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你有你我二人,我可以保證不會有其他熱存在,閣下大可以提出要求,隻要是我做的到的,老朽定當竭盡全力。”
孟氏老祖麵上的真誠笑意還未散,便是話鋒一轉忽然說道。
這也是題中應有之意,也是他這個時候選擇和柯奪見麵的真正原因所在。
活到孟氏老祖這個歲數,以及其豐富的人生經曆,他很清楚一點那就是世上從來沒有免費的好處,這一次柯奪給出的誠意,雖然看上去是兩者合作之下柯奪該有的一種表示,可是孟氏老祖若是就這樣心安理得的接受了,那麼他這一把歲數可就真的活到狗肚子裏去了,說的在明白一點,柯奪這一次的誠意針對的並非是他流沙城而是其背後的勢力,孟氏老祖想要讓柯奪在接下來的事情進展之中繼續讓柯奪為流沙城孟氏的利益做出幾分考慮,就必須要付出一點代價,這算是利益捆綁。
當然,孟氏老祖之所以之前沒有做出如此表示,而是在當下做出表示,也是有前提的,在此前無法對柯奪這個來曆不明的存在做出一個判斷,可是在今次的事情之後,孟氏老祖至少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柯奪不會是屬於北域之主一方的,也不會是屬於其流沙城背後支持勢力一方,這一點從其背後支持勢力的一係列表現就能夠看得出來,這就非常重要了。
任誰都能看的出來,流沙城而今的處境非常的尷尬兇險,用一個通俗的比喻,流沙城就是一隻包子,北域之主和那隻背後暗中支持流沙城的勢力是兩條惡犬,隻是這兩條惡犬都很聰明,他們都已經嗅到了這隻包子之中所夾雜的毒藥,都在想辦法解毒之餘,將這隻夾雜了毒藥的包子塞到對方的嘴裏。
兩隻已經成精惡犬的爭鬥,可就苦了流沙城,為了不被兩天惡犬吞下之中任何一條惡犬,同時不至於讓自己在兩條惡犬爭奪之下被撕扯的粉碎,流沙城也在想盡辦法自救。
起初的時候,流沙城為了自救,不被北域之主這隻氣勢洶洶而來的惡犬一口吞下,不得不讓盛放自己這隻包子的盤子距離其背後支持勢力跟近一些,以求這一隻惡犬可以為了護食可以和北域之主這隻惡犬可以互相撕咬。
這一步流沙城走的很成功,但付出代價也很大,為了讓其背後支持
勢力可以參與到和北域之主這隻惡犬的爭鬥之中,主動撕扯下一塊沒有毒的包子肉作為甜頭,為此,肩負這家族振興希望的新星孟梁隕落。
而這些還都隻是開始,流沙城想要保全下來還有很多未知的兇險需要去應對,就在不久前,其背後勢力不久是為了試探一個不知來曆的家夥,把流沙城這隻包子主動推到了北域之主的跟前嗎?
那個時候的孟氏老祖心中的恐懼和憤怒隻有他自己體會的最為真切,說道這裏或許很多人還不理解,為什麼說流沙城背後的支持勢力將流沙城這隻包子推到了北域之主的跟前,這其實是一目了然的,如果當時柯奪真的出手斬殺了瑞馳,其背後勢力針對人就會為了流沙城選擇和北域之主開戰嗎?
這一點無論是出於門是老祖自身多年閱曆之下的直覺,還是就對眼前局勢的判斷,他都可以肯定,一旦柯奪真的那樣做了,流沙城背後的支持勢力第一時間就會選擇舍棄流沙城而不會為了流沙城和北域之主在這個時候撕破臉皮。
隻是之後發生的事情讓孟氏老祖不解之餘也是充滿了驚喜,不解是他還想不通為什麼北域大軍那邊會派瑞馳來以一種近乎送死的方式傳達命令,為了一個流沙城就舍棄這樣一位天人境界的大將嗎?孟氏老祖不認為流沙城值得北域之主付出這樣的代價,有或者說是為了將流沙城背後的勢力拉下水?這也不可能,要知道連他都知道流沙城背後的勢力不會在局勢不利與他們的情況下選擇和北域之主撕破臉皮,難道悲北域之主那邊會想不通?
