了摸肚子。
“是之前對戰獸女時毀的?”
“何來的對戰吶!當時險些被她奪舍,全靠幹嶽母搭救,才留了一命。”
“那事後來就是我們幾個去辦的,您就別替暗殿的蠢貨遮掩了。不過說到大劍……您想不想再找一把玩玩兒?”說話的高手長了一張笑麵,但他能在聯震南手底下辦事,想必也是笑麵虎一個。
“聯盟不
是沒有劍道傳承嗎?何來的大劍?”葉峰故作驚訝的問道。
“嗬嗬,您來之前肯定沒有,現在您這不是來了嗎?”
蘑菇島高手送自己一把無靈大劍,聯十三也曾提起過劍道,現在聯震南的心腹又如是說……
“東西在哪?”
“就在路上……”
路上,說遠不遠,說近又不近,葉峰心有牽掛,即使坐著傳送陣,也絕對速度太慢,如此苦挨了大半天,一行人來到去往衝天前線的最後一座驛。
驛不大,除了傳送陣之外,就是駐紮高手自建的草屋。葉峰跟他們攀談了幾句,居然還是星璿的孫子輩。正要詢問了些前線的事情,卻被一群心腹推上了傳送陣。駐紮的星家人正要過來驅動傳送陣,葉峰等人就化作白光消失不見了!
“這不是衝天前線吧?”閃光過後,葉峰看著滿眼的殘垣斷壁,不經意的問道。
“原本是,現在叫做那地方。”笑麵虎沉聲道。
“那地方?”
“這地方一直封印著,因為時間太久,誰也不記得它以前叫什麼,所以太老爺,老老爺和老爺都管叫它那地方。”一個留著山羊胡的心腹說道。
“這麼說,此地難道是老祖封印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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