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公子為了活命,背後插了酒公子一劍!
酒公子本來還在猶豫,可背後的短劍,讓他果斷跑了,而且跪得比商公子還要狠。
周易指著商公子,“之前慫了,就該慫到底,但你好死不死的,又要衝上來找死!依我的脾氣,你別說當我的仆人,你就是當我的奴隸,我也要殺了你。
不過,我殺了你,剛好會如一些老鼠的願,而我最不喜歡的就是被人家利用!
再加上,我需要你來監督酒公子,看他是不是真心為我辦事。所以,你能多活一段時間!”
周易看向酒公子,“其實,我一點都不相信你,不過,我還差個釀酒的!但是,在你能替我釀酒之前,你得找到那些推波助瀾的老鼠,把他們的腦袋放在我的麵前!
不出意外,還剩下九隻老鼠!誰抓到的老鼠多,那麼,誰就能最後活下來,當我的仆人,或者幫我釀酒!同意嗎?”
當然得同意!
不同意,那就得死!
兩人趕緊點頭,周易將手伸到兩人麵前,兩人有點蒙,“武少,您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很簡單,在成為我的仆人和釀酒師之前,你們還是我的肥羊!所以,請拿出你們——所有的——寶貝!”
“啊!”
兩人很是驚訝,不料到這一步了,武坤都不放過他們。
“你們不想給?”
“給給給!”
酒公子和商公子趕緊交出儲物戒指,周易的手仍然沒有收迴去,“最好不要親自動手來搜,不然,興許搜的就將是你們的命。”
兩人本來還想私藏一些東西,現在不敢了,一個抓下自己的腰袋,一個扯掉了身上看起來毫不起眼的口袋。
但周易的手還伸著!
酒公子忙道:“武少,我的寶貝全部給你了。”
商公子也狂點頭,“武少,我的也是,一枚靈石都不剩下。”
“我不信。”
“真的!”
“那你手中的劍柄,他背上的劍尖,不算寶貝嗎?”
“……”
商公子無言以對,一把抽出了短劍,酒公子痛得嚎叫不停,周易說道:“你們
給了我這麼東西,禮尚往來,我也送你們一個。”
兩人心中湧出不妙感覺,正這時,酒公子感覺腦海一震,似有一顆種子長在了他們的腦海裏,還生了根。
商公子也有著同樣的感覺。
“武少,你給我們的是什麼?”
“一顆念種,修魂師的最愛,如果他們有著這樣一顆念種,一定會欣喜若狂,因為這可以讓他們的念力暴增數倍。不過,對於武者來說,這東西就很要命。
念種會以你們的想法、意識、念頭,甚至於靈魂為養料,若是你們供不起這個養料,就會魂逝而亡!”
兩人顫抖起來,周易又道:“對了,你們要去找其他符紋師,或者修煉靈魂的人解決的時候,得注意兩點。
第一,別讓他們知道你們腦海裏的東西是念種,否則,他們會直接砸開你們的腦袋,再用秘法得到念種。
第二,不要讓他們將念力觸碰到念種,因為哪怕是有一絲絲的接觸,念種都會爆炸,沒了念力,沒了靈魂,你們還會是你們嗎?”
“武少,我們……”
“別浪費時間了,去找老鼠吧,盡量在念種將你們吞幹淨之前,找到足夠多的老鼠,那樣就能活下來了。”
周易給雲揚等人一些丹藥,商公子和酒公子麵麵相覷,對視一眼後,不顧身受重傷,趕緊離開。
武坤將他們的路全都封死了,除了去抓老鼠,他們沒有更多的選擇。
當然,他們心中也極恨那些老鼠。
丹藥的效果很好,短短時間裏,雲揚、上官婉他們身上的劍傷便愈合,枯竭的真氣、念力,也如同泉水般湧出來。
倒下的十一人,再次了起來,脊骨筆直似劍,排在周易身上,周易往前走一步,眾人隨著踏一步。
而他們對麵的武者,卻不受控製的,往後倒退大三步。
強悍的神秘人被殺了。
商公子、酒公子跪了。
無數擋住武坤去路的人,成了這條血路的一部分。
他們,不敢擋,也擋不住。
周易說道:“大家都知道我要去賭場,可我還差點賭金,你們要不要支援一點我?”
眾人一
愣,武坤這是在搶他們?
不等他們做出決定,周易又道:“看你們的表情,我知道你們不願意,沒關係,我已經習慣了,求人不如求己,自己動手,才能豐衣足食!動手!”
一聲令下,雲揚十一人如同十一頭出籠的猛虎,張牙舞爪地殺了出去,鮮血再次暴濺在空。
這幫人不再是愣,而是慌,大慌,驚慌!
武坤給了他們兩個選擇,要麼給錢,要麼喪命。
這個選擇題很容易做,那麼多牛人都低了頭,他們算什麼?還是趕緊跪,免得殺機臨身!
“武少,我支援!”
“既然要支援,那就要支援到底!”
“一定到底,這是我的儲物袋,我身上一點東西都不剩了,全部支援了!”
“那就謝謝你,希望你下次再來搶!”
周易客氣的說著,這個武者卻是要瘋了,他來搶一次,就把自己給搶得身無分文,連小命都差點丟掉。
要是再來搶一次,那就不會有“差點”兩字,小命百分之百會丟掉。
這不是一個人的想法,而是所有人的想法,他們心裏充滿了濃濃的後悔,如果沒有來搶武坤,他們絕不會落到這種地步。
有的人抱著僥幸心理,想著離武坤還很遠,偷偷跑掉的話,他應該不會知道。
然而,他們跑出還不到三步,就血爆而亡!
一個、兩個、三個……
數十個人都是這樣,淋漓的鮮血將眾人駭住,無人再敢亂跑,乖乖的拿出儲物袋。
周易走過,儲物袋便到了乾坤空間裏麵,就這樣,周易一路搶到了天字賭坊的門口。
賭坊門口,掛著大紅燈籠。
正中間,有一張竹椅,坐在椅子上的人,沒有穿華麗的衣服,也沒有梳得油亮的頭發,沒有風度翩翩,沒有英俊瀟灑,什麼都沒有。
有的隻是一個穿著破爛t恤兒、過膝短花褲,穿著拖鞋,搖著紙扇,摳著鼻子的大漢。
看到周易一行人前來,摳鼻大漢把紙扇往背後一塞,滿臉笑容的說道:“武少,我等您等得是望眼欲穿啊,要不,我們先在這裏賭一把?對了,他們叫我佑公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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