好在柯奪並沒有做出令他最為擔心的事情,這使得流沙城又一次從覆滅的危機之中走了出來。
這一次的危機從孟氏老祖的這個角度來看是流沙城背後的支持勢力對柯奪的一種試探,試探其是否是北域之主安插到流沙城的人,試探的結果很大程度上來說不是,這個訊息對流沙城背後的支持勢力來說很重要,對流沙城本身也很重要。
隻要確定了柯奪不是其背後支持勢力的人,也不是北域之主一方的人,這對孟氏老祖來說就夠了,最不怕這潭水混亂起來的就要數流沙城了,這潭水越是混亂流沙城的生存幾率才會更大,孟氏老祖甚至希望柯奪代表的是至今還未知的
第三方勢力。
柯奪自然知道這裏隻有他和孟氏老祖,要知道他的修為在大羅界是煉虛合道境界,以這個修為來計算在凡界他的神魂修為境界是在天人之境之上的,這樣的神魂修為完全可以讓他感知到絕大多數存在。
“如果我說要流沙城歸順與我,你覺得如何?”
聽此一言,孟氏老祖眼中閃過一抹陰冷,暗道一聲好大的口氣,歸順於任何一人,亦或者一方勢力,這明顯是流沙城有或者說孟氏的這位老祖所最為排斥的,如果他有這樣的想法心思的話,那麼也就不會有今日這番圍繞流沙城而起的角逐了,流沙城大可以一早就將自己交給北域之主。
現在試想一下,流沙城連北域之主都不願意歸順到了現在這個地步還要和北域之主鬥智鬥勇,可見其獨立自主的決心,可是柯奪這個不知道從那裏來的匹夫,竟然一開口就是要讓流沙城歸屬與他,憑什麼?就憑他可以斬殺天人之境修者的實力嗎?
孟氏老祖不得不承認麵前之人的實力是強大,如果換作是他也一樣能夠讓絕大多數天人之境的強者受首,可是要想不付出一些代價是不可能的,可是麵前之人能夠強大過北域之主嗎?能夠強過流沙城現如今背後的支持勢力嗎?
“閣下確定這不是在開玩笑嗎?”
柯奪聞言一笑,這一笑很是具有深意,竟然是孟氏的這位老祖一時之間有些心神不安起來。
“是不是開玩笑,你切拭目以待就是。”
言罷,柯奪身影已經是消失當場。
柯奪本就是一個奉行強者為尊的人,他自然清楚以當前局勢條件想要讓流沙城這拎不清的硬骨頭歸順自己還不夠,並且在這件事情上單單隻是憑借實力就讓流沙城歸順也是不現實的,隨意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古戰場
瑞馳在趙致的耳邊耳語一番,旋即聚集在場的眾多大小將領便是看到趙致的臉上泛起難得一見的笑意。
“既然孟氏如此有誠意,那就開始吧。”
等到瑞馳匆匆而去,趙致便是下令道“大軍退後壓陣。”
這個命令一出讓在場的一眾大小將領都是一頭的霧水,此前趙致帶領這這隻目的為了攻打流沙城而來的修者大軍轉道古戰場也就罷了,可是現在眼看著一切準備妥當隻需要對古戰場之內的陰祟進行
絞殺,趙致卻又下達了這樣一個大軍壓陣的命令,壓陣,為誰壓陣?
