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柳月娥的再三保證,施恩還是覺得有些不妥,畢竟自己一直都是正麵人物,現(xiàn)在被柳月娥這麼幾句話,搞得他現(xiàn)在都要成為反麵人物了。
就在他想要再替瑤光破軍宗門說幾句好話的時候,忽然間就有一道非常氣憤的聲音冒出來,打斷了他。
“堅決不同意,那株萬年冰心果可是我千辛萬苦,跋山涉水才采來的,我要是知道能換一整袋靈石的話,我就算是被他打死,被他弄死,左臉也被他扇腫,我也不會交出來的。”
原來是了解了事情真相後的郝帥出來哭喊啊。
這一嗓子,聽進了那些小姑娘耳朵裏,甭提有多傷心斷腸了,瞧瞧那原本該是如此萬人迷的容顏,現(xiàn)在右邊臉頰紅腫得跟小豬的豬臉一樣。
在場的,天璿巨門宗門這邊有一兩個女弟子看到了郝帥現(xiàn)在這張臉後,忽而有些心疼得想哭,卻又覺得滑稽得有點兒想笑,簡直就是哭笑不得。
“沒錯,這株萬年冰心果是我郝師弟采來的,憑什麼現(xiàn)在到了你們手裏,本來應該是一整袋靈石的,現(xiàn)在就打了個五折,堅決不同意。”
葉炅也出來吆喝了幾聲,而他們的少宗主肖寧,從頭到
尾就剛開始說了那麼兩句飽含威脅之意的話後,就不再開口了。
施恩一看郝帥出來叫屈,而且也因為他的出現(xiàn),導致雙方之間的火藥味是越來越濃了,他拿過了柳月娥的一麻袋靈石便想要直接扔給瑤光破軍宗門了解此事。
結(jié)果,小豬卻是忽然從他背後的笈出來,然後就這麼搭在了施恩的肩膀上,湊到了耳邊用非常細非常輕的聲音,對施恩講道:“主人,那個人在神山二層踩爛了大量修煉資源,不是個好人。”
就這麼簡單的一句話,立時就讓施恩改變了主意。
他住了腳步,然後慢慢的抬起頭來,直視右臉頰紅腫的郝帥,問道:“我問你,你在神山二層都幹過些什麼了?”
“什麼。什麼幹過些什麼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休想扯開話題,趕緊把那一袋靈石交出來。”
郝帥被施恩這麼一問,心虛的他立時說話就有些吞吞吐吐的。
施恩是絕對相信小豬的,畢竟它沒有理由坑自己,加上現(xiàn)在對麵這位上古宗門弟子的表現(xiàn)來看,實在是有點兒不攻自破啊。
“你做過什麼你自己知道吧,那些修煉資源是不是都被你給踩爛、破壞掉的
,說,是不是你,你就是那個辣手摧花的掹草賊。”
施恩往前跨了一步,義正言辭的質(zhì)問著心虛的郝帥,當即就將郝帥給逼得往後退了兩步。
“什麼?掹草賊?不會吧,這郝帥還好這一口啊?真沒想到啊真沒想到。”
“我想這少年說的掹草賊應該不是這個意思,他是想說郝帥是那位破壞掉神山二層所有的修煉資源的孫賊(子)。”
“什麼?是他?真的是他嗎?我靠,如果真是他,我一定要毀他容。”
“你幹嘛跟他這麼大仇啊?他泡了你的女神?”
“什麼啊,他害的我跑了神山第二層,連一株修煉資源都收集不到,這讓我怎麼迴去跟宗門師傅交任務啊。”
不僅僅是這兩位上古宗門如此,事實上所有的上古宗門弟子每一個都是如此,除了天樞貪狼宗門在之前第三層有所收獲外,其他六個宗門的,也就剩下天璿巨門宗門擁有的兩袋靈石可以給他們一絲希望迴宗門了。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有人蓄意毀掉神山二層的修煉資源,如今這個人,卻是被麵前這位少年爆出是瑤光破軍宗門的美男子郝帥。
在場的基本上都是男弟子,隻有少有
的幾個女弟子是不相信美男子郝帥會幹出這樣的事情來,而其他的男弟子基本上都開始懷疑郝帥了。
不為什麼,就因為這小子平日裏老是泡女弟子,讓他們一個個都心生怨恨。
郝帥察覺到,不僅是天璿巨門宗門的弟子,就連身邊的瑤光破軍宗門的師弟們,也都紛紛向他投去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眼神兒,當即心虛的他猛吞了一口唾沫。
瞬間感覺自己被孤立的他,沒有辦法,他強撐鎮(zhèn)定來,穩(wěn)了身子,直指施恩道:“你胡扯,你瞎掰,你有什麼證據(jù)嗎?沒有的話,信不信我上衙門告你毀謗。”
“對不起,咱們現(xiàn)在這裏沒有衙門。”施恩聳聳肩,一臉的無所謂,卻是轉(zhuǎn)過頭來,一臉的笑意,對著已經(jīng)滿頭大汗的郝帥說:“不過吧,你要證據(jù)的話,也不是沒有。”
“什麼?”
郝帥大驚,他本來就是這麼信口一說,誰知道對方還真的有證據(jù),而且瞧對方自信心爆棚的模樣,仿佛還真的是有證據(jù)般。
“證據(jù)就在你的身上,而且還不止一處,隻要你敢出來,讓人檢查的話,一切的謎題就解開了,你就是那個讓上古宗門弟子們一個個無
所收獲,空手而歸的罪魁禍首,掹草賊。”
施恩也不知道這掹草賊有其他意思,就這麼一個勁的指著對方的鼻子罵。
這罵得郝帥臉都成了豬肝色了。
掹草賊,與采花賊同一意思,不過采花賊采的是身處閨房的嬌滴滴鮮花,而掹草賊嘛,則是掹的是戶外一旁綠油油的小草,前者采陰,後者采陽。
這施恩不知道意思,以為掹草賊就是不道德的毀壞花花草草的賊,誰知道還有這另外一層意思,這不是在說人家郝帥是好男風的不道德修者嘛。
不過看他長得比女人還要美上幾分的容顏,還真有這個可能性哦。
“你胡說,你胡說,你胡說,你。”
郝帥一時間憋屈到了極點,尤其是來自天璿巨門宗門那邊的嘲笑聲,一時氣上心頭,靈氣倒逆,就聽到“咚”的一聲,郝帥整個人直挺挺地躺倒在了地上,他是被氣暈了過去。
施恩聳聳肩,心說:這樣就氣暈了?這心胸肚量還真不咋地,這還是碰上我,要是碰到‘不幹所’的那個毒舌斯內(nèi)克或者是老王八這個禿驢,恐怕他還要吐血三升在暈死過去。
“閣下,我的人,被你氣暈過去了,這該怎麼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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