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沒有任何人會感到不滿,這種片麵性的理想狀態(tài)自然是不可能存在的。
至少現(xiàn)在,身為當(dāng)事人的陳忠在聽到陳楚歌所說的話之後,整個人的臉色就已經(jīng)變得一陣僵硬,顯然是被後者的話給驚呆了。
“陳……陳掌門,雖然你是我的偶像,但是你如果一直強(qiáng)迫我做這種事情的話,就算我心裏……”
“好了好了,我之前不是也跟你說過女裝的好處嗎?明明你當(dāng)時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這個時候還鬧什麼別扭呢。”陳楚歌一邊拿起箱子裏的白色禮服,一邊跟著就又說道:“再說了,連甚虛子那個糟老頭子都能穿女裝,你有什麼不行的啊?難道你覺得自己比他還要厲害嗎?”
“這……我當(dāng)然不是這個意思,隻是……”
“什麼隻是,我告訴你,女裝可是一件無比美妙的事情,記得有位上古時代的先賢曾經(jīng)說過,對於男人而言,女裝永遠(yuǎn)隻有第一次和無數(shù)次,可見就算是上古時代的那些修真者,他們對女裝這件事情也是非常推崇的,甚至都已經(jīng)到了樂此不疲的程度,所以你就不要再猶豫了。”
“可是……”
“我都說了,沒有什麼可是的,女裝這件事情對於你來說……”
陳楚歌自然不知道上古時代是否存在這那樣的修真者,不過
此時為了誘騙陳忠答應(yīng)自己的要求,他其實也顧不上那麼多了,跟著就又是一陣極具煽動性的言論。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沒等他將後麵的話說完,一直都是一副掙紮模樣的陳忠,此時卻是緩緩開口道:“既是如此,那陳掌門你自己怎麼不女裝呢?”
“這個……”聽到陳忠的話,陳楚歌的臉色立刻就是一僵。
關(guān)於前者所提到的事情,他自然也是早有預(yù)料,隻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居然會是在這種情況下被以這樣的方式提出來。
他忍不住就又朝著四周看了兩眼,然後在確定所有的目光都已經(jīng)朝著這邊匯聚過來之後,跟著就又壓低聲音說道:“這個啊,這裏麵其實還有一些很複雜的理由,所謂的女裝也不是簡單穿上就行,如果不具備相應(yīng)的資質(zhì),除了傷害別人的眼睛可是什麼也做不到的……”
“真的嗎?”陳忠臉上露出了狐疑的神色,“可是按照陳掌門的說法,之前的甚虛子前輩不是也做過這樣的事情嗎?難道他……”
“當(dāng)然!”猜到陳忠要說什麼事情,陳楚歌連忙就捂住了他的嘴,然後小心翼翼地說道:“你可不要亂想,雖然我管那個家夥叫做糟老頭子,但是他當(dāng)年女裝的時候可是非常英俊的,其他的不說,至少單以我
的水平是絕對比不上的。”
而就在陳楚歌說著這些話的同時,遠(yuǎn)處的房頂之上,甚虛子同樣也是滿臉疑惑地望著這邊,“什麼情況?那個家夥怎麼知道我年輕時的事情啊,該不會是師妹你告訴他的吧?”
“怎麼可能!我跟他說這些事情幹嘛?”
薛如花白了甚虛子一眼,然後一邊望著陳楚歌所在的方向,一邊臉上也是跟著露出了怪異之色,“可是這家夥是怎麼知道的呢?按照正常情況來講,當(dāng)時他應(yīng)該都還沒有出生才對,怎麼可能會知道這些事情……”
薛如花和甚虛子自然不會想到,陳楚歌說出那些話其實隻是胡亂編造的而已,隻是他自己可能也沒有想到,自己為了忽悠陳忠而臨時編造出來的謊言,居然在某種程度上契合了所謂的真相。
與此同時,陳忠在聽完陳楚歌的長篇大論之後,臉上的神情同樣也是微微發(fā)生了變化,雖然仍舊還是有些猶豫,但是明顯已經(jīng)沒有原本抵觸,對於後者所說的事情也是逐漸產(chǎn)生了興趣。
良久的沉默之後,他跟著就又抬起頭,望著陳楚歌緩緩說道:“陳掌門,你剛剛說的事情應(yīng)該沒有騙我吧?”
“當(dāng)然,如果我騙了你的話,那麼就讓我一輩子都沒有女人喜歡!”
陳楚歌本來就正糾結(jié)於
眼前的趙青青等人,此時說出這樣的話自然是沒有絲毫壓力,然而聽在遠(yuǎn)處的江清晗和江海瀾耳中,兩人對他的形象卻是忍不住就又發(fā)生了改變。
“什麼情況?難道這個家夥其實沒有我想的那麼不堪嗎?”
想到自己剛剛那麼果斷地拒絕了他的提議,江清晗的臉上忍不住就是露出了一絲複雜之色,而在她旁邊不遠(yuǎn)處的江海瀾,此時更是有些懊惱,自己剛剛做出那樣的決定似乎還是衝動了一點。
而陳楚歌對於身後兩名女子的態(tài)度變化自然是沒有任何察覺,畢竟他這麼說就是為了獲取陳忠的信任,嚴(yán)格說起來其實並沒有其他的目的在裏麵。
然而陳忠在聽到他的話之後,臉上的神情卻是立刻一變,跟著就又輕聲說道:“不行,陳掌門你說的這種事情可算不上什麼誓言。”
“啊?這樣也不行嗎?那你覺得怎麼合適?難道要說一輩子都賺不到錢?這也太狠了一點吧……”
陳楚歌的臉色立刻就是變得難看起來,雖然他壓根不相信誓言這種東西,但是如果真要讓他說出自己一輩子都賺不到錢這種話,就算單純隻是說說那也同樣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
不過陳忠在意的顯然不是這種事情,在看到後者的反應(yīng)之後,他的額頭忍不住就是
冒出了兩道黑線,然後嘴角也是跟著微微抽搐,“難道對於陳掌門而言,能不能賺到錢其實比你剛剛所說的事情更加重要嗎?”
“啊,這個嘛……當(dāng)然不是啦,哈哈哈!”
陳楚歌本來正要開口說是,但是在感覺到周圍傳來的幾股駭人氣勢之後,連忙就又?jǐn)[了擺手,然後裝著一副輕鬆的模樣笑著說道。
不過對此早有預(yù)料的陳忠,此時卻是忍不住就又暗自腹誹,“原來真是如此嗎?怪不得陳掌門平時看起來那麼遲鈍,現(xiàn)在看來都是故意偽裝的啊……”
想到這裏,陳忠的心中自然也是有了計較,所以沒等前者開口說話,在短暫的沉默之後,他跟著就又繼續(xù)說道:“是這樣嗎?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希望陳掌門能夠改變一下剛剛的說法。”
“哦?隻是改變一下就行嗎?那你說說怎麼改!”
陳楚歌現(xiàn)在一心隻想讓陳忠同意穿上這套婚紗,所以在聽到後者的話之後也沒想那麼多,立刻就是點頭說道。
而後者在看到他的表情之後,嘴角也是微微勾起了一抹弧度,然後一邊望著他手中的婚紗,一邊緩緩開口道:“其實我想說的也很簡單,就是陳掌門你如果騙了我的話,那麼你就一輩子都要為女人的事情而頭疼,這個要求很簡單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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