趙致這到底是要玩那一處?隻是不等有人發出異議,趙致那熟悉的令人無法違背的犀利眼神就落在的他們的身上,使得在場的一眾大小將領不得不按照趙致所下達的命令去做安排。
滾滾黃沙煙塵掀起,十數萬修者大軍稱扇形將古戰場包圍其中,一派的廝殺景象。
而此時從高空俯瞰而去卻是發現,有這一眾修者很是有規律的以古戰場為中心分散開來,如果有精通陣法之人看了這一幕就會發現這些人此時所分散的位置,正是符合布陣的需求。
片刻之後,一道道光柱衝霄而起,隨之而來的則是在古戰場上方浮現出一副陣法交織的景象,之所以說是陣法交織,答案在乎,那一道道衝天而起的光柱並非是隻屬於單一的一方,而是兩方,一方是以那些湧入古戰場的修者所布置的陣法而生,而另一方則是發起於古戰場之內。
這是,看到這一幕就算是不精通陣法的人也已經能夠清晰的看到當下正在發生這什麼,那些湧入古戰場的修者在試圖以陣破陣,而問題的關鍵還不在這裏,關鍵在於這些湧入古戰場之內的修者所布置出來的陣法並非是無的放矢的強行一陣破陣,而是一種有針對性的一陣破陣。
這就很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這些湧入古戰場之內的修者所布置出來的破陣之法是早就有準備的。
這就很不合常理了,再精通陣法一道的人,也不可能在如此短時間之內找出一個有針對性的破陣之法。
且不說這其中有什麼不為人比的貓膩,卻說,浮現在蒼穹之上的兩座已經顯現而出的陣法已經開始相互的角力,以破陣為目的的陣法因為具有針對性所以在兩座陣法交織交織角力之間古戰場之中的那座陣法在角力之中就顯得非常的被動,破陣之法而出的陣法就好比一柄鑰匙,沒當與之對持相撞都能夠輕鬆化作古戰場那座陣法所釋放出來的巨大殺力,使得那座破陣之法不斷的下壓,而古戰場的那座殺陣就隻能是被壓的步步後退。
這到底是怎麼迴事?作為關注這場陣法與陣法之間的膠著之戰之一的人,孟氏老祖無疑是最為心焦的一個,在他看到那座破陣之法出現的一剎,孟氏老祖
整個人的腦中都是一片的空白。
為什麼對方會有破陣之法,若說是對方如此之快就找到了破陣之法,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短暫的震驚之後孟氏老祖就想清楚了其中的問題出在那裏了,其實這也不複雜,孟氏老祖之所以第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實在是因為這一刻發生的事情對他而言打擊有些大。
本來,北域大軍舍棄流沙城直接圍攻古戰場的陣眼就已經令人手心裏捏了一把汗,這個時候又突然出現了預想之外的破陣之法,孟氏老祖沒有當場氣的嘔血都是千百年積累下來的心性做底子了。
冷靜下來時候孟氏老祖也就很快想清楚問題出在了哪裏,家賊難防啊!
很顯然,破陣之法出於流沙城本身,至於北域大軍那邊怎麼從流沙城這邊得到的破陣之法也已經是一目了然。
片刻的憤怒之後,孟氏老祖的臉色卻是平靜了下來。
這件事情確實是令人憤怒至極,可終究孟氏老祖不是那種片麵去思考問題的存在,這件事情單單從表麵去看,令人惱火異常,可是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孟氏老祖也不能夠不將怒火按耐下去。
孟氏老祖不想讓流沙城淪為任何一方勢力的附庸,可是這件事情可不是他一個不想就可以做到的,時至今日局勢的發展已經非常的嚴峻了,最後流沙城到底會走到那裏他也不能夠給出一個準確的判斷。
也許會更好也許會更壞,更好是這一場圍繞流沙城而展開的角逐流沙城隻要安然度過,那麼在相當一段長的時間裏流沙城就不需要再擔心會有誰再來打主意,畢竟在吃了一次虧之後,都需要先舔舐一下自己的傷口,更快,自然是流沙城孟氏就此覆滅。
在這個局勢複雜不明朗的時候,就需要盡可能的讓結果不要麼的壞,所有這一次發生在眼前的事情雖然令人發指,可也未嚐對流沙城來說不是一件好事。
既然有人裏通外敵,那麼這裏裏通外敵之人就和買家達成一筆交易的,而交易是什麼,以孟氏老祖的閱曆不可能想不到。
從這裏來看某種角度上來說,孟氏老祖還要為那裏通外敵之人叫一聲好。
片刻的鎮定之後孟氏老祖的眼神又變得陰冷起來,今日這件事情,想要盡善盡美,他必須要做些什麼,否則對另一頭惡犬可是不好交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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