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浮秘境中,真的很安靜!
賈冥在命運輪盤處挖了一個又一個的大坑,靜等周易趕來。
可是,他等了一天又一天,周易始終不見。
他都快沒有耐心了。
主要是因為他的生命,流逝得越來越快,快到沒剩下多久了。
他想了一個翻盤的計劃,要最後,周易還沒有來,他就死,那才是真的欲哭無淚。
然而,此時此刻,他除了等,再無其他辦法。
不過,賈冥在布好局之後,還是派出了兩個手下,這兩個手下是去找山外山和陽鼎的。
以這兩人現在的狀態,他的手下隨便一出手,便能要了他們的命。
這樣的話,就算最後沒有翻盤,也完成了一部分計劃。
太陽宮與仙族殺將起來,也會卷起大風暴。
為此,賈冥下了死命令,看到山外山和陽鼎,便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顧,先殺了他們再說。
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價。
兩人領命而去,他們想著快快找死山外山和陽鼎,殺死之後,再迴來助賈冥一臂之力。
雖然他們兩個的實力,對於周易來說,並不算什麼。
但是,他們以生命轟出最後一擊,也是能阻止一下周易的。
而他們不知道,山外山在瘋狂中,走入了一處隱密之地,然後他看到了一個白衣人。
山外山指著白衣人,厲聲喝道:“你是誰?為何見了本仙還不下跪!”
“我是你祖宗!”
“麻的,你敢占我便宜,你知道我是什麼存在不?我是仙!”
“那我就是仙的祖宗!
“對仙不敬,該死!”
山外山狂吼不止,白衣人很是無語,仙族沒落之後,後輩都是這樣的人嗎?
這樣的話,仙的未來,實在是很絕望。
白衣人不再和他多說話,“我有一座奈何橋,而這座橋,差一個靈!你既然是仙,那就為仙族的崛起,做出貢獻吧!”
說著,白衣人一把抓過山外山,一道光芒打入他體內,立馬,山外山感覺身子在恢複,體內還湧動著兇暴的力量。
“你是誰?你能治好我的傷,你也是仙?”
“你腦子終於反應過來了
?”
“不可能!怎麼還會有仙在外麵?”
“無知!仙族遭遇劫難,當時分十八路人馬逃往四方,保留仙脈!哪怕有此仙族被滅絕。
但我相信,這大千世界,絕對還有很多仙活著!
不僅是你,是你族人,是我。
還有很多很多!
白衣人話語非常篤定,山外山大為欣喜,“那太好了,仙祖,周易敢殺我們仙族人,你快出手滅了他!
聽到這話,白衣人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像能擰出傾盆大雨一樣,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不想殺嗎?
他比山外山更想殺。
可是,周易實在太難殺。
原來,這個白衣人,就是下白棋的人。
執白之人腹誹不已,山外山卻毫無所覺,仍然大吼不已,“周易太可惡了,他不僅毀了我所有的山,更是將我殺成了殘廢,我要一百倍,不,是一萬倍十萬倍的報複迴去!
“我會如你所願的!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執白之人取出一顆透明珠子,山外山見狀,笑道:“仙祖,你是讓我用這件法寶去殺周易嗎?仙祖放心,我必然不會讓您失望!之前我與周易一戰,就差了點殺死了周易,現在有仙祖賜下的法寶,必然能將周易千刀萬剮。”
“你說的也差不多!
“謝謝仙祖!
山外山雙手去接透明珠子,執白之人放手,山外山接住,可就在他的血肉接觸到透明珠子的一瞬間。
透明珠子立馬散發一陣黑光,這黑光形成了漩渦,徑直將山外山給拉到了裏麵去。
山外山驚喝,“仙祖,這珠子在吃我!
“這不是珠子,這是奈何橋!它也不是在吃你,而是你將成為奈何橋的法靈!”
“仙祖,我不要成為法靈,我……”
“你想不想殺周易?”
“想!”
“那你就得成為奈何橋之靈,到時我用奈何橋殺周易,便相當於你親手殺了周易。”
“不,我不要死,我要活著,我是仙,我要成為最厲害的仙!
“這,也是我要做到的!仙族小子,你放心,等我殺了周易,得到周易的一切,得到羅浮的一切,我就將是最厲害的仙
,我將帶著仙族走向強大,恢複仙族當年的榮耀。
而這些,都將有你的功勞!”
“我不要!我不想成為最厲害的仙,我隻想活著!對了,我姓山,我叫山外山,不是姓仙啊!”
山外山的求生欲望異常強烈,執白之人冷眼一瞪,“如此貪生怕死的後輩,根本不配為仙。
現在你說的話,就是背叛了仙!
這樣,你就更該死!
哪怕你不想,也必死無疑!”
執白之人手上散發綠光,與黑光交相輝映,剎那間,山外山被完全吞噬掉,山外山的尖叫聲都還沒有傳出來,便消失在珠子中,消失在天地間。
透明珠子開始變化,沿著黑光,形成了一座橋。
這橋看起來也就七八米長,跟農村的小拱橋沒什麼區別,但這奈何橋卻有無形光芒延伸了出去。
伸到不知處。
不多時,橋上有了人。
而這個人正是在尋找機緣死去的閃輝,閃輝沒有血肉,隻有殘魂。
但是,他走在奈何橋上,卻慢慢長出了血肉。
等走到奈何橋的另一邊,走到一棵望不到頂的巨樹前麵時,已經完全恢複了原來樣子。
好像他沒有死,而是一個活得不能再活,真得不能再真的人。
閃輝走到樹下,開始往樹上爬。
而走在奈何橋上的,不僅閃輝一,還有很多很多的人。
都是之前死在了羅浮秘境中的人,此刻在奈何橋上一走,便全都活了。
活了他們,都在往樹上爬。
往更高處爬。
而樹的高處,則散發著白光。
這些白光,就是白棋。
那樹,便是執白之人得到白棋的源頭,此刻他正在與周易拚子,需要足夠多的白棋。
雖然他手中還有一些白棋,按理來說是夠的,可周易實在是一個不能用常理度之的人。
他必須將那些白棋全部得到手。
這樣,才能逼到周易無棋可下,那些白棋雖然很難得到,但周易的兩枚黑棋,難度比他的,大上不知多少倍。
到時,周易沒有黑棋,哪怕他的暗子保不住,他也能贏!
執白之人正想著的時候,第一個爬在樹上的閃濃輝,在快要接近一枚白子時,忽然異變突